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剛剛問他的那句心難耐，就是試探他究竟旁觀了多久。

現在陸闖說這句話的整個方式，無疑承認他看見了樂此不疲沉迷其中的全部過程。

如果喬以笙沒記錯的話，方才自己還忍不住出了聲。

而接著陸闖愈發直白地挑明:“而且現在更想毀約的人是你吧？嗯？”

言罷，他的視線似有若無地往被子里瞟。

喬以笙把手從被子里拿出來，大大方方展示抓著的東西:“又來了，明明是你自己想毀約，非得說是我。它比你聽話，我想讓它怎樣就怎樣，它也只為我一個人服務。我有什麼毀約的必要？”

還記得歐鷗送給的時候說過，有時候比男人好用。現在喬以笙切驗過后，也認同歐鷗。

“我沒看出來，你剛剛有比和我一起的時候快活。”陸闖似笑非笑道，“喬以笙，從你今晚發消息讓我接你，你再裝醉讓我送你上樓，與其說你是想辱我，不如說你是想借辱我，讓我毀約。”

喬以笙已經從被他撞見的短暫惱中緩過來了，則還于一種懶洋洋的狀態里。

輕扯角:“兜這麼大圈子，還是你想毀約。”

這場博弈，是絕不可能先認輸的。

晃了晃手里的東西，提起眼角睨他:“我給你發消息，你可以不來。我醉了，你可以丟我在路邊，不帶我上樓。你來了，還上樓了，你現在對我而言就是免費送上門的。”

陸闖現在對的辱似乎免疫了，同樣不退讓:“‘免費’的理由，可以用。”

喬以笙皮笑不笑:“便宜都沒好貨，何況免費的。”

陸闖不再和斗皮子，直接上皮子。

這是一個和除夕夜差不多的吻。喬以笙沒拒絕，也沒主。好像是酒讓的行都遲鈍了。

等到他吻完一，喬以笙勻著氣，慢三拍地說著之前已經說過的話:“陸闖，你喜歡我。以前喜歡我，現在還喜歡我。”

陸闖還是不承認但也沒否認，只說:“正式通知你，你今晚的行為已經讓那個約無效了。是你自作自。你現在擁有最后一次擺我的機會，就是說你喜歡我。”

喬以笙先是笑一下，繼而對他吐著里殘留的酒氣:“不可能的。我喜歡路邊的一條狗，也不會喜歡你。你休想得到我的心。”xinkanδんu.com

陸闖也勾一下，摟住被子落的潔的腰肢，薄停在離的瓣僅分毫地方，呼出的氣息吹得臉上細小的絨微微:“那你等著被我糾纏到死吧。”

……歐鷗送給的禮，變了調味的前菜。

喬以笙得到了吃到撐的滿漢大餐，極度的飽腹在第二天清醒過來后回憶起自己帶著酒意的所作所為，陷極度的低落。

和陸闖的關系……好像又回到原點？

不知道……喬以笙的思緒很混。

沉靜地摟在后的人了，似乎也醒了，喬以笙便重新閉上眼，裝睡。

陸闖很閑地玩著的頭發，又吻的后背。

喬以笙被搞得有點不了，翻便用力踹他一腳。

沒想到他們半夜的折騰停下來時陸闖被得睡在了床的很邊緣的位置，靠側躺抱著才穩在床上，而現在在毫無防備的況下，陸闖直接滾落到了地板。

噗通重重地一聲。

喬以笙也嚇了一跳，擁著被子坐起來。

陸闖坐在地板上，前幾秒的表完全是懵的。

反應過來后，他簡直怒發沖冠:“喬以笙你有病！”

喬以笙輕飄飄丟話:“不好意思，忘記你昨晚免費送上門了。也沒想到你竟然還沒走。”

陸闖回敬的方式是把昨晚被他丟到地上的那件玩丟回床上，準地掉落的面前:“如果不是昨晚撞見，我都不知道你一個人在家里的娛樂方式是這樣的。”

了酒的作用，喬以笙的臉皮又快拼不上他的了，堪堪維持住面:“那你得加把勁，對我這麼不了解，怪不得喜歡我這麼久，也沒引起過我的注意。”

說著喬以笙把東西塞回床頭柜的屜。

由于陸闖沒給反應，喬以笙以為自己又沒對他辱到位，卻見陸闖把屜里的東西全部翻出來，質問:“瓶子呢？”

“什麼瓶子？”

“裝沙子的。”

“扔了。”喬以笙輕描淡寫。

陸闖臉略黑；“沙子呢？”

“倒進馬桶沖走了。”喬以笙面無表。

陸闖蹭地站起:“你憑什麼沖走沙子？”

“我憑什麼不能沖走沙子？”喬以笙反詰，“你有必要這麼激？不就是你‘隨便發現’的破沙子？”

陸闖眼神沉郁，喬以笙覺得他現在的樣子好像一張口就能把吃了的獵豹。

喬以笙錯開眼，徑自套上家居服，帶著干凈的換洗服準備進浴室沖澡。

陸闖再次對的著指點江山:“你新的套裝可比你之前的品味好多了。”

“……”喬以笙頭也不回，假裝沒聽見。

也不知道陸闖什麼病，總是不穿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陸闖又是跟等人伺候的爺兒似的著子在床上玩手機。

喬以笙迫使自己的目不要因為難為而閃躲，直視他:“你是不是以為這樣我就能多看你兩眼？”

陸闖掀一下眼皮:“無論我是不是這個意圖，你現在確實在看著我。”

喬以笙輕呵:“嗯，在看你，看變態也是看。”

陸闖挑下:“看不慣你倒是把我留你這兒的服找出來。”

喬以笙輕飄飄丟話:“你哪來的自信，覺得還會在？”

陸闖朝床邊他的家居拖鞋努努:“那你理得還真不夠仔細。”

喬以笙走過去，一手拎起一只拖鞋，當著他的面，送進垃圾桶:“謝謝提醒。”

陸闖吹了聲口哨:“該是我謝謝你。怕你帶回家的其他男人污染過，我正準備扔。”

玄關外面此時傳進來門鈴和敲門聲。

“新買的到了。送得很快。”陸闖打了個響指，下床要去開門。

喬以笙:“……”

見他還是沒有打算穿服的架勢，喬以笙忍無可忍:“你打算就這樣見外送員？”

陸闖頭也不回:“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