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一次的“耍心機”,似乎也達到了喬以笙想要的效果。鄭洋對的回應里就是充滿了想要的那種。
過后,鄭洋主要在說的還是老生常談的容,他會給一個穩定的未來。
思緒斂回到當下,喬以笙聽著他津津有味地吃著買的早餐,說:“都涼了吧?你是不是也沒熱一熱?”
鄭洋說:“沒關系,可以吃的,現在天氣也不冷,食就是變常溫了。”
喬以笙還是叮囑了兩句以后東西涼了還是熱一熱小心壞肚子之類的關懷之語,兩人便準備結束通話。
臨掛電話前,鄭洋記起來提一:“我媽想見見你。你是什麼想法?你如實告訴我就可以,不用勉強你自己。我來找個理由回絕我媽。”
喬以笙一時之間腦子有些懵。
鄭洋家里的況,喬以笙一清二楚。他爸爸去世得早,他媽媽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
他們家在霖舟市的郊區,之于霖舟市當地人而言,等同于鄉下的存在。鄭洋從鄉下的高中考到霖舟大學,他媽媽還是一直生活在家里。
大三那年,喬敬啟去世,鄭洋幫忙理后事,見到了的舅媽和表哥之后,鄭洋大概為了不讓喬以笙覺得都還沒有見過他的家人,所以鄭洋主告訴喬以笙,他們倆談的事,鄭洋從一開始就告訴他媽媽了,他媽媽一直知道喬以笙的存在,他也給他媽媽看過喬以笙的照片。
后來鄭洋和他媽媽通電話,遇到正好在鄭洋邊的況,鄭洋還順便讓喬以笙隔著電話和他媽媽相互問候了幾句。喬以笙其實還是有些尷尬的,畢竟第一次面對這種和男朋友的母親說話的況。
次數多了,喬以笙稍微適應過來。
有時候,即便喬以笙不在鄭洋的邊,鄭洋的媽媽也會托鄭洋向喬以笙轉達關心。
鄭洋他媽媽偶爾也會給鄭洋寄東西,沒忘記捎上喬以笙的一份。
但不管怎樣,至今為止也沒有見過面。
隔著電話和面對面,區別還是很大的。
喬以笙確實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所以一下被鄭洋問住了。
鄭洋解釋,他媽媽本來想來參加他的畢業典禮,但他媽媽覺得鄉下人,不想到學校里給鄭洋丟臉,所以又不來了。
鄭洋對此到很愧疚,他不希他媽媽認為自己會給自己的兒子丟人。再三勸服之下,他媽媽最終雖然還是沒來畢業典禮,但同意來看看鄭洋的公司什麼樣,親眼看看自己兒子現在的況。那對做母親的而言是一種驕傲。xinkanδんu.com
而他媽媽既然來了,肯定也是打算見一見自己的兒子談了這麼久的朋友。
喬以笙一聽,這樣的話,要是不見鄭洋的媽媽,豈不顯得特別沒有禮貌?
“什麼時候啊?”喬以笙問。
鄭洋說周五。
也就是三天后。
喬以笙忐忑地應下:“可以的。我凌晨已經把期末最大頭的圖畫完了,剩余零碎的事不占用多功夫。”
鄭洋笑:“你確定?”
“確定。”喬以笙說,“快告訴我你媽媽喜歡什麼東西,我好準備見面禮。”
鄭洋說:“不用。”
喬以笙:“不行,必須要的。”
鄭洋:“我當初見你舅媽和你表哥,你就告訴我不需要。”
喬以笙:“……”
鄭洋最后道:“我幫你準備,別張。”
喬以笙沒有張,就還是很懵。
和鄭洋掛完電話很久之后,仍舊是懵的。
懵完,喬以笙就打電話給昨晚沒回宿舍的歐鷗,向歐鷗求助。
-
鄭洋要帶喬以笙和他媽媽見面的事,陸闖從陳老三口中知道了。
因為鄭洋想帶他媽媽和喬以笙去某一個霖舟市很著名的餐廳吃飯,但那個餐廳需要vip,而陳老三就是那個餐廳的vip客戶,所以鄭洋找陳老三幫忙。
陳老三自然爽快地答應了,轉頭就跟陸闖調侃,雖然鄭洋沒有求婚,但帶喬以笙見家長,也是一樣的,一樣的好事不遠。
“我猜測可能會未婚先孕。”陳老三大膽地講出自己的想法,“這種況現在太平常了。而且我可是聽說了,洋嫂要繼續讀研的。大五一年,讀研又三年,一共四年,青春不等人噢。”
陸闖沒吭聲,不發表任何想法。
陳老三推了陸闖一把:“闖爺,你最近好像變深沉了。怎麼?你們家里要把公司的哪個重要業務給你,把你垮這樣?你還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噢?行啊闖爺,真的做好收心幫家里的忙了?”
陸闖確實神龍見首不見尾。
陳老三以為陸闖神龍見首不見尾是忙陸氏集團、陸家的事。
陸家晟則以為陸闖神龍見首不見尾是天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跑去陸家晟看不見的地方酒池林。
聞言陸闖在吞云吐霧中斜睨眼道:“你和老四老五就沒有收心幫家里的忙?”
玩歸玩,鬧歸鬧,他們幾個未來繼承人的責任一點沒落下。
老四老五這前腳剛畢業,后腳他們家就迫不及待地為他們安排上家族聯姻。
聯姻基本是他們逃不掉的命運,或早或晚而已。也正因為知道逃不掉,他們在婚前更加放肆地玩。當然,這不代表他們婚后就徹底不玩了。
只不過婚后肯定不如婚前自由,到時候變什麼個況也無法預測。
陳老三直接把原本坐在他邊的人按到自己的前,毫無顧忌地當著陸闖的面一邊著,一邊表又爽又扭曲地跟陸闖繼續對話:“不說掃興的話。”
陸闖嗤聲:“這不是你自己先說的?”
陸闖邊的一個人,很主地要學陳老三這邊,幫陸闖也痛快。
但剛在陸闖面前蹲下,就被陸闖一腳踹開。
陳老三嘶聲:“闖爺你越來越不憐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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