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晝錦瞧著,估計是準備了什麼驚喜,也沒有追究底下去,旋即眉眼彎一條弧線。
“好,那我就等著明天的驚喜了。”
聞韞笙看著臉上的弧度,一時間笑得更甚了。
“那再休息會兒,這會兒十點了估計再過兩個小時就要去和方逸倫頭了。”
“嗯嗯。”
林晝錦點了點頭,但一時間又覺得有點無聊,在房間里找了找遙控,剛準備打開電視,又看了看邊辦公的聞韞笙,還是把遙控放了下來。
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兩聲,看了眼聞韞笙沒有被影響,連忙拿出手機開了靜音。
又看了下手機屏幕,是黎向芙發來的消息。
林晝錦往沙發另一邊靠了靠,半個子靠在沙發扶手上,雙半屈著放在沙發上,手機上黎向芙發過來的消息讓林晝錦憋著笑了笑。
芙芙:【怎麼,這是出去旅游樂不思蜀了?都不給我發消息了?】
林晝錦:【哪里有啊,我可是好好的在旅游,拍了好多照片呢。】
發完就點開圖片打算發一些照片過去,手機里滿滿的都是昨天出去玩的照片,林晝錦挑了些好看的發了過去,翻到后面的時候看到一張拍的聞韞笙的照片。
看得有些出神,最后還是退了出來在相冊里找到那張照片,手指輕點了點,剛退出就看到那張照片出現在的壁紙上。
林晝錦看了好一會兒,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機放在一邊。
腦海里還是剛剛那張照片的模樣,忽然覺到上一抹溫熱的,垂眼看去,是聞韞笙單手落在小上。
帶著不輕不重的力度,像是在給著小。
他沒出聲,還有一只手還落在鍵盤上,一手古板一手。
簡單的一個人被分割兩種不同的覺。
看著他的手微微出神,腦海里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輕輕地把屈著的直,剛好可以到他的大,他的筆記本放在大上,雙腳就放在他的旁。
聞韞笙沒有看,心里的想法像是被滋生一樣變得越發的大膽。
出的像是無意一樣在他的邊蹭著。
就在林晝錦準備以為他會無于衷的時候聞韞笙忽然手鉗住了的,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下意識去看他。
一抬眼就撞進他的如墨般的瞳孔里。
他單手關上了電腦,放在小桌幾上,另一只鉗著的手忽然松開,放在一條上,另一只手扶著的另一條將人猛地往后一拉。
林晝錦一時間有點大驚失,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坐在的膝蓋中間。
“?”
他輕飄飄地問了一句,再開口的時候已經俯下子,膝蓋頂在的心,單手撐在的肩膀上方。
側頭附在的耳邊,耳語時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在耳邊撥了大提琴的琴弦。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調皮呢?”
霎那間林晝錦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像是燒起來一樣,“我...我沒有,我那個...”
“不是故意的?就是懶腰?是我擋住了你的位置?還是什麼理由?”
他口齒清晰地說了幾點出來,把原本想到的一些爛俗借口全部打了回去。
眸子里略帶著錯愕地看著,齒囁嚅著想再編一個理由出去,卻還是不了了之。
“編不出來了?”
“嗯...嗯?不是,我才沒有編借口。”
嘟囔著,將頭瞥開。
瞥開后又聽見他的笑聲,不用看也知道是在取笑。
頓時有點輕微的不高興,隨即又聽見他問,“現在幾點了?”
抬手看了眼表,小聲說了句,“十一點半。”
“嗯,上還疼嗎?”
他突然的發問,林晝錦還有點沒轉過來,眨了眨眼回答道,“不,不痛了。”
“那,等會兒讓方逸倫等一會兒應該也沒關系。”
“啊?等什麼?”
看著他的眼睛,原本意繾綣的眼眸里像是染上了幾分,后也覺到他手探進去的冰涼,想到他剛剛開口問的話,開口制止道。“現在還是白天呢。”
他的手松了松,平了的擺。
原本以為他就這樣算了,結果下一秒就被他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下意識地摟了他,明明知道等會要發生什麼,但還是帶著點怒氣說道,“你怎麼白天也這樣?”
這句話帶著三分惱怒,七分赧。
聞韞笙只是笑了笑,抱著往臥室里去,按下床頭的窗簾鍵,臥室里的亮被一點點的收走,只留下門口進來的。
他淡淡開口,一邊褪下上的服,“現在知道是白天了,剛剛撥我那會兒怎麼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
“不過現在關上窗簾,是不是晚上也沒那麼重要。”
說完,還沒等開口,鋪天蓋地的吻就像是狂風一樣席卷而來,齒相的時候腦袋都開始放空。
這個時候的聞韞笙從來都不像平時一樣溫文爾雅,他只會比野更兇,有著比平時完全不同的割裂。
這時候的他是褪下了偽裝和克制的,最真實的他。
要說不喜歡嗎?好像沒有,反倒是沉迷于他這樣完全釋放的自然,喜歡聽他落在耳畔的氣聲。
喜歡瓣過耳垂令人栗的覺。
喜歡他名字的時候他不控制地用力。
的手微微收在他的背脊上留下道道抓痕,每當手上的力氣中一分的時候他都會抱著開口問,“喜歡這樣?”
又或者是手上的胡一抓,“還是這樣?”
他的那些和他表象不符合的惡趣味,總是能在這個時候展現得淋漓盡致。
甚至有時候會在昏暗沉迷里,聽他喚的名字,有時候會應上兩聲,有時候卻是連瓣都不想張開。
最后中午的時候人又睡了過去。
方逸倫準備出發的時候就看到聞韞笙發來的消息。
【晚上再去冰雪大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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