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旸笑了笑:“那就好。媽,晚上您幫我安排客房吧!住憫憫房間,該不高興了。我不想不高興。”
周邵紅眉一擰:“房間又不是小,你又不是外人,住客房像什麼話,已經人收拾了,你今晚跟住。”
……
季旸跟周邵紅賣完慘又跟梁正平賣,夫妻兩個婚前就嚴重懷疑梁思憫辜負過季旸,這下坐得更實了,拉著他儼然當親兒子招待。
晚飯備好了,一家五口坐一塊兒吃飯。
季旸跟梁思諶面對面,喊了一聲“哥”。
梁思諶“嗯”了聲,突然從口袋里出一樣東西:“辦公室里找到的,送你了。”
一張梁思憫的照片,掌大小,有些年頭了,穿著工裝吊帶短,坐在一輛黃科邁羅的引擎蓋上,扎著一雙馬尾,七八歲,還掉牙,笑起來兩只眼睛圓圓彎彎的,特別可。
那是梁正平以前塞錢包里的,后來錢包不怎麼用了,塞雪茄盒里,再后來收柜子里了,一放十幾年,前陣子裝修辦公室,保潔從犄角旮旯里翻出來的。
梁思諶覺得有意思,一直塞口袋里,這會兒見了季旸,莫名覺得還算合眼緣,這世上能制得住梁思憫的不多,盡管看起來是梁思憫兇的,但他總覺得季旸能得住。
照片很有些年頭。
那會兒還在國,住在爺爺的莊園,后院里都是各式各樣的汽車,那時候拍了很多照片,還是膠卷相機拍的,爺爺自己洗,洗出來寄回國,給爸媽看孩子的長。
季旸珍而重之地收起來,噙著笑:“謝謝哥,我非常喜歡。”
梁思諶笑了下:“怎麼這麼拘束,梁思憫在家是欺負你了嗎?要是來你跟我說,我替你收拾。”
季旸笑著搖頭:“很好,除了……可能是我太無趣了,不太喜歡跟我待一起,別的都好的。”
梁思諶拖長聲音“啊”了聲,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夫竟然這個樣子。
以后有的虧吃了。
“被膩著,煩也煩死了,你還是珍惜現在吧!”
季旸若有所思了片刻。
也會膩著人嗎?
好像是會的,剛對著哥哥會撒的。
不過他倒是想象不出來跟自己撒的樣子。
梁思憫一轉頭,就看到自己的缺牙照,頓時要奪過來:“干嘛給他這個,哥你過分不過分!”
臉都要丟了。
季旸抬手,躲,順便看過來,抱住的腰,不聲挲一下:“給我了就是我的。”
梁思憫氣憤:“你怎麼不把你換牙的丑照給我。”
季旸挑眉:“我不怎麼拍照,但你要想要,我也可以讓媽去找找。”
梁思憫無語:“誰要要你的照片。”
說著,又要去搶,兩個人你來我往十幾回合,本都不到,倒是便宜被他占了個夠。
老媽敲了下的屁:“胡鬧什麼呢!”
梁思憫眼看著沒人幫自己,拎著季旸把他拎回自己房間,關了門,狠狠甩在床上,一條過他,坐在他上,俯揪他的領:“還給我!”
“不。”
“那你今晚睡客房,別跟我睡了。”
“那我干脆去客廳坐一夜,爸媽問我我就說你不讓我進房間。”
“你以為我會怕你?這是在我家。”
“現在也是我家。”
“你到底想干嘛!”梁思憫真的很想掐死他。
季旸攥了攥手腕:“不干嘛,就想你喜歡我一下。”
梁思憫:“睡都睡了,還喜歡什麼,你還要我干嘛?你別太得寸進尺了,狗東西。”
季旸抱住的腰,往前拖了拖:“談個吧!老婆。”
梁思憫深覺匪夷所思地看著他:“你多有點病吧!”
【📢作者有話說】
來啦來啦來啦
修了一下修到現在(跪下
這章紅包補償一下子
明天也加更吧,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發,別等哈
今天看到有人季旸二狗,笑到(
第23章 滿意嗎
◎有人跟我說,是到疼痛◎
“可能有點吧!”他承認。
梁思憫:“……”
抬手, 蓋住他一直盯著,過于直白的目,“你還當夸你了。”
“談一個吧, 我是你老公,又不吃虧。”季旸循循善。
梁思憫覺得他說的好像也對, 但是怎麼就是怪怪的。
“你想怎麼談?”梁思憫真的不太清楚, 他到底想要什麼。
季旸思考片刻:“牽手、擁抱、接吻、約會……什麼的。”
梁思憫:“……你過家家呢?”
