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寒門的不止有白映溪,還有喬熠城的母親。
喬翰林心思被說穿,臉紅一陣白一陣。
喬熠城將父慈子孝發揮得淋漓盡致,“以前我看在爺爺的份上不想跟您鬧得太難看。我妥協了三年,還不夠?”
“我沒要求你一定要喜歡小白。大不了你一天不同意我就一天不娶,離婚的事你攔得了一時,攔不了一輩子。沒有意外的話,總有我給你養老送終的那一天吧?”
“混賬!”喬翰林將手裏的扳指摔了個碎。
除了喬家父子,所有人都得被這份怒氣嚇得抖三抖。
喬熠城這話太難聽,就差說我等你死了的那天。
喬翰林狠道:“把這個的給我抓起來,今天晚上就送到國外!這輩子你們都別想見麵!”
幾個保鏢聞令而,喬熠城握著白映溪的手,任何近的人都被他一腳踹翻。
但他再兇狠,也隻有一個人,圍捕白映溪的人卻前仆後繼,擋也擋不住。
“熠城!熠城!嗚嗚嗚......”白映溪和喬熠城的距離被生生拉開兩米,哭著掙紮,但也被捂住,隻剩下一雙含淚的杏眼,訴說著生別離,訴說著絕和恐懼。
喬熠城徹底發,一腳使出全力踹倒麵前的人,那人捂著腹部,想起,沒起來。
接著,他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上膛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安靜了,隻見他拿槍指著自己的太,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熠城!!嗚嗚嗚!不要!”白映溪此時被按跪在地上,幾近崩潰。
喬翰林麵不改,一不,“你威脅我?”
喬熠城目不轉睛,聲音平靜,“我好好說話的時候你聽了?”
喬翰林沉重地閉上眼又睜開,低吼:“我就納悶了,夏青到底有什麽不好?”
比這個白映溪,不知道強了多倍!
喬熠城不帶任何緒道:“哪都好,但我不喜歡。就跟您對宵宇一樣,他從來沒做錯過什麽,但跟我比,誰親誰疏,你心裏清楚。如果你非要這麽我,那我也隻能你一把。”
喬翰林指著地上的白映溪,怒不可遏:“你真以為你這輩子就非不可了?”
能有幾個長久的!一時的熾熱都是當下,他是過來人,堅信喬熠城隻是一時興起。
“我二十歲遇見小白,沒給過一天名分,還讓傻傻等了我三年。我可以傷害任何人,甚至算計到枕邊人頭上,威脅您算什麽?得罪夏家又算什麽?我餘生,絕不會辜負小白。”喬熠城說出這句話時,深深看了眼白映溪。
白映溪潸然淚下,跪坐在地上,哭得說不出一句話。
喬翰林也氣得說不出話,狠狠點頭,氣極反笑,“好好好,你有種。我就看著你怎麽把自己玩死!到時候得罪了夏家,別指我護著你們!”
說完他甩手離開,他的人也陸續離開。
喬熠城放下槍,蹲到白映溪麵前。
白映溪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埋在他懷裏哭:“對不起,熠城,嗚嗚嗚......對不起......”
喬熠城知道嚇壞了,輕輕安道:“沒事了。”
白映溪哭了許久才平靜下來,臉上還帶著未幹的淚痕,“熠城,對不起,我當初收了你爸的錢。”
喬熠城聽完很平靜,“你做的對。”
白映溪心虛地看了一眼他的臉,“你不怪我?”
喬熠城薄輕啟,“我那時候什麽都不能給你,你收下那筆錢,我心裏對你的愧疚也能一些。”
“熠城,謝謝你。”這件事在白映溪心裏積了很久。
當時想,跟了喬熠城五年,總不能什麽都拿不到。
但收下那筆錢,又整日惴惴不安,如今跟喬熠城把話說開,喬熠城也不怪,心裏輕鬆許多。
“有沒有傷?”
喬熠城大概檢查了一下,白映溪手腕腳腕被勒出了紅印子,目驚心。
“我替我爸跟你道歉。”
喬翰林手段狠,喬熠城防也防不住。父子做到這份上,也讓喬熠城心力瘁。
白映溪搖搖頭,含淚笑著說:“沒關係,我有心理準備,熠城,我不怕了。我一定會讓你爸爸喜歡我的!”
喬熠城溫和的笑笑,“沒必要,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白映溪卻說:“不,既然你爸爸喜歡夏青,那我一定會變得像夏青一樣優秀!熠城,你要幫我!我希能得到你爸爸的祝福。”
喬熠城沒放在心上,但白映溪說什麽,他都不會反駁。
“好。”
兩人一起走出來,喬翰林站在車旁,對旁邊的保鏢說:“你把白映溪送回去。”
喬熠城聽見了,立馬擋在白映溪麵前。
“怕什麽?你都敢拿命我了,我還能對下手?”喬翰林冷嗤。
喬熠城嗓音低沉:“你最好當一個言而有信的父親,別把我對你的最後一點父子親磨沒。”
“熠城......”白映溪拽了拽喬熠城的袖。
喬熠城拍拍手讓放心,“你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
白映溪這才聽話地跟著那個保鏢上了車。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跟對苦命鴛鴦似的,喬翰林嗤之以鼻,“男人這輩子不可能就一個人。”
喬熠城淡然回視,“你這話是說給我的還是你自己?”
喬翰林語塞。
喬熠城沒管他,邁著長,彎腰坐上了車。
接著喬翰林也上車,“我約了夏青。”
喬熠城嗯了一聲,意料之中。
喬翰林問:“你真有把握夏家不會怪你們?”
喬熠城:“夏青在夏家地位不一樣,我那個嶽父還要看夏青的麵子。一句話,比什麽都管用。”
喬翰林沉思片刻,歎了口氣:“夏則時的兒,哎,算了,是喬家是沒這個福氣。”
喬熠城沒說話。
喬翰林看了他一眼,不死心地說:“我之前讓你跟夏青生個孩子再離婚,你考慮得怎麽樣了?我們兩家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算斷了聯係。”
喬熠城目視前方,“我不會跟一個我不,也不我的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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