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過整麵玻璃窗照進來。
季清棠穿著家居服,窩在客廳沙發上看綜藝。
節目裏出現了一條薩耶和阿拉斯加,兩條狗互相用爪子撲對方。
兩個茸茸的好可。
好想養一隻狗狗。
季清棠從沙發上站起來,轉去書房找沈靳嶼。
今天周末,沈靳嶼不上班,但是還要在家辦公忙工作。
走到書房門前,季清棠抬手敲了敲門。
沒人應答。
喊了一聲沈靳嶼的名字,還是沒有人應聲。
推開門後,發現他手機還放在書桌上,但人本沒在書房。
季清棠拿起他的手機上了三樓,往健房走。
過玻璃門,果然看到了沈靳嶼正在跑步機上跑步。
走進健房,季清棠朝他走近。
沈靳嶼應該在跑步機上跑了一段時間了。
黑的運T恤被汗水洇,出結實的線條。
沒有很誇張,但很有料。
季清棠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手放在他上麵的,臉不由地微微發紅。
一時間忘了來找他的目的。
把手機放下,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
沈靳嶼覺到了的視線,按下暫停,單手撐在跑步機前麵的把手上,轉頭看向,問道:“要一起跑會兒嗎?”
季清棠回過神來,在搖頭的同時,腰間橫過來一條結實有力的胳膊,直接把提起。
拖鞋掉了下去,隻穿了一雙子,站在了跑步機上。
“沈靳嶼,你是不是有病?”
季清棠罵了他一句,抬腳就要從跑步機上下去。
結果後的人環了過來,抬手按鍵,在後說道:“力太差,得多練練。”
雙腳被迫了起來,昨晚被支配運的記憶再次被調了出來。
季清棠手搭在把手上,手要按暫停鍵,結果後的男人不讓到。
“我不跑!不跑!放我下去!”
沈靳嶼笑了聲,“這個速度,和快走沒什麽區別。”
“我走都懶得走。”季清棠語氣很兇,“我生氣了,我真生氣了!”
沈靳嶼沒敢再逗,按了暫停鍵。
季清棠緩緩又走了幾步後,轉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你真的是有病!”
沈靳嶼抬手了下的腦袋,“才一分鍾不到。”
“別我,一臭汗。”季清棠拉開與他的距離,“昨晚折騰那麽久,我快要累死了,一秒鍾都跑不了。”
折騰?
沈靳嶼坐在一旁的健材上,對上的視線,沒忍住輕笑一聲。
“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季清棠兇他。
沈靳嶼沒回答,反而問道:“沒在客廳看電視,怎麽來健房找我了?”
季清棠不想跟他說狗狗的事了,轉就要走。
沈靳嶼將人牽了回來,雙手搭在的腰間,微仰著頭看,“老公錯了。”
聽到這句話,季清棠整個人一怔。
昨晚說的最多的兩個字就是老公。
這人怎麽這樣?
床上說的話,是不能帶到床下的!
張張口,剛要說話,就聽他繼續道:“寶貝別生氣。”
季清棠幾乎是瞬間紅了臉。
昨晚到委屈的那陣子,他就是這麽哄的。
床上意迷,混混沌沌地寶貝老婆地喊一通很正常,畢竟沈靳嶼在這時候一向沒有骨氣。
但這會兒,他也這麽喊,倒是讓有點難以招架了。
“你……”季清棠咬了下,控訴道:“你每次都這樣。”
“怎樣?”沈靳嶼看著問。
季清棠:“積極認錯,就是不改。”
“錯了確實需要懲罰,那這樣吧——”沈靳嶼頓了下,問道:“背著你做俯臥撐怎麽樣?”
季清棠眼睛一亮。
沈靳嶼輕搖了下頭,故意說道:“這主意不好,我一汗臭味兒,你不喜歡。”
“沒有!沒有汗臭味。”季清棠立馬摟住他的脖子,威脅道:“我就要這麽懲罰你,要不然我就不原諒你了。”
沈靳嶼挑了下眉,站起來,應了一聲好。
他俯下,手掌按地,腳尖著地,保持著背部向上腹麵向下的姿勢。
“上來。”
季清棠小心翼翼地側坐到他背上,隨著他上下伏。
見沈靳嶼輕輕鬆鬆做了十幾個俯臥撐後,季清棠忍不住開口殺殺他的銳氣,“是我太輕了,一點挑戰都沒有。”
沈靳嶼提起子,手臂的鼓的很明顯,額前的頭發也被汗水打。
“嗯,是很輕。”他笑道。
啪嗒一聲,汗水落在地板上。
季清棠心一,停道:“行了行了,我要下去了。”
沈靳嶼停下作,等人從他上起後,他也跟著站了起來。
“沒什麽挑戰,不要陪你玩了。”季清棠道。
沈靳嶼拿起旁邊的巾,了一下汗水,順著的話問道:“那什麽有挑戰?”
“引向上都比這個要難……”
季清棠還沒說完,就聽沈靳嶼說了一句,“上來,我背著你做。”
“算了。”季清棠怕他累壞了,隨口找了一個理由,“我怕你拉傷,到時候再讓我負責伺候你。”
沈靳嶼看向,問道:“心疼我啊?”
季清棠被中心思,立馬像一隻八爪魚似地纏在了他上。
“秀是吧?給你個機會秀,有本事做到天黑!”
沈靳嶼邊往單杠械方向走,邊說,“沒想秀什麽,在哄老婆。”
頓了下,他還帶著笑意補了句,“而且力如何,你不早就知道了嗎?”
季清棠聽著他耍流氓,覺得這人真不值得心疼。
等從沈靳嶼上下來的時候,季清棠覺都比他的心跳聲大。
他怎麽力這麽好?
而且整個人掛在他上的時候,能清楚地覺到他的作。
被獨屬於他上的荷爾蒙氣息環繞,讓整個人像是輕飄飄的。
“還生氣嗎?”沈靳嶼有了息聲。
季清棠沒回答,揪著上的服,嫌棄地說了一句,“都沾上你上的汗味了。”
“既然都沾上了,那過來給抱一下。”沈靳嶼放下手上的巾,微微張開手臂,“等會兒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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