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的想法隻是一閃而逝,很快就沒了蹤跡。
程止歡拿起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長睫微著,腦海中思緒很。
拿著礦泉水往回走,剛坐下不久,對麵的祖櫻突然說道:“我知道了!”
“我最喜歡吃玫瑰糕!”祖櫻咧一笑,“我要做玫瑰糕!”
說著,一下子起,“我現在就去學學怎麽做。”
祖櫻如同風一般就朝著後廚走去,裏麵約傳來和溫司說話的聲音。
程止歡左手拿著那瓶礦泉水,右手輕扣在桌麵上,偏頭看向窗外。
對麵是一棟很高很高的大廈,應該是什麽辦公樓,這裏應該也是後門,所以鮮有人出來。
大廈幾乎將太遮住,隻有許落在了中間的小路上,勾勒出一片影。
歪了歪頭,清冷的眉眼上似乎浮現出一抹無奈。
“玫瑰……嗎?”
那就送玫瑰吧。
就暫且相信這奇怪的腕表一回。
接下來的幾天,顧行景發現別墅裏的小花園裏種滿了玫瑰花,還都是極為名貴的那種,明顯是移栽過來的。
玫瑰花在園丁的照料下開得盛放,每到清晨,珠總會在花間停留,妖豔滴,奪目至極。
顧行景心下了然,並沒對此說些什麽。
又是一個周末,顧行景提前回了家。
周末的程止歡是不去小店裏的,就在家休息,這也是顧行景提前回家的原因。
程止歡見顧行景回來了,笑瞇瞇的起,“你回來了。”
“嗯。”顧行景將外套下,掛在了一旁。
“那正好。”程止歡走到他邊,主挽上了他胳膊,拉著他往花園那邊走去,“我帶你看看新花園。”
這花園裏的布置是顧行景一點點看著變化的,如今變了什麽樣,他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知道這就是小乖送給自己的禮後,顧行景也不失落。
他說過,隻要是小乖送的,他都喜歡。
果然,程止歡帶著他來到了小花園的長椅上坐下,指了指那一大片玫瑰花說道:“好看嗎?”
“好看。”顧行景掃了一眼,隨後低眸,左手抓住了程止歡的右手,堅的指骨緩緩進指間的隙中,再一點點扣,十指扣,將完全掌握在了自己大手之中。
程止歡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作,扭過頭來,致的小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喜歡嗎?”
“喜歡。”顧行景毫不猶豫的點頭,“很喜歡。”
“謝謝止歡送的禮。”
程止歡眼裏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表,輕哼一聲說道:“誰說這是我送給你的禮了?”
顧行景罕見一愣,“什麽?”
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將目及到程止歡臉上的表時,像是猜到了什麽,從眸底深湧起一抹極淺的笑意來。
角上揚,帶著明顯的愉悅。
“小壞蛋。”他低笑一聲,“原來如此。”
大張旗鼓的將花園裏的花都換了玫瑰,就是為了讓他以為送的禮是玫瑰花田,然而實際上,卻是其他東西。
顧行景隻覺得心底一陣麻,被自家小乖的用心激到,恨不得將摟到懷裏,狠狠親吻一番。
結上下滾,他到底是製住了這瘋狂的想法,薄微啟,“那禮是什麽?”
他的聲音比剛才多了幾分沙啞。
程止歡原本一直垂在一側的左手出,遞給顧行景一張疊起來的紙。
顧行景出右手,將紙接了過來。
他左手正與程止歡的右手十指扣著,這折疊起來的紙一共疊了四下,單憑一隻手想要打開並不是那麽容易。
但他不想鬆開他的小乖,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慢條斯理的將紙張打開了一半。
程止歡見他作慢吞吞的,了右手,想要幫他一下,卻被顧行景握得更,隻能出右手,幫他按住了有些的設計稿,順便也幫他打開一點。
再簡單不過的將設計稿打開,卻花費了兩個人足足一分鍾。
在最後設計稿徹底打開之前,顧行景的指尖無意識的到了程止歡的指尖。
程止歡一,快速收回了手。
一種奇異的電流從指尖劈裏啪啦地傳到了臉上,讓耳微紅,微微偏過頭去,移開了視線。
“這個才是禮。”小聲的說道。
顧行景正在打量著手中的設計稿。
是一個男士戒指的設計圖,但又不完全是男戒,因為在右側還有一些很小的批注和分部設計圖。
與其說是男戒,不如說是武。
藏於戒指裏的,是一毒針的設計。
整個設計最妙的是,這毒針並不需要自己扭戒指或者什麽機關,而是在檢測到其主人的狀態將會自開啟。
設計稿是這麽寫的,要達到什麽樣的狀態開啟,還需要等實做出來反複測試才會知道。
在設計稿的最右下方,還有一個小小的【止】字,飄逸仙風,又帶著幾分如同劍出鞘般的淩厲,像極了卡爾大師給他看的那張設計圖裏的簽名。
顧行景著設計稿的右手一頓,緩緩出聲道:“止?”
程止歡聽到這話,扭過頭去,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落在了那小小的【止】上,解釋道:“習慣的做個標記而已。”
顧行景低笑一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什麽?”程止歡好奇的問道。
顧行景簡單的將卡爾大師來華國的目的說了一下,最後指尖還輕點了那一個【止】字之上,笑道:“我找了很久,沒想到原來是止歡你。”
他早該想到的,他的小乖這麽聰明厲害,那個【止】怎麽就不會是自家小乖呢?
程止歡回憶了一下,好像是傳過一張設計稿到微博,但後麵也就沒管了,沒想到竟然被卡爾大師看到了,還被辛月抄襲了。
想起這兩人,程止歡難得多問道:“那辛月怎麽樣了?”
“進監獄了。”顧行景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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