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能說我是異想天開呢?”
江暮年轉手指上的戒指,“我是你的親弟弟,我合法有繼承權。”
“合法有?”
江弄月聽著都替他不好意思。
“你算是哪門子的合法有呢?聽瀾茶館在我的名下,是我母親留給我的財產,是婚前財產。”
“你個小三的孩子,和我這個原配的孩子,提合法權利,難道不是在癡人說夢?”
聽瀾茶館說是爺爺留給的生活保障,實際上原先的有人是姜明雪。
在江弄月出生后,姜明雪就將的大部分財產劃分到江弄月名下。
姜明雪是醫學博士,丈夫江寒洲,卻也是知道不能保障所有。
要給的孩子留下最好的一切。
不論是聽瀾茶館,還是另外的房產,全都在江弄月滿了18歲之后,自歸為的個人所有。
的爺爺說的是很好聽的,說是給留下好好生活的保障。
實際上,是因為這些東西,他們本就是拿不走。
知道得不到,那不如給自己留下一個好的名聲?
“弟弟,你沒有權利分我的東西的同時,若是我起訴,你和你的外公外婆要吐出全部來。”
江寒洲可是沒有什麼財產的。
大部分的,都是姜明雪父母留下的。
當初結婚的時候,江寒洲為了表示忠心,簽訂婚前協議。
屬于姜明雪的東西,就是姜明雪的。
他沒有資格拿走。
除了江弄月這個親生兒之外,其他人拿走那些東西,都是屬于侵占他人財。
“你什麼意思?”
江暮年不是傻子,他也聽說過,江寒洲沒有錢,是個飯男。
“字面上的意思唄。”江弄月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他面前,“要我追究起來,你就得全部給我吐出來。”
江暮年拿起文件來看,他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江弄月很喜歡看人家抓狂的樣子,“怎麼會不可能呢?你父親是個飯男,你難道不知道麼?”
“他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無國界醫生,這個名號要是沒有我媽媽的幫助,你覺得會起來麼?”
江弄月嘲諷著,“不過我是不否認,他確實命數很好。”
“不然,一個二本的醫學生,哪來的資格在醫學圈名聲大噪呢?”
不過依靠的就是,姜明雪舍得花錢。
姜明雪確實很江寒洲,但是不是為了放棄一切的人。
父母給予的一切,都非常珍視。
“江暮年,你是沒有資格和我談判的,你知道嗎?”
江弄月看著不可置信,眼里都是震驚的男生。
“你就沒有想過,怎麼你媽媽會因為生你而去世嗎?”
原先以為,他的表現會很震驚,但是確沒有。
他毫不在意,“我知道啊,我父親本就是想要去母留子。”
他沒有一點愧疚的心,甚至覺得母親為自己幸福生活而死,是應該的。
“的死還我一生榮華富貴不斷,也是可以了,總比一生碌碌無為要強。”
江弄月被他的三觀震碎了。
“那是生你養你的母親!”
“姐姐,你說錯了,那只是生了我,我出生就死了,哪來的養我啊?”
江暮年混不吝的樣子,讓江弄月很想上去一掌。
傅宴潯的信息傳來。
【傅宴潯:不許生氣,小三的孩子,在那樣的生存環境中,有那樣的思想,正常的。】
江弄月的錄音筆和傅宴潯的耳機是連在一起的,他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傅宴潯:瀾瀾,你不能因為不相關的人氣壞自己。】
【傅宴潯:既然對方的媽媽選擇當小三,那麼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傅宴潯:過分共不應該共的人,最后難的,只有自己。】
是道理江弄月不懂嗎?
不是的。
只是從本上來說,覺得用生命換這樣的兒子,很不值得。
“江暮年,我給你最后的機會,你大費周章地找我,到底想要和我說什麼?”
江暮年始終還是那副死樣子。
人看著就不舒服。
“姐姐,你覺得你媽媽當年的死沒有蹊蹺嗎?”
簡單的一句話,讓江弄月眼神中閃過幾秒的疑。
江暮年注視著,將臉上的微表全部收囊中。
“姐姐,不如我們做個易吧?”
“什麼易?”
“我告訴你,你媽媽當年的死因,你給我金錢上的報酬。”
“誹謗那是可以定罪的。”很顯然,江弄月不相信他的話。
他的里有多是真話,沒人知道。
這個時候,傅宴潯的信息又來了。
【傅宴潯:當年你爺爺留給他的財產,經過十多年的揮霍,還有他外公外婆的私吞,沒剩下多了。】
【傅宴潯:他會找你,就是想要從你上拿到錢。】
【傅宴潯:甚至可能是他的外公外婆指使他那樣做的。】
【傅宴潯:你先穩定住他,一點一點來,不擔心不能從他里撬出有用的線索來。】
江弄月沒有回復。
傅宴潯會給發這個信息,那就說明是真的。
他不會說那些沒有依據的話。
“姐姐,和我講話讓你那麼不舒服,甚至都要看著手機?”
江暮年很明顯對于看著手機的行為不是很舒服。
“我直接和你開門見山,我懶得和你兜彎子。”
拿起文件夾上面的筆,在上面寫上一個數字。
“你要是說的那些是真的,并且能拿出證據來,我可以給你到這個數。”
江暮年冷笑,“看得出來,姐姐是真的有錢啊。”
江弄月一臉冷漠,“你能給我有用的證據,錢我無所謂。”
隨意地嘲諷著,“畢竟,我和你不一樣,這點錢,我隨時都能賺回來。”
江弄月看向窗外,把手搭在明玻璃下面一指寬的位置上跳著。
“比起你,我確實可以不在意這些錢。”
江暮年聽出來,語氣里的冷嘲熱諷。
他這人就是那樣,他毫不帶在意的。
“是,那我以后還是要仰仗姐姐照顧呢。”
“我會不會讓你仰仗,全看你。”
江暮年在來之前,就知道,江弄月和尋常的人不一樣。
他早有準備。
“姐姐,你說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爺爺這些年,一直都表現出那種很憎恨我母親破壞你們原本幸福的一家,怎麼會給我錢,讓我生活那麼好,而且他們在我出生后的每一年生日,都會來湖州看我,姐姐你應該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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