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䘝哪裏聽得進去這番話。
但他還是將宋瑤枝給鬆開了。
宋瑤枝正要鬆口氣,下一刻便被岑䘝拔蔥似的摟腰抱起。
宋瑤枝嚇得手撐住岑䘝的肩膀,低頭驚慌地看他:“岑䘝你幹嘛啊!快鬆開我!”
“不鬆。”岑䘝抱著走到一張凳子前,一隻手摟住的腰,另一隻手鬆開握住的,迫使分開雙夾住他的腰,隨即用這樣一個曖昧的姿勢抱著坐到了凳子上。
宋瑤枝掙紮著要下來,被岑䘝了一把腰,頓時不了了。
“我不做什麽,就抱一會兒,你別。”岑䘝跟說。
宋瑤枝一臉怒氣瞪向他,“你說這種話之前能不能先管好你自己的東西再說!”
岑䘝知道在說什麽,他一臉坦然道:“必然反應而已,我能有什麽辦法?”
宋瑤枝別開臉已經不想搭理他了。
岑䘝著問:“宋瑤枝,你沒良心。”
宋瑤枝無可奈何地看向他問:“我怎麽就沒有良心了?我這良心多到菩薩都恨不得給我讓座。”
岑䘝道:“你想我了嗎?”
“什麽?”
“一別多日,你在宴會上看都沒看我一眼。剛剛撞見我,也恨不得馬上撇開我就走,不得沒遇到我,宋瑤枝,你這心長到了哪裏,我怎麽就沒瞧見?”
宋瑤枝這才恍然他此話何意。
一本正經地糾正他:“這哪裏是沒有良心,這沒有心。”
岑䘝看。
宋瑤枝無可奈何道:“陛下,今日是在王府上,參加世子的洗塵宴,滿朝文武都在呢,你讓臣這一介小子怎麽直視陛下你啊?直視龍可是冒犯天子的重罪。”
岑䘝道:“你坐我上折騰我的時候怎麽就沒覺得冒犯天子?”
宋瑤枝臉頰通紅,抬手就去捂他的:“你不準胡說!”
岑䘝握住的手,順從地點了點頭,沉聲應:“嗯,你聽不得實話。”
宋瑤枝想撬開岑䘝腦子看看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麽。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
“這種床笫之間的事你怎麽能拿出來這樣說?若是被別人聽到,那多不好意思啊。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們以後還是幹這種事。”宋瑤枝道。
岑䘝深吸了口氣,“宋瑤枝,你不要恃寵而驕。”
“我哪裏恃寵而驕了?你哪裏寵我了?你寵的不是隻有那個江二小姐嗎?”宋瑤枝反問他。
岑䘝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後麵這句話,他皺眉:“我哪裏寵江書儀了?”
宋瑤枝眨眨眼道:“是是是,你沒有。我說錯了,你寵的是大小姐,不是二小姐。”
岑䘝一怔,他直勾勾的視線落到宋瑤枝上。
宋瑤枝被他看得有些心虛,“怎麽了?這麽看我幹什麽?”
“我跟江向南確實算得上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但我自隻將當姐姐看待,並無半分風月之。”岑䘝解釋道。
聽著他這番主的解釋,宋瑤枝心中是怔愣了那麽片刻的。
片刻過後,便笑起來道:“這樣啊,我明白了。”
岑䘝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相信這番解釋。
就在兩人共同沉默的時間,外麵突然響起福林的聲音:“蕭將軍,蕭將軍你幹什麽?奴才都說了,裏麵什麽人都沒有,陛下也不在這裏,你非得往裏闖幹什麽?”
“既然沒人,那你攔著我幹什麽?”蕭子騫質問的聲音跟著響起。
宋瑤枝形一僵,立刻就要從岑䘝上下來。
岑䘝一把按住的腰,不讓。
“幹什麽?”宋瑤枝瞪大了眼,“蕭子騫在外麵!”
岑䘝想,他在外麵才好!
他手按住宋瑤枝的後頸,下一刻便深深地吻住。
宋瑤枝手去推著他的膛,被岑䘝更加用力地一手按腰,一手按住脖子,錮在他懷裏。
“蕭將軍,這裏是王府,你這麽擅闖也是大不敬的!”
“之後我會去向世子賠罪,現在你給我讓開!”
外麵還在吵鬧。
屋宋瑤枝都快被他親的不上氣了,被他抱得太,雙手都抵在他膛,本無力作。
就在宋瑤枝覺自己快窒息的時候,岑䘝將鬆開。
他眼裏是赤直白的,而宋瑤枝眼裏亦是一汪泛著漣漪的春水。
岑䘝頭上下滾,他啞聲問:“宋瑤枝,若朕殺了蕭子騫,你當如何?”
宋瑤枝吞咽了一口口水,摟住岑䘝的脖子,主湊到他邊親他,而後道:“我定然拍手好,叩謝陛下君恩。”
岑䘝追著的親了好幾下,曖昧的,不舍的。
宋瑤枝手推著他,“好了,你趕走吧。我要出去了。”
岑䘝握住的手,放在自己邊親了一下。
“我們一起出去。”岑䘝道。
宋瑤枝震驚地看著他。
“不敢?”岑䘝問。
宋瑤枝點頭:“自然不敢。”
岑䘝深吸了口氣,他在抑自己的脾氣。
宋瑤枝不得不解釋:“如今京中流言四起,可那些不過都是流言罷了,也沒有任何切實的證據。但今日我們若這副模樣一起出去了,那可算是捉在床了。”
宋瑤枝問他:“陛下現在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蕭子騫,還不讓眾人起疑嗎?”
岑䘝自是做不到。
蕭子騫可殺,但如何堵住悠悠眾口,還能將現在還是蕭子騫妻子的宋瑤枝給摘出去,這卻並非是易事。
他便是隨意給蕭子騫安個罪名,宋瑤枝都會被他連累,一同獲罪。
“陛下先忍一忍吧,現在不也好麽?”宋瑤枝親親他的,安他道,“你想想你現在抱著的我可是別人的妻子,你這就算是妻,刺不刺激?陛下日後恐怕都很難再找到這麽刺激的事了。”
“宋瑤枝!我才不是覬覦人妻之人!”岑䘝沉聲為自己辯白。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不是啊。我要出去了,你趕翻窗出去,別在這個房間,萬一蕭子騫發瘋闖進來了,這就不好辯解了。”宋瑤枝說完就要從他上起來。
岑䘝卻沒有鬆手。
宋瑤枝不解地看向他:“陛下?鬆手啊。”
岑䘝道:“先親一下。”
宋瑤枝立刻湊過去親他,本想蜻蜓點水的親一下,但岑䘝仿佛悉了的想法,抓著又是一個深吻,吻得腰都快了,岑䘝這才將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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