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穀鎮待了兩三天,幾個人都有工作,也不能久待,李浩和枝枝的事辦完後,便打道回了寧市。
回去後,又因為放縱了這幾天,工作積了一堆,昏天暗地的忙了好一段時間。
一直到了五月,玫瑰花已經枝發芽,薄暖才空閑了一天。
傍晚的時候,左殿拿著新辦好的戶口本,從第一頁看到最後一頁,裏念念有詞:“再加一兩個小鬼就夠了。”
恰好這時薄暖從院子裏進來,聽到這話抬了下眼,也沒發表意見。
左殿看著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竟然這麽喜歡孩子,也是出乎的意料之外。
“老婆,”像是想起什麽,左殿把戶口本放下,朝勾了下手指,“婚禮想在哪兒辦啊?”
“嗯?我都行,你決定吧。”薄暖低頭換鞋。
左殿神認真:“原本是想在如高的,但是不好,左小司在那裏才一個月就離了,不吉利......”
“......”薄暖進廚房拿了盒酸出來,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明天得出趟差,可能四五天不在,冰箱裏還有好多酸,你跟宋姨說下,早點喝掉,別過期了。”
左殿愣了下,然後重複:“出差?”
“是啊,怎麽了?”薄暖把吸管好,也來到沙發上坐下。
左殿:“去哪裏?”
“連城。”
連城在隔壁省,左殿換了個姿勢:“去羅野那?”
薄暖耐心解釋:“嗯,去看下秀場,還有那批首飾看看有沒有不合適的,提早改掉。”
左殿靠在沙發上,下微仰,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明天竹影要錄歌,後天我要去劇組......”
“......”
停頓一會,薄暖小聲提醒他:“我不用你陪。”
“讓許無黑跟著去,嗯?”左殿不太放心。
“他有別的安排,走不開,沒關係的,我又不是小孩。”薄暖自覺地挪到他懷裏,順帶著把酸遞到他邊。
左殿低頭喝了一口,眉間始終有些霾散不開:“我們還沒分開過這麽久。”
“......”
又補了句:“你不會借這個機會跟別人跑了吧?”
薄暖懶得理他,直接把剩下的酸喝完,平靜道:“你真是煩死了。”
一天到晚活在自己的妄想癥裏麵。
想著明天就要分開,總覺心裏不大對勁,左殿垂眼想了會,提議:“咱們去看電影去吧?”
“都行,你定,”薄暖活得極其隨意,“等下右右吧,快放學了。”
左殿眉心一跳,有些不可思議:“我們去約會,帶幹嘛?”
“......”薄暖抬頭對上他的視線。
約會?
主要“約會”這詞對來說,有點陌生。
而且都結婚這麽久了,約哪門子的會?
見狀,左殿太,他老婆遲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哪件事但凡做的模糊了些,都不會往那個方麵想。
“去換服,約會,嗯?”他重複了一遍。
“哦。”
-
既然是第一次約會,薄暖挑了V領連,子後頸是綁帶的,一直延到半腰,又高級。
然後又畫了個淡妝。
收拾好後,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發了幾秒鍾的呆。
記得初見左殿那會兒,對人防備心極重,這種稍微有點暴的服,是也不會去的。
一切妥當。
薄暖出了帽間,左殿正倚在門上玩手機,聽到靜抬頭,先是瞇了下眼,然後慢條斯理開口:“換一。”
“......”
“不換啊,”見不樂意,左殿走過來,手就要扯掉後頸的綁帶,“老公現在就給你撕了。”
“......你能別一天到晚活的像個流氓嗎?”薄暖不滿地拍開他的手,“我喜歡這件,都還沒穿過呢。”
見是真的喜歡,左殿妥協:“那外麵再穿件外套。”
“很熱。”
“那還是撕了好了。”
“......”
最後薄暖又被迫在外麵加了件杏風。
-
到電影院是七點,人很多,最近新上映了一部片,影院裏也多是一對對的。
左殿去排隊買飲料和小食,薄暖拿著手機去自助取票機取票。
剛取完票轉,麵前便擋了一個人影。
是上次在江邊見到的大學室友李慧,旁邊站著一位瘦高個、戴眼鏡的男人。
應該是的男朋友。
李慧先打了招呼:“來看電影啊?”
“嗯。”薄暖簡單地應了聲,打算離開。
李慧往旁邊挪了一步,再次擋住的路:“自己來的?”
薄暖抬眼,然後把手裏的兩張票舉起來:“你不識數?”
“哎,上次都沒見到你老公,”見狀,李慧扯著角笑,一臉天真無辜,“正好給我介紹一下啊。”
“我趕時間。”薄暖不想等,來的時候也是隨便選了個場次最近的電影,眼下隻剩下20分鍾了。
更關鍵的是,不想跟李慧多說什麽。
“別呀,”李慧牽著男朋友的手,有些得意,“你老公別不是那種又胖又矮的暴發戶吧?”
薄暖角彎了下,仔細地打量了李慧旁邊的男人,一語雙關地說:
“那不呢,我老公比你男朋友高,比你男朋友帥,更關鍵的,他不近視呢。”
與此同時,左殿買完東西過來,恰好聽到的這段話,忍不住笑了出聲。
幾個人全都回了頭。
李慧僵在原地,反而是的男朋友,張地開了口:“二,二,您怎麽在這裏?”
左殿挑眉,吊兒郎當地走過來,散漫道:“你誰啊?”
“我是sun的廣告創意總監,我......”男人連忙自我介紹。
左殿短暫地蹙了下眉:“我們趕時間。”
“......”男人連忙拉著李慧讓開,“您請。”
左殿淡淡嗯了聲,視線又從李慧上過,然後他似隨口說了句:
“sun我是不管的,但要想開掉個把人,也還是說的上話的。”
“還有,”左殿笑了聲,把米花塞到薄暖懷裏,又單手摟著介紹,“這是我老婆,合法的,有證的那種,我小命都攥手裏呢,誰讓不高興了,那我也隻能讓誰不高興了。”
“是,是......”男人不停地道歉。
李慧臉上已經完全失去。
薄暖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抱著米花桶往前走:“走吧。”
“急什麽?”
已經臨近電影播放時間,薄暖塞了顆米花到裏,含糊著聲音說:“等下錯過片頭我看不懂。”
“這都笨什麽樣了,”左殿笑個不停,隨著的腳步往裏走,“我用腳指頭都能猜出來。”
“你腳指頭這麽厲害,怎麽不給它單獨開個戶啊。”薄暖煩死他了。
左殿被懟的一噎:“就會跟我橫。”
兩人進了影院,找好位子坐下,電影還沒開始,屏幕上正播放著廣告。
放映廳裏人很滿,冷氣開得也不足,薄暖覺有點熱,便想把外套掉。
左殿眼尾掃了下,涼涼道:“別我公眾場合打老婆啊。”
“......”
全場燈熄滅。
黑暗裏,薄暖忍不住懟了句:“還不如嫁給你的腳指頭。”
至它又聰明、又不暴力。
左殿著聲音笑,手把摟進懷裏,額頭抵上的:“這橫勁兒,全用在老公上了是不是?”
兩人都沒提剛才發生的事,仿佛那不過是一陣無關要的風,過了就過了。
直到電影結束。
散場後回到家已經接近十點。
薄暖剛進了臥室,想拿睡去洗澡,門在後直接被關上。
接著,被跟進來的男人抵在門上。
跟了一整晚的外套被掉,隨之而來的,是子被撕破的聲音。
“......”
左殿邊吻,邊把子上的綁帶扔掉,嗓音也有些啞。
“以後這種子隻能在臥室裏穿,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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