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德面疑,“為什麼是明天?”
祁琳知道祁航是放不下褚,便勸說道,“哥,就算我和墨池取消婚約,也不影響你追褚姐啊,雖然你追上的可能不大。”
祁航明白祁琳早晚要和墨池取消婚約的,但他希祁琳可以多拖住墨池一段時間。
現在更棘手的問題是,褚可能是他和祁琳同父異母的姐姐,這太糟心了。
祁航煩躁地站了起來,“我今天心煩,所以想明天再說你的破事,你不會連一天都等不了了吧!”
祁航說完就離開了書房。
祁航站在客廳里,連著吸了兩煙,最后披上外套出了門。
郊區別墅里。
褚明杰和褚老太太被關在一個房間里,每天有人給送吃的,用的,就是不讓出去。
褚老太太每天心驚膽戰,拉著褚明杰問道,“明杰啊,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到什麼人了?”
“媽,我真沒有。”
褚明杰躺著單人床上,覺得這樣的生活好,每天吃喝不愁,還不用干活,有人養一輩子不錯。
褚老太太躺不住,也快被憋死了,每天窩在房間里,不能出去找其他老太太聊八卦,真是抓心撓肝地鬧心。
“那你說他們為什麼把我們娘倆帶到這兒來,屋子都不讓出,這跟做牢有什麼區別?”
褚明杰著高檔的香煙,晃著腳,“那個年輕男人認識褚,我猜啊,肯定是被那丫頭迷住了,想拿我們送人。”
“所以您就安心在這待著唄,吃的用的全都有,還不花錢多好啊!”
“又是褚那個賤丫頭?”褚老太太不覺得有多好,破口大罵道,“當時就不該讓這死丫頭生出來,賠錢貨,還到發勾搭男人,跟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
“哐當!”房間的門被踹開了,祁航走了進來。
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他怎麼也不相信,一位罵自己的親孫會罵得這麼難聽。
祁航越發覺得眼前的母子二人,和他父親沒有緣關系。
褚明杰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穿上鞋子站好。
褚老太太也閉上,貓著腰往褚明杰后躲了躲。
祁航擺擺手,后的保鏢離開房間關上門。
祁航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是他爸爸十五年前拍的一張照片。
祁文德很拍照,這張照片是他唯一的單人照,祁航翻箱倒柜才找到的。
他把照片給褚老太太和褚明杰看,“你們認識照片里的人嗎?”
褚明杰把照片拿在手里,和褚老太太瞇著眼睛看了又看,表錯愕。
“媽,這是不是大哥?”
褚明杰有些拿不準,問旁邊的褚老太太。
褚老太太眼睛花了看不清,把床頭柜上花五塊錢買的老花鏡戴上后,仔細一看,猛拍大,“是偉澤,是你大哥,你看他下中間的黑痣還在呢!”
“不過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我怎麼不記得他還有套這麼好西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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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褚明杰卻有些心驚,“可照片里的大哥好像有點老啊,看起來有30多歲了,大哥死的時候不是才25歲嗎?”
“是啊!”褚老太太也發現了,激地說道,“你大哥難道沒死?”
“老板,這照片你是從哪弄到的?”褚明杰拿著照片問祁航。
祁航的心涼了,他冷著臉奪回照片,“你們怎麼確定照片里的人就是你們的親人?”
褚明杰看向褚老太太,希能說出他大哥上的特征。
褚老太太也在冥思苦想,半晌后,才想出來一個,“偉澤左邊的屁蛋上,有塊拳頭大小的褐胎記。”
祁航期待了半天,得到這樣的答案,真是一口氣悶在口,他怎麼知道他爸屁蛋上有沒有胎記。
只有他媽才能知道。
要不然做個親子鑒定?可是他爸那邊怎麼取樣本呢?
也許可以拿他爸用過的牙刷。
想到這里,祁航走到褚老太太跟前,想去的頭發,褚老太太往后一躲,防備地看著祁航,“你想干啥?”
“用你幾頭發。”祁航無語,這老太太警惕還高的。
褚明杰眼珠一轉,攔在褚老太太前面,“我大哥是不是還活著?你要我媽的頭發是不是想做親子鑒定?”
“你……”褚明杰指著祁航,端詳著他的臉,“你該不會是我大哥的兒子吧?”
“我看看,”褚老太太出一只糙黝黑的手,想去祁航的臉,被祁航嫌惡地躲開了,“別說,和偉澤長得還真有點像。”
褚老太太用力拍在祁航上,“你說你是不是偉澤的兒子,還想用我的頭發去做親子鑒定,做個屁!讓你爸親自過來認人不就行了。”
“你爸以前可是最聽我的話了,他現在不會不想認我們吧!哎呦,褚偉澤這個小兔崽子,喪良心啊,不認親媽和弟弟,只顧自己樂啊!”
褚老太太說著說著開始撒潑打賴,坐在地上哭嚎。
祁航哪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老太太,他覺太突突的,半夜三更的,他都怕這老太太把狼招來。
褚明杰去扶褚老太太,“媽,您快起來吧,地上涼。”
“還是我的明杰好啊,”褚老太太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褚偉澤這個畜生,連親媽都不管了。”
“真是不知所謂!”祁航轉離開了房間。
關上門,他還能聽見老太太的嚎聲,他按著太,覺自己走錯一步棋,不應該把這娘倆帶回b市。
這瘋老婆子的頭發不好拿,他還是去拿褚的好了。
祁航讓保鏢把里面的人看好,離開了這里。
回去的路上,祁航很想發消息給他媽媽,想問問他爸上胎記的事,可他忍住了。
他媽媽一向對他爸爸的世敏,被問這種問題,他媽媽一定會多想,還不一定能做出什麼事來。
真是頭疼!
祁航想到下周要開業的大型洗浴中心,他可以借口讓他爸爸先去驗一下,這樣是不是就能看到他爸爸的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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