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青就是那個足夠的裝飾, 除了家世稍微弱一點,樣貌、人品覺得哪點都比梁思憫合適。
既然梁思憫那種惹事都行,宋婉青為什麼不行?
顧宇珩向來膽子小,如果不是他,早很多年,說不定季旸和宋婉青已經事了。
以和宋婉青的關系,何愁搭不上季旸,比顧宇珩天天來蹭牌局酒局來得輕松。
倒便宜了梁思憫那種不學無的東西。
許臨看季旸來,立馬站起來,叼著的煙拿下來,笑得略顯殷勤:“二哥新婚還愿意來,真是給兄弟們面子了,嫂子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余里一直盯著季旸的表,好像要從那細微的表變化里,分辨出這對兒新婚夫婦的關系到底怎麼樣。
外頭說什麼的都有,雖然的事說不好,但這倆從上學時候就不對付也是真的。
畢竟兩個人各自出國后,也都不常回來,但偶爾還是能隔著太平洋的距離,聽到遙遠土地上關于這倆的消息。
一個醉心學業,一個因為玩得太嗨被親哥哥制裁,梁思諶后兩年全程陪讀。
畢業后的走向也天差地別,一個跑去南城里扎著玩樂,一個從上學那會兒就在為繼承家業做準備,一畢業就進了海外分部歷練。
這倆無論如何,都不像能攪和到一起去的。
聯姻嘛,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兒。
可下午季二發的朋友圈,他也看到了,底下一水的恭喜恭喜,什麼嫂子真漂亮之類的,沒一個人敢調侃的,也就后來沈明聿發了句:梁思憫把刀架你脖子上發的?
因為實在不像是季旸會干出來的事。
據說梁思憫看到了,還回復了沈明聿三個問號,不過他沒有梁思憫的好友,看不到。
季旸這會兒聞言只是面無表回了句:“沒空。”
滴水不的回答,看不出喜惡。
也是,就算是聯姻,面子也要做足了。
那天梁思憫在會所門口揪住季二鬧了一通,季旸也耐心哄了。
他這種人,就算有什麼不滿,也不會帶到明面上來。
許臨笑了笑:“有空帶嫂子一塊兒來玩。”
“嗯。”
季旸找了個空位,坐下來,掏出手機給梁思憫發消息,表很臭,因為這人剛告訴他,今晚住路寧家里。
他沒來由煩躁,回復:你結婚就是為了天天外面鬼混沒人管你吧?
梁思憫回的倒快,丟了兩個邦邦揍人的表包:鬼混你個頭,這邊有些資料我幫一起看看,人家幫我養了這麼久的貓呢!
說完,突然又想起來:你對貓不過敏吧?我明天要帶回家。
還有貓……
季旸:之前為什麼不說?
梁思憫:沒想起來。你不會真過敏吧?
這人黛玉附嗎,一個大男人這麼脆弱。
季旸:我要是過敏呢?
梁思憫:過敏就分家,我跟貓住三樓,你自己住二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季旸:……
梁思憫沒什麼耐心跟他一句一句扯,直接撥了電話過來。
他沒起,開了一天會累得要死,子后仰,倚靠在沙發靠背,直接接了電話:“你整天不回家合適嗎?”
梁思憫趴在路寧家客廳的沙發上逗貓,長牛趴在那里看起來好大一坨,太久沒見梁思憫,狠命蹭。
梁思憫把電話放到茶耳朵邊:“茶,來跟你叔打個招呼。”
茶仰著頭:“喵~”
聲音的,一聽就是很禮貌的小貓,跟它主人一點都不一樣。
“叔?”
“那總不能哥哥吧!你要不要臉。”
“我覺得它我爹比較好。”
梁思憫沉默片刻:“要點兒臉。”
“要做什麼趕做,待會兒我去接你。”季旸抬腕看了下表,“如果不希明天到傳我倆婚姻破裂的話。”
“不用,明天再回去。”梁思憫撓了撓茶的脖子,“我倆婚姻還用別人傳嗎?你前友再鬧兩天,我就是全衍城的笑話。當然,我也不是很在意名聲,但是我爸媽丟不起這個人,季旸,你自己理,等我不耐煩,我下手可就沒輕沒重了,傷了你曾經的心肝寶貝,我可不管。”
季旸冷著聲音:“梁思憫?”
胡扯八道什麼。
沈明聿剛進來,聽倆人聊了一會兒了,雖然聽不見梁思憫在說什麼,可宋婉青的新聞他也是看了的,下午季旸讓他轉告顧宇珩理干凈,他就在想,這事兒怕是沒那麼容易。
剛看見顧宇珩把湯茵過來,就覺得頭大。
那蠢貨真是不會辦事。
這會兒湊過去,對著手機聽筒說:“妹妹,來玩兒啊!我帶你看看你老公的銷金窟,順便讓你打掃一下后宮。”
季旸瞪了他一眼:“胡扯什麼?”
“來不來,我跟你哥也算是舊相識,咱倆算悉吧!今兒個這里你認識的人不,給個面子。”
梁思憫聽得腦仁疼,哼一句:“我呸,他當自己皇帝呢,還打掃后宮,關我屁事,他自己的事自己理干凈,給我惹事。”
“行,你不來也行,今兒個沈言笙和周凌琨都在,你認識吧?這倆可都是盼著來見季二的,出了事我可不管。”他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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