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哪兒?”
夜墨北一邊看著倒車鏡倒車,一邊問旁的南小暖。
“伊斯頓酒店旁邊的食廣場。”
南小暖笑盈盈的看著夜墨北,人畜無害的模樣。
“你要是喜歡吃那裡的東西,可以廚師到家裡來做。”
車子終於倒車到合適的位置,夜墨北停下車,換擋,握好方向盤,踩下油門,車子便迅速開了出去。
夜墨北開車的樣子,也是極爲帥氣的。
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鬆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就算他什麼都沒有做,僅僅只是看著,都是一種視覺。
南小暖有些出神的盯著夜墨北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突然產生一種很奇怪的覺,那種覺撓得心的,卻無法形容。
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話,就好比有時候突然聽見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就算沒有看見對方的長相,僅僅只是聽著聲音,都會有一種怦然心的覺……
“一直盯著我的手看什麼?上我的手了?”
夜墨北察覺到南小暖的視線,脣角微揚,戲謔的看了南小暖一眼。
“哪有,我只是在想去了食廣場吃什麼而已。”
南小暖窘迫的收回視線,有些慌。
一路無話。
“歡迎臨,先生,小姐,想要吃點什麼?”
到了食廣場,南小暖拉著夜墨北隨意走進一家餐廳,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
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夜墨北往南小暖那邊看了一眼,示意服務員把菜單遞給南小暖。
南小暖也沒客氣,拿著菜單就開始不停的點菜,好像對什麼都覺得新鮮一樣。
上夜墨北一起出來的理由就是出來吃飯的,要是不點菜,那不是很奇怪?
“好了,就這些了,謝謝。”
南小暖把菜單遞還給服務員,然後就用手撐著下,偏過頭向窗外。
外面人來人往的,顯得有些擁。
這樣正好,人多,等會兒纔好開溜啊……
算算時間,和夜墨北大概是六點十分出門的,中途開車開了一個小時,現在七點十分。
上菜大概要等二十分鐘左右,到時候再吃半個小時的飯,剛好就八點了……
“夜墨北,我想去買棉花糖,你要吃嗎?”
南小暖指著窗外一個小孩手上拿著的紅棉花糖,笑著問夜墨北。
夜墨北明顯嫌棄的蹙了蹙眉,那種甜膩的東西,他纔不會吃!
“你要是想吃,讓他送過來。”
“送過來就沒有意思了,在那裡排隊買到的纔有意思。”
南小暖又指了指棉花糖前面那一長串的隊伍說道。
“南小暖,你是二十歲,不是兩歲,怎麼還喜歡吃這種東西。”
夜墨北明顯不同意,南小暖也不氣餒,繼續哀求。
“我就是喜歡啊,反正現在還不會上菜,你就讓我去嘛……”
南小暖的嗓音很好聽,是讓人聽了就覺得很舒服的。
此刻那的嗓音,還帶著幾分撒的意味,夜墨北頓時就有些心。
只是去買個棉花糖而已,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為了拯救家族企業,她被迫嫁給霍家大少,一個坐著輪椅,性格陰沉、陰晴不定的男人。她嫁他等于就是守活寡一輩子都不會有性福。但是事實上是——“乖,老婆坐上來。”霍大少薄唇掀起,命令的口吻帶著一絲輕哄。她羞紅臉,后退,“不要!”一個旋即,她被壓在了床上,她呆愣的看著他,“你不是不能……”霍大少抬手解衣,身體力行,“乖,能不能你不是很清楚麼?”她唇已被堵住,“唔……”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好麼?
一場意外讓安子溪穿越到了八十年代,籃褲子,麻花辮,正經的小村姑一枚。只不過這個小村姑的命不太好,爹渣娘亡,還有人攔著不讓她考大學!這還了得!?安子溪磨刀霍霍,有空間異能在手,姐姐要玩轉八五,開啟人生新巔峰。只是……文藝范兒學長說:學妹,我喜…
隱婚一年,她發現自己不過是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她果斷選擇結束,可離婚簽字后他又后悔了!某天醉酒吃醋的裴先生像只受傷的野獸。“你說你脖子上的吻痕哪來的?你昨晚和哪個野男人在一起?他是誰!叫什麼名字!女人無語片刻冷淡道:“他的名字叫傻子。”否則怎麼連昨晚發生的是都忘了…… ...
江北城上流圈子中,傅西庭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富家子弟在各類宴會向來備受追捧,唯獨傅西庭所在十米內不見女色,有人斷言他年輕時愛玩傷了身。直到某天老爺子大壽。席間觥籌交錯,傅西庭神色陰冷,目光絲毫不掩飾的落在對面的紅裙美人身上。而堪堪遮擋的桌布下。美人赤腳踩著傅西庭的西褲,視線碰撞,她格外曖昧地眨了眨右眼。姜疏寧初見傅西庭,是在宴會廳的走廊內。都說他不近女色,姜疏寧卻大著膽摔進男人懷里:“我今晚能留下嗎?”朋友皆知傅西庭養了只金絲雀,愛她寵她驕縱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姜疏寧不知好歹,擺了傅西庭一道后迅速抽身。幾年后再遇見,傅西庭仍舊薄情寡義,兩人擦肩而過時,姜疏寧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女香。當晚,姜疏寧被按在沙發上,傅西庭的臉隱入黑暗,掐著她的下頜:“跑這麼久,還不是又回到了我手上。”姜疏寧掙扎:“滾開!”傅西庭撫過她的唇:“乖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