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莞從來就不是個保守的姑娘, 是三番兩次終于得賀聞朝破戒,然后就很快上了這種滋味。
除了第一次稍微疼了點,剩下的幾乎就只有歡愉。
是在之前十八年從未會過的歡愉,來自于自己的, 卻又十分陌生, 需要別人的探索,給予。
只有賀聞朝能給, 也不討厭他的‘深’。
年輕人的力向來是旺盛的,更妄論那團名為‘青春’的火燒的最熱烈的年期。
十七八歲, 好像全上下都有使不完的牛勁兒, 一天忙到晚也不覺得累。
蔣莞被賀聞朝盯著學習,遇到難題就喜歡耍賴,湊過去親他撒。
在沒有嘗果之前, 親吻就只是親吻,但在那之后, 一不小心就會衍生烈火燎原。
賀聞朝清冷的面孔被全然打破,演變了另外一種極端的熱。
過的每一,傳遞到蔣莞上。
就算在空調房里,兩個人也經常汗涔涔的。
蔣莞覺得自己并不算氣,已經是很耐做的了,但沒到最后,還是會被這種陌生而強烈的覺弄的直哭。
“不……”哽咽著:“不要了……”
小腹那里酸的都快要麻掉了。
賀聞朝總會問一個問題,本來清冽的氣息在撞擊中變得濃烈:“你喜歡我麼?”
他總是在這個時候問,好像是故意利用只有他能賜予的極致來威脅,但蔣莞也并不計較,胡點頭:“喜歡!很喜歡!”
回答也回答的習慣了。
既然他喜歡聽,那說就好了。
賀聞朝笑了笑,俯吻著,滿足。
可很快他又抬起頭,笑容從熾熱曖昧驟然變冷淡譏誚:“不,別騙我了,我知道你喜歡的是謝為。”
一瞬間,蔣莞張的瞳孔。
下面仿佛也跟著一團,整個人癱著倒在床上……
蔣莞倏然睜開雙眼。
大口大口的著氣,飽滿口上下起伏。
“怎麼了?”賀聞朝從洗手間探頭出來,長眉下的黑眸里劃過一不解。
“……沒什麼。”蔣莞愣了會兒才開口,聲音沙啞:“做了個噩夢。”
睡昏頭了,弄的夢境里的回憶和臆想重疊。
實際上賀聞朝從來沒問過關于謝為的問題,以前上床的時候,他只是很喜歡確認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現在想來,那時年就已經非常缺乏安全了。
賀聞朝也沒多問,折回去繼續洗漱。
蔣莞看著墻上的時鐘,發現剛剛八點出頭。
“起這麼早?”揚聲問:“你昨天不是回來的很晚嗎?”
約記得十二點多才回來。
洗手間里傳來電牙刷的‘嗡嗡’聲,賀聞朝大概騰不出空理。
蔣莞撓了撓頭,也準備起床洗漱。
低頭沒找到拖鞋,不知道被自己隨便踢到哪兒去了。
索爬到賀聞朝睡的那邊——那邊床有柜子,里面都是一次的干凈拖鞋。
只是還沒來得及作,蔣莞就被床頭柜上的藥瓶吸引了視線。
上面都是麻麻的英文小字,看不懂到底是什麼。
但是……賀聞朝為什麼要吃藥?
蔣莞微怔,下意識拿起藥瓶。
可還沒來得及倒出藥片自己仔細看看,攥著的小瓶子就被抄走了。
抬頭,看著賀聞朝拿著藥瓶快步走到桌前的影,秀眉微蹙:“你那是什麼藥?”
“布芬。”他聲音淡淡:“你去洗漱。”
蔣莞沒說話,總覺得哪里不對。
又不是沒吃過布芬,那瓶子明顯不是。
可賀聞朝不是個喜歡說謊的人,或許為了方便,換了個小瓶裝常用藥?
蔣莞猜測著,走去洗手間洗漱。
用手腕上綁著的頭繩扎起長發,對著鏡子刷牙刷到一半時發現鎖骨有一約的紅痕。
擺明了是吻痕,過寬大的領口了出來。
仔細看看,也有點微腫,只是蔣莞本來就是偏飽滿的櫻,才一開始忽略了。
嘖,怪不得做春夢,都是被親的。
蔣莞漱了口,朗聲喊賀聞朝讓他進來。
“喏。”等人進來了,指著自己的聲問:“你是不是趁我睡著親我了?”
“怎麼?”賀聞朝聽這麼問,饒有興致的挑眉:“不給親?”
他長睫下的瞳孔帶著疏懶的冷意,不經意間,就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覺。
蔣莞有些莫名,但還是笑瞇瞇的說了實話:“哪有,你可以明正大的親。”
“就是我夢里有反應,現在知道原因了。”
蔣莞的坦誠讓賀聞朝那仿佛浮了層薄冰的黑瞳微微緩解,意克制不住的流淌出來。
下一秒,他為了遮掩這種不控,傾過去又吻住的角。
被自己前不久親的有些腫的兩瓣。
只因為在賀聞朝清醒時,聽到睡夢中的囈語約在說‘喜歡’兩個字。
蔣莞夢中也要說喜歡的人是誰?
他很好奇,卻害怕知道。
甚至于不想聽,才重重吻。
賀聞朝有些急躁,修長的大手進去,微涼到溫熱皮時,他明顯覺到蔣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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