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歡一愣,臉上滿是驚訝。
“我留給我的?”指了指自己,有點不敢相信。
顧將錦囊放到了程止歡掌心,又將的手緩緩握,表比平時多了幾分嚴肅。
“對,留給你的。”
程止歡低頭看了看那錦囊,通過,能覺到裏麵應該是一個的東西,但是什麽還得打開才能知道。
不過……
“我說你們很早就分開了。”程止歡聲音裏帶著幾分疑,“那個時候我好像才剛剛出生。”
“你很擔心你。”顧回想起往事,眼裏劃過一抹懷念,連聲音都多了幾分懷念,“說他們程家沒什麽孩子的基因,你是家族群裏唯一的孩,怕家裏的那些男孩不長眼欺負你。”
“又怕那些男孩太寵你,將你慣壞了,所以在我這裏留了一道保險。”
“說若是有天你帶著個木盒來找我,將木盒給我,那我就將這個錦囊給你。”
程止歡驚訝於還有這段往事,但仔細一想,的確是一個敏謹慎又善良的人,會這麽做也在理之中。
輕輕呼出一口氣來,將錦囊握,“我知道啦,和顧都是好人~”
挽著顧的胳膊,蹭了蹭,像是小孩一般撒著,“我超喜歡你的~”
顧樂嗬嗬的笑了起來,拍了拍程止歡的手背。
“歡歡也是個好孩子。”
笑得臉上的皺紋都皺在了一起,笑意蔓延到了眼底,讓看上去多了幾分氣神。
“歡歡啊。”握了的手,“我看到小景手上戴著戒指,你的戒指呢?怎麽沒戴啊?”
“是不是嫌棄他選的款式不好看?”
“給你錢,你去選個自己喜歡的。”
程止歡連忙說道:“不是。”
“那不是……”結婚戒指。
話未說完,便聽到顧又說道:“那怎麽沒戴呀?是不是和小景吵架了?”
“不是。”程止歡見一臉擔憂,心裏知道在心底早已經認定和顧行景結婚了。
但實際上和顧行景並沒有領結婚證,那個戒指其實是上次給他設計的男戒,說是戒指,其實是個武。
當然,這話可不敢對顧說。
不想讓顧擔心。
“我沒和他吵架。”程止歡聲解釋道,“我那枚戒指在家裏呢,我早上出來得匆忙,忘記戴了。”
顧聽到這話,眉頭這才鬆開來。
“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
反複念叨了兩次,“下次來這裏不用這麽急匆匆的。”
“戒指還是要戴好的,下次可別忘了。”
顧囑咐了兩句,語氣帶著幾分嚴肅。
程止歡一一應下,哄著,“好,下次我來看您一定將戒指戴上。”
顧滿意的點頭,笑嗬嗬的說道:“好孩子。”
“你快把錦囊收起來吧。”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給你留了什麽,我一直沒有打開過。”
“謝謝顧。”程止歡再次道了謝。
為了一個承諾將一個錦囊保存了這麽久,錦囊看上去很新,一定是被人細心嗬護過的。
顧笑瞇瞇的搖頭,看著眼前的孩,莫名想到了好姐妹。
如果好姐妹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歡歡長了最的模樣吧。
顧眼裏閃過一抹懷念,左手拿著那個木盒,小心翼翼又鄭重的用右手握住了它。
心裏念著好姐妹給自己留了什麽,也就沒有多留兩人。
程止歡也看出了顧心有懷念,和聊了兩句後便拉著顧行景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後,顧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將手洗幹淨,又幹,這才站在那木盒麵前,緩緩打開。
當看到木盒裏的東西時,愣了一下。
與此同時,車上,程止歡將那個錦囊打開來,裏麵是一把鑰匙。
將那鑰匙拿了出來,反複看了一下。
鑰匙的樣子很古老,不像是現在這種門的小鑰匙,反倒像是那種大宅院大門的鑰匙。
旁邊的顧行景看了一眼,出聲道:“這是給你的?”
“嗯。”程止歡點頭,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和顧之間的約定。
顧行景聽完隻淡淡點頭,臉上依然是一副平靜淡然的樣子。
“很疼你。”
“當然了。”程止歡輕哼一聲,“那可是我。”
顧行景盯著程止歡微微泛紅的耳,角勾了勾。
他的小乖沒有反駁他為,這是不是說明在潛意識裏已經認可自己了?
這可是他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顧行景表逐漸變得和,便也就多問了一句。
“這個是哪裏的鑰匙?”
程止歡搖搖頭,“不知道。”
“顧沒跟我說。”
“我先收著吧,找機會問問大哥。”
顧行景睫羽輕,“你和程亦寒關係不好,你問他,他會說嗎?”
程止歡微微偏頭,掩去了那一點點心虛,“應該會吧?”
顧行景角的笑意多了幾分無奈,他抬手了的頭發,“我找機會幫你問問。”
“但你們不是死敵嗎?”程止歡好奇的問道,“你問他,他會說嗎?”
“他想安安穩穩的在京市發展,總要過我這關的。”顧行景言語裏充滿了自信與那骨子裏自帶的傲意,“他會說的。”
程止歡若有所思的點頭,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你說我和你關係這麽好,那為什麽你和程亦寒關係這麽差?”
“還是死敵的關係。”
關於這一點,怎麽都想不通。
“父輩關係不好。”顧行景淡淡解釋道,“而且,他對你也不好。”
程止歡:……
頗有些心虛的看向車窗外。
“那如果他對我很好,你還會和他保持死敵關係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顧行景直勾勾地盯著程止歡那蔓延至脖頸的緋紅,眼眸微暗,沉聲道:“不知道。”
他手,指尖到了的脖頸,白皙又脆弱,仿佛輕輕一握便能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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