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淡定了,左輕瘋了吧,憑什麽冤枉們,可說的話,好像也在理。
“你別囂張,江夫人討厭你這個事實改變不了,你有本事欺負我們,但在江夫人麵前,我看你怎麽狡辯。”有個膽子大的人道。
左輕挑挑眉,“好啊,那我們就等著看。”
正這麽說著,江夫人和葉蘭伊說說笑笑進來。
幾名傭人忙膽戰心驚收拾,左輕閑閑站在一旁,順便給自己倒了杯茶。
“這是什麽況?我的珍貴花瓶怎麽碎了?誰幹的?”江夫人看到滿地狼藉,厲聲質問。
“夫人,是我們的疏忽,不過,是左小姐把花瓶打碎的。”
江夫人眼神帶著威,看向左輕,“你做的?”
左輕也沒狡辯,“是我。”
幾個傭人竊喜一笑,這下就和們沒什麽關係了。
“這是我從古玩家那裏費了很多功夫帶回來的,它的價值不可估量,你竟敢打碎!”江夫人發了火。
顯然,對左輕這毫不知錯的態度很生氣。
葉蘭伊勸道,“阿姨,不過是一件小東西,輕姐也不是故意的,我看就算了。”
葉蘭伊為說話,還和善地對笑笑。
可左輕不需要,今天不拿出點態度來,江家上下都覺得好欺負。
“我是故意的。”聲音徐徐,目坦。
葉蘭伊一怔,其他過來圍觀的人也匪夷所思地看著。
江夫人臉更難看了,“故意的?這是江家,你當自己是主人嗎?”
“江夫人誤會了,我隻是在幫江夫人的忙。”左輕淡定道。
“幫忙?”江夫人看著碎了一地的花瓶,“這幫忙?”
“當然,”左輕一本正經道,“有人蓄意毀壞貴重品,我幫您教訓們。”
剛才那幾個傭誠惶誠恐道,“夫人,我們沒有……”
“怎麽沒有,你們不好好工作,反而讓我幫你們花瓶,擺明了就是不好好幹活,你們不知道不做好本職工作,越俎代庖使喚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左輕不輕不重的訓話讓幾人膽戰心驚,江夫人也是過來人,什麽沒見過,一聽這說辭,便知道是有人故意為難左輕。
可這到底是江家,容不得放肆。
“讓你幫把手又如何,你要是不想做大可以推,何至於把花瓶打碎了。”江夫人質問。
聽著語氣,還有幾分責怪的意思。
左輕卻道,“打碎了才能讓大家意識到事的嚴重,我這人笨手笨腳,若是讓我每天端茶送水,我恐怕要惹出不麻煩。”
“而且,我是江家的客人,江老爺子請我來是要好好招待我,們擅作主張拿出主人的姿態,既不尊重我,也不把江夫人看在眼裏,萬一我碎和外人一吐槽,江家連保姆傭人都當祖宗供著,江夫人麵子往哪擱。”
“……”一向在意家族名譽的江夫人頭一次不知道該怎麽說。
幾名傭人也膽戰心驚道,“夫人,我們沒有。”
“怎麽沒有,”左輕故作無辜,“我對江家不了解,要不是你們告訴我,我會知道那個翡翠花瓶那麽昂貴?”
一眾人啞口無言。
“江夫人,們不知道分寸,我代您教訓們,讓們知道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就不會攤上原本不會出現的麻煩,你不會怪我吧?”
這話問的理所當然,江夫人一陣無言,葉蘭伊也陷沉默,表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話是這麽說,不過輕姐,這可是阿姨最喜歡的古玩,你下手前好歹考慮一下,不然很容易讓人以為你不把阿姨放在眼裏。”葉蘭伊打著和善的語氣故意道。
左輕微微一笑,“可這古玩再名貴,也不及我萬分之一。”
“啊?”眾人一臉莫名。
左輕舉起雙手,蔥白玉指幹淨修長,展示在眾人麵前,道,“我這雙手做過不手,無數人被我從鬼門關拉回來,要是磕著著了,無數條人命,哪是一個花瓶抵消得了的。”
左輕說的頭頭是道,讓眾人不盯著那雙手,眼睛發直。
葉蘭伊這下無話可說了。
左輕環視著看熱鬧的眾人,“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不是打雜拖地,大家要是找我幫忙,可以,隻不過要掂量著點,不然後果我可不負責。”
看看剛才挑起事端瑟瑟發抖的幾人,眾人不麵膽怯。
這個左小姐非同一般,似乎把得罪了,下場不是一般的慘,管家和葉小姐吩咐的那些事,他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做。
鬧事的幾個人也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了,們真是瞎了眼了,覺得左輕好欺負,是好被欺負吧。
江夫人看左輕震懾住了一群人,目不免帶著幾分欣賞,聰明果敢,機智靈敏,確實不同尋常。
隻不過,份太過平庸,配不上池胤……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江夫人道。
左輕若不是池胤的心上人,也不會這麽對,左輕上有著那韌勁,是葉蘭伊沒有的。
至今天這出,是江夫人理想中江家主人的樣子。
可顧忌葉蘭伊,還是得拿出點態度,“至於花瓶,你照價賠償。”
就這麽簡單?葉蘭伊心裏有些不平衡,便宜左輕了。
左輕正想說好,錢對來說不是問題,江池胤的聲音就輕飄飄傳來,“一個拿來玩玩的小東西,還用得著賠償?就是把家掀翻了,也隨去。”
江池胤慣著的語氣讓眾人一抖,這也太偏心了,這跟讓左輕胡作非為有什麽區別。
左輕也幽怨看著他,“喂,不要胡言語,我可沒有把屋頂掀翻的本事。”
“你都把家裏搞這樣,還沒有?”江池胤揶揄。
眾人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伺候爺這麽多年,什麽時候見過冰若寒霜的爺用這種語氣說話。
這個左輕,還真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雖然江夫人討厭,可爺的偏,和的戰鬥力,都讓他們而卻步。
葉蘭伊見江池胤不由分說護著左輕,今天又大出風頭,不免嫉妒。
難道,真的拿不下左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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