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笙不明白,昨天是徹底被弄得失去意識了嗎?否則,為什麽一睜眼就會在飛機上啊?
明笙睜開眼的時候,還沒醒過神來,但是旁邊那個大呼小的人,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到明笙終於醒過神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頭紅,那個紅一副生無可的樣子,看著明笙。
“醒了?醒了的話,麻煩給我把手銬解開,我要上廁所。”
派恩看著明笙,咬牙開口。
明笙看著派恩手腕上的手銬“你怎麽會在這?手銬又是怎麽回事?”
他也很想知道啊,派恩原本隻是執行一次護送任務,誰知道臨上飛機前,居然被人上了手銬。
霍硯禮抱著明笙上了飛機,然後將鑰匙放明笙口袋,才放心的把派恩扔上了飛機。
明笙遍了自己的口袋,終於找出來一把小鑰匙,將派恩手上的手銬打開,看著人跳起來衝了衛生間。
等到人出來的時候,明笙捧著水杯回過神來。
“你都著急這樣了,怎麽不自己拿鑰匙?”
派恩示意飛機上的攝像頭“喏,三百六十度監控,我要是敢靠近你,他能把我打篩子。”
派恩說著,忍不住又遠離了明笙一點。
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麽倒黴的那個,永遠都是他啊?
“我睡了多久?”
“現在是中午一點,看來,你們昨晚過得不錯。”派恩曖昧的看了一眼明笙,以及明笙皮上遮掩不住的痕跡。
明笙了眉心,“那我們現在到哪裏了?”
派恩示意看窗外“喏,海上,飛過這片海域,就靠近你家了。”
“這片海,要飛幾天?”
“沒幾天,托霍硯禮的福,我們走的是最近的路線,從前這條航線,可沒幾個人敢走。”
“為什麽?海上的航線,又沒有經停點。”茫茫海麵上,看不到海岸線,自然也分不清方位。
“因為天上也很危險啊,若是追蹤導彈的話,連一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派恩護送過多人的,大部分都危險重重,難得這麽輕鬆。
“那我們為什麽要坐飛機。”
“那當然是因為。”派恩扯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來“我們被當做靶子了,霍硯禮放棄我們了啊。”
明笙眨眨眼,認真的看著他,派恩覺得那眼神,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還是惡作劇失敗的那種。
“額,這個笑話,是不是不太好笑?”
明笙扭過頭“你知道就好。”
機艙裏突然安靜了下來,最後還是派恩開了口“不過現在很安全,畢竟霍硯禮回來之後,這條航線,就是他的所有了。”
“是他的?”
“嗯,當初也是他的資產之一,後來他回了雲城,將東西全都扔出去了,大家才爭的不可開。”
明笙若有所思的看著派恩“這航線,很值錢?”
“當然值錢,就看他們有沒有命拿了。”
派恩說完這件事之後倒是沒再說什麽,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不過,送你回去這種事,不是誰都能做嗎?為什麽偏偏是我啊?”派恩很不滿的晃悠著酒杯。
“大概是因為你腦子不好吧,是不是擔心你添啊?”
“我,腦子不好?”
派恩指著自己,錯愕的看著明笙。
明笙點頭,看著派恩,語氣如常“不是很明顯嗎?溫德爾和我先生大概是同一種類型,但是你,很顯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類型吧。”
“所以,如果是需要腦子的事,把你支開應該很正常吧。”
派恩捂住口,他到了暴擊啊,所以,眼前這位不愧和霍硯禮是夫妻,毒舌起來真是一模一樣啊。
派恩自閉了,明笙拿過旁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不好過,別人也別想好過。
霍硯禮坐在車後座閉目養神,角突兀的出一抹笑意,前麵開車的司機無意中瞥見,下意識的繃了。
霍先生笑起來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有些膽寒啊。
霍硯禮耳中扣著一個耳機,閃著微弱的藍,他們家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有趣。
不過,若是派恩真的這麽能逗他夫人開心,可以多養他幾天,倒也無所謂。
“霍先生,快要到了。”
霍硯禮將耳機摘下來“嗯,走吧。”派恩現在最大的作用,也就是充當個竊聽了。
明笙從未覺得,一次歸家的旅途是如此漫長,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飛機在夜空中飛了很久,都沒什麽困意,也懶得去看時間,隻是過四四方方的窗戶,看著海平麵那邊逐漸亮起來,直到太懸於海平麵之上。
明笙終於看到了海岸線,飛機沒有在任何地方經停,而是直接飛到了霍家老宅。
明笙直到飛機降落之後才察覺出疲憊來,飛機門打開,明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站在那裏等回來的明蕭。
“笙笙。”
明蕭看到明笙的那一刻,半個月都不見笑意的臉上,終於出一個淺淺的笑來。
明笙最後那幾層臺階,幾乎是跳下去的,明蕭張開手臂抱住了自己妹妹。
“怎麽這麽晚回家啊?”
明蕭了,最後隻吐出這麽一句話,好像明笙隻是出去玩鬧忘記了時間一樣。
明笙抱著明蕭,有點想哭,可現在不能哭,回來了,霍硯禮卻沒回來。
鍾宇也帶著人在這等著,然後第一時間了派恩。
“鍾書?”
“這是先生吩咐的,已經和溫德爾先生說過了,這段時間,就勞煩派恩先生留在雲城了。”
霍硯禮一向不大度,甚至是睚眥必報,明笙倒也不意外,還出一手指“至關他一個月。”
“聽夫人的。”鍾宇笑的十分真心實意。
明笙平安歸來,說明事沒有到最糟糕的時候,那就好。
明蕭這幾日一直住在笙園,幫助鍾宇掌管霍家的事,現在明笙回來了,更不放心了。
“霍硯禮消失了其實問題也不大,畢竟現在除了霍硯禮他爹以外,霍家已經沒人了。”
明笙勉強睡了一個好覺,這才有心思問問現在什麽況。
“霍廷走了,走的倒是幹脆,什麽都沒留下,至於霍瀾,被霍硯禮在療養院了,你要見見嗎?”也是因著霍硯禮走之前這一手,明蕭才敢手霍家的事。
“算了吧,現在見了,也沒什麽可說的。”明笙搖頭,明蕭看了看明笙沒說話,妹妹就算是經過這些事,最後卻還是那個心的小姑娘。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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