許一一上午九點半到的醫院,當時許長明在特護病房無知無覺的躺著,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毫無異樣。
十點離開去小晨那兒。
十一點半在門口撞見李助理,又陪他上了一趟樓,把花給父親擺好放在床頭,兩人才出了醫院。
大概十二點跟李助理在咖啡館道別,傅霆琛跟在街邊停留了一陣。
到現在,下午兩點半。
不過三個小時的時間,一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就這麽從醫院消失了?
既然要查許信,不信傅霆琛沒有派人關注許長明那邊。
問道:“你派去的人怎麽說?”
“Mark手下的一個人看著那邊,下午一點的時候,他關了特護病房的門,而且確認了除非從裏頭開門,外麵本進不去之後,去樓道角落了一煙。”
“等他回來就發現,病房門開著,病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他問了醫生和護士,都沒有人在這期間進過病房。"
“Mark已經找醫院調監控了,另外還找了人看住機場和火車站。”
許一一第一次聽傅霆琛連續說這麽多話,可見他現在的心應該也不平靜。
剛剛聽到消息時,隻覺得心咯噔一下,全瞬間冰涼。
在聽到他幹脆利落的語氣說著事的經過和安排時,的心忽然開始劇烈的跳起來,拿著手機越走越快,一邊問:“現在我們該做什麽?”
的前方,麗莎也接到了電話,此時也開始往巷口飛奔,去開車過來。
後,小刀的跟了上來,腳步同樣迅速。
耳邊,傅霆琛清澈沉穩的聲音說道:“我們先去醫院,查監控錄像。”
許一一應下,將手機掛了,麗莎的車已經過來,和小刀迅速上了車,三個人一路飛馳到了醫院。
傅霆琛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他們。
許一一奔向他,他沒有毫猶豫的拉起的手,牽著快步走向了醫院行政樓中的院長辦公室。
推開門,Mark已經坐在辦公桌前,中西醫院的院長和副院長好幾位站在他旁邊,盯著桌上的電腦屏幕,見他們進來,院長焦急的跟傅霆琛揮了揮手,讓他過去。
許一一也跟了過去。
電腦視頻裏,Mark已經找到病房前走廊那一段的監控視頻,從他安排的人鎖門走人開始,他按下播放鍵。
男人的影消失在樓梯間。
一分鍾,兩分鍾。
走廊裏不時有人經過,病房的門關著,沒有人近前。
三分鍾。
房門突然打開了。
從裏麵走出了一個略顯佝僂的中年人,花白的頭發,瘦削的材,上穿著一件黑羽絨服,裏頭還約可見是住院病人的病號服。
他似乎有些虛弱,但扶著牆還是走得很穩當,而且速度並不慢,很快就走進了病房外不遠的電梯裏。
許一一瞪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
“切到住院樓門口攝像頭看看!”傅霆琛沉聲吩咐。
Mark早有準備,從電梯到出口,中年人穩穩的隨著人群走出電梯,走出大門,鑽進了門口停著的一輛黑奧迪車裏,隨後不過幾秒鍾,一個戴著黑口罩的男人,抱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也上了車。
車快速的離開了,攝像頭中看到,車子的牌照被糊了泥,一片模糊。
Mark轉頭看向傅霆琛,傅霆琛沒有注意他的眼神,他正看著許一一。
臉煞白,捂著喃喃道:“他什麽時候醒的?這是為什麽?他還把小晨也帶走了……”
抬頭看著傅霆琛,眼神中滿滿的全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那個中年人,清清楚楚,就是許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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