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桃:“……”
徐青桃:“現在知道了。”
看態度坦坦,謝笙拍了拍口,驚魂未定:“聽到的時候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瞞著我不說。”
好久沒見到徐青桃,有說不完的話,便繼續隨口一句:“我還以為你喜歡陳時嶼來著,結果你倆讀大學之后談的一個比一個快。”
空氣中安靜了一會兒。
徐青桃聽到自己聲音,風平浪靜,像是問起一個普通的同學:“他談了啊。”
謝笙開口:“對啊。我草,不愧是有錢的大爺,你知道我怎麼知道他的嗎,竟然是看新聞!”
說是新聞,也不是。
是謝笙關注的一個國外富二代觀察的賬號。
前段時間發了恒嘉小爺跟鴻川千金一起看畫展的照片。
其實后來過了久才知道這個畫展是陳時嶼當時就讀的大學組織的活,被拍到也純屬偶然。
但當時看到的時候,徐青桃是真的信了。
可能是心里一直就有這種預,像陳時嶼家里那麼有錢的人,出國之后會遇到更好更優秀的人,自然也會有更多的選擇。
照片里和他站在一起的生相貌姣好,穿著是幾個很常見的頂奢牌子。
背著的那個包也認識,十幾萬一個的化妝包,背的像日常。
看起來就是,真的配的。
他好像,就應該配這樣的生。
校慶結束之后,老同學又組織去海邊燒烤。
附中離平海還近的,開車過去只要半小時。
徐青桃原本想直接回學校,但宋嘉木問要不要一起,他正好開車。
想起那段莫須有的傳聞,搖頭,還是跟謝笙去湊了燒烤的熱鬧。
后來在海邊,同學們喝多了酒。
晚風習習,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朝著遠方的大海喊話。
“二零一五年——我高中——畢業一年了——”
真誠和熱,染了每一個人。
漸漸地,越來越多人加。
“二零一五——會變得更好——”
“祝我媽——永遠——健康——”
“祝我——大學快樂——”
連謝笙也加其中。
“畢業一年快樂——青春再見——”
“二零一五——你好嗎——”
喊完,慫恿徐青桃。
徐青桃覺得這太弱智了,搞不好會被人當做拍快手土味小視頻的神經病,就差拿啤酒淋到自己頭上了。
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被這種弱智的風氣給染了。
徐青桃覺得自己的智商在那一刻稍微下降了一點點。
直到有人驚喜道:“今天剛好是夏至誒。”
張了張口,雙手做喇叭的形狀。
想說,二零一五,會變得更好嗎,明天太還會升起來嗎。
到了邊,卻哽了一瞬。
就這麼口而出:
“生日快樂!”
好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
往前跑了兩步,一聲比一聲順利,稱得上是聲嘶力竭: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滾燙的眼淚就這麼奪眶而出。
好像用掉了所有的力氣,毫無預兆的痛哭出聲,海浪漲打的擺,企圖帶走的眼淚。
不懂禱告都學著禱告。
但愿他。
生日要快樂,以后每一年都要快樂。
不能歲歲年年,也要祝你歲歲平安。
有人聽到的聲音。
驚喜的四下張:“今天誰生日啊!”
人們面面相覷,想要找到這個幸運兒。
只有知道藏起來的名字是。
那些不過的距離不止山與海。
后來謝笙問:“你剛才祝誰生日快樂啊?”
徐青桃記得自己聲音很平靜:“某某某。”
是的某某某。
今后也是別人的某某某。
那天回去之后,徐青桃意料之中的發了一場高燒。
足足折騰了整整一個禮拜才慢慢好全。
第二天,太照常升起,世界仍然運轉。
生活的詩歌與酒在遠方,而還要顧著自己眼前的茍且。
從那一天起,好像扔掉了一部分自己的靈魂,連皮囊都變得輕盈起來。
-
自從那天平海回來之后,徐青桃上班都上的有些心不在焉。
只要一閉上眼,就是陳時嶼當時說得那句話。
來不及去琢磨是什麼意思。
隔天下午的時候,徐青桃發現自己前段時間發在某視頻網站上的金融解說向的視頻紅了。
發出去之后的都沒上微博看過。
今天一上線,才發現該視頻被金融界某個市大牛給轉發了。
其實原本徐青桃做這個視頻的時候沒有想過會很快出結果。
畢竟比更早踏自行業的前輩多的是,能這麼快走紅,一個是的值實在能打,做金融向解說的實在是太了。再一個就是徐青桃作為記者的職業素養讓整個解說更側重于觀眾能聽懂能看懂的方向,得到了某市大牛的一致好評。
點進去轉發和評論里看,都是震驚的:
“我草,好牛,原本是沖著臉來看的,但沒想到容真的有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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