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延舟也瞥了一眼,搖頭:“發這麼多,黎律師還沒把你拉黑,那應該是把你設置免打擾了。”
葉赫然把手機搶回來:“一個老婆不在邊,一個老婆在別人邊,兩個不和諧的男人聯手欺負我這個婚姻滿的人,真是驗證了那句諺語,‘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啊。”
聞延舟角一泛,看向岫鈺:“現在你信我轉述給你的那些話了吧。”
這人在法院也是這麼癲的。
岫鈺本來不信,現在信了:“安安靜靜了三年,還以為他真的無無求了。”
原來是不在沉默中發,直接在沉默中大變態了。
葉赫然端起冰水,喝了一口,想起什麼,眉頭皺起來:“煩人,晚上還有個飯局。”他朝聞延舟揚下,“舟兒,反正你也沒老婆,這飯局你去。”
“你是四盛總裁,還是我是四盛總裁?”聞延舟淡然。
葉赫然嘖聲:“四盛都要倒閉了,還擱這兒耽誤我老婆姑姑熱炕頭的夜生活,要不說罪該萬死呢。”
聞延舟只是勾:“不早了去準備吧,范先生難得來一趟申城,好好接待著,有你的好。”
葉赫然想想也是,看了眼時間,差不多得走了。
于是他直接端起盤子,往碗里撥了一些,然后連同米飯一起拉進里,幾分鐘解決一頓,紙巾,擺手。
“走了。”
岫鈺鼻梁,啊……怎麼回事,怎麼覺得他兄弟越來越像狗了……
聞延舟倒是吃得慢條斯理,岫鈺放下手,看他的神:“你今天心好像不錯?”
聞延舟抬眸:“有麼?”
岫鈺道:“你從馬賽回來后,就覺你整個人眉目都舒展了,但我看樓書也還沒跟你和好,還準備著四月跟商時序的婚禮,你在高興什麼呢?”
聞延舟道:“他們結不了婚。”
岫鈺說:“樓書不是不愿意去驗DNA嗎?”
“不愿意驗證,恰恰說明相信了我的話,否則以的格,怎可能不去驗證。”
樓藏月從來不是得過且過的格。
對任何有疑問的事都追究底。
不追,就是心里有數。
岫鈺卻覺得聞延舟有些盲目樂觀:“但據我所知,這場婚禮很盛大,邀請函都已經發出去了,臨時取消影響不好,會讓人議論菲家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要知道,菲家族跟你的四盛可不一樣,他們是法國貴族,幾百年傳承,出了伊麗莎白·菲那樣的惡聞,對他們的家族品牌就造影響,短時間,他們不會允許發生第二個會影響菲家族聲譽的事。”
聞延舟咀嚼的作慢了下來。
岫鈺低聲:“這點樓書不會不知道,所以。”
所以,是默許了婚禮進行。
聞延舟靠回了椅背,端起茶。
茶葉泡得太久,味道有點苦。
岫鈺意味深長道:“說起來,歐洲的貴族,為了保證統純粹,近親結婚的很多,這是他們幾百年的老傳統,接度很高。”
聞延舟放下茶盞起,扣上西服紐扣就走:“你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