也沒做吧!
“可我真的很想要。”季旸著的手,放在邊親了親, “老婆,嗯?”
梁思憫被麻得起了一皮疙瘩, 掐著他的脖子晃了晃:“好煩啊你!!”
這實在是件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比如季旸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比如喜歡, 倆人怎麼就死對頭了, 再比如他是怎麼可以做到端著一張別人欠他八個億的臉跟結婚, 然后突然之間像是被人奪舍了一樣變個不要臉的狗東西、黏人。
梁思憫沉默了好久, 才斬釘截鐵回了句:“談個屁!”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餘歆檬愛了一個男人十二年,卻被他親手挖了腎,丟進了監獄三年。三年的折磨,一千多個日夜,把她對他的愛消磨殆盡。再次見麵,他紅了眼,她卻微笑著說:“先生,我們認識嗎?”她想遠遠的躲開他,他卻死皮賴臉的纏上了她。 …
【娛樂圈+超級學霸+各種綜藝+蘇爽甜+大女主】清大法學系第一天才穿書了,她穿成了娛樂圈文里捆綁倒貼炒作的傻白甜女配,被全網黑到退圈。經紀公司:你都糊成這樣了,不去陪周總,哪還有資源?!黑粉:我給紀新p的照片,大家看看好看嗎?紀兮知兩張起訴狀直接送到法院:退圈可以,告完就退。航星娛樂:你律師費出的起?黑粉:微博我早刪了,你能拿我怎麼樣?誰也沒想到開庭當天——紀兮知孤身上庭,自己為自己辯護,將對方律師打得落花流水,贏得官司!經紀公司氣急敗壞想封殺她,誰料清大頂級法學教授竟為她發博。清大法學院教授蔣千理...
為了報複未婚夫,薑意暖招惹了他那位心狠手辣的小叔。一響貪歡,誰知請神容易送神難。“三爺,沒下次了!” 陸韶庭邪魅一笑,“有沒有下次,你說的可不算。” “……”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惹上這尊大佛的薑意暖,早晚死無全屍。 可不久後,在暴雨中,有人看到乖張暴戾的陸家三少,掐著一個女人的細腰,用最狠厲的表情,說著最委屈的話作者:“求你,別扔下我……”
今年18歲的許芳菲,父親早逝,家中只一個母親一個外公,一家三口住喜旺街9號。 喜旺街徒有其名,是凌城出了名的貧民窟。 許母開了個紙錢鋪養活一家,許芳菲白天上學,晚上回家幫母親的忙。 日子清貧安穩,無波無瀾。 後來,樓下搬來了一個年輕人,高大英俊,眉目間有一種凌厲的冷漠不羈和刺骨荒寒。男人經常早出晚歸,一身傷。 故事在這天開始。 * 又一次相見,是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雄鷹掠過碧藍蒼穹,掠過皚皚白雪。 許芳菲軍校畢業,受命進入無人區,爲正執行絕密行動的狼牙特種部隊提供技術支援。 來接她的是此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 對方一身筆挺如畫的軍裝,冷峻面容在漫山大雪的映襯下,顯出幾分凜冽的散漫。 看他僅一眼,許芳菲便耳根泛紅,悶悶地別過頭去。 同行同事見狀好奇:“你和鄭隊以前認識?” 許芳菲心慌意亂,腦袋搖成撥浪鼓,支吾:“不。不太熟。” 當晚,她抱着牙刷臉盆去洗漱。 走出營房沒兩步,讓人一把拽過來給摁牆上。 四周黑乎乎一片,許芳菲心跳如雷。 “不熟?”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輕描淡寫兩個字,聽不出喜怒。 “……” “你十八歲那會兒我執行任務,拼死拼活拿命護着你,你上軍校之後我當你教導員,手把手教你拼組槍支,肉貼肉教你打靶格鬥,上個月我走之前吊我脖子上撒嬌賣萌不肯撒手。不太熟?“ “……” 鄭西野涼薄又自嘲地勾起脣,盯着她緋紅嬌俏的小臉,咬着牙擠出最後一句:“小崽子,可以啊。長大了,翅膀硬了。吵個架連老公都不認了。” 許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