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媳婦生氣了,容淮立馬收起自己臉上的緒,無比正經的說道:“媳婦我錯了,以後肯定不和別人拚酒了。”
“你就說的好聽。”
婁卿卿才不相信容淮呢,他這樣的話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但每次都堅持不了多久。
不過婁卿卿知道,出去應酬在所難免,但就是想讓容淮喝一些,不要和人家拚酒。
“容淮,聽話,別讓我擔心。”
婁卿卿放聲調的,對著容淮哄道。
“媳婦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
容淮也特別認真的說道。
婁卿卿不是個抓住一件事不放的格,聽容淮答應自己了,笑了笑,對著他問道:“那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容淮剛剛還擔心的,生怕自己的行為,惹媳婦不開心了,現在聽寶貝疙瘩沒有生氣,趕對著電話說道:“明天,明天早早的就回去了。”
這些天在外地,容淮真的是特別的想家,恨不得馬上就回去呢。
“那我在家等著你。”
婁卿卿聽容淮明天就回來了,心裏高興,呼呼的,對著他說道。
“好的媳婦,掛了啊。”
容淮這邊還有些事沒有理好,和媳婦簡單說了兩句,也就掛斷了電話。
“老板,咱們明天能回去嗎?”
老板和老板娘通電話的時候,梁棟就在旁邊,聽他說明天就回去,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們雖然來的時間不短了,可對方一直在和他們打太極,本就沒有簽約的想法。
老板這個時間回去,不就前功盡棄了嘛。
“我容淮還不差這一筆生意,和我搞拖延戰這一套,老子不吃。”
容淮把手裏的電話扔在桌子上,看了一眼梁棟說道。
“老板,您的意思是?”
梁棟知道,他們老板要玩的了。
跟了容淮這麽多年,梁棟當然清楚他做事的一些手法,這筆生意公司很重視,要不大老板也不能親自過來。
可繞來繞去的,對方除了喝酒就是吃飯的,但卻不往正事上談,一看就是在拖著他們。
前兩天梁棟特意去打聽了打聽,知道還有另外一家公司,也在談這個項目,對方就是在猶豫不決。
“去幫我約一下另外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我要和他見一麵。”
容淮冷哼一聲,對著梁棟說道:“越快越好,最好就是現在。”
梁棟看了一眼他們的老板,心說現在?
你以為人家知道你著急回家看媳婦,時間上都要遷就你呢?
不過梁棟雖然心裏這麽想的,但是卻沒敢說出來,老板的脾氣他知道,這事必須馬上去辦。
梁棟還是很有辦事能力的,沒用倆小時,確實是約到了另外一家公司的總經理,倆人是在一家高檔酒店見的麵。
兩個競爭對手見了麵以後,也不知道說了點什麽,反正容淮第二天早上,起大早就快馬加鞭的回家了。
另外一家公司的總經理,也隻等了一個上午,下午也飛走了。
一開始還在猶豫,要選哪個合作夥伴的那家公司,見兩個人都走了,瞬間就傻眼了。
這是什麽況啊?
為啥兩個人都走了呢?
他的項目要咋整啊?
容淮可不管別人,他現在隻想快點回家見媳婦。
容老板風塵仆仆的回到家,見隻有他媽在,想見的媳婦和老爺子,統統不見蹤影。
媳婦在實驗室,容淮不用他媽說,也是知道的,可他爺爺不在家,讓他非常的奇怪。
“我爺幹啥去了啊?”
老頭年紀一大把,還不是特別好,容淮還真的是有些擔心呢。
“聽說鴻騰來了,他們去秦家見麵了。”
石桂英端詳著手裏的小子,空對著容淮說道。
“那麽大歲數了,怎麽就不讓人省心呢,他來就來,非要出去見嗎?”
容淮聽他爺,竟然出去見鴻騰了,皺了皺眉,沒好氣的說道。
家裏有的是地方,又不是放不下鴻騰,犯得上出去見麵嗎?
石桂英見容淮又不樂意了,也沒往心裏去,畢竟的這個兒子,生氣是常態。
“年齡大了,也不能總在屋裏憋著,反正有保鏢陪著,去溜達就溜達了,你要是不放心,去接就行了。”
多大點事啊,還犯得上生氣?
石桂英不能理解。
容淮聽了他媽的話,把手裏的包送回屋裏,邁步就往外麵走去。
他確實是要去接的,這都十來天沒見到他爺了,必須去看看。
杜奎跟著出差十幾天,容淮讓他回去了,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去秦家接人了。
秦鍾現在跟著二兒子一家生活,孫媳婦照顧,小日子過的特別的清閑。
容淮過去的時候,幾個老頭正在喝茶聊天,見到容淮去了,都開心的。
“老容啊,還得是你這孫子孝順,你才出來多久啊,就找過來了,不像我家那個不孝子,我都出來好幾天了,也沒見他打一個電話。”
鴻騰見到容淮以後,沒等和他打招呼,就對著容景山抱怨了起來,看那個架勢就知道,是和兒子吵架出來的。
“你可行了啊,兒子不打電話,媳婦和孫子一天打好幾個哄你,還想怎麽著啊?”
秦鍾對著容淮招招手,示意他坐下,對著鴻騰就說道:“我看你啊,差不多就行了,和兒子生氣,哪有隔夜仇啊,媳婦和孫子都說要過來接你了,有臺階就下吧啊。”
“是啊,老秦說的對,你也一把年紀了,這還不的就離家出走,多讓人笑話啊?”
容景山給孫子倒了一杯茶,也跟秦鍾一起,對著鴻騰說道。
“你倆可別勸我了,媳婦和孫子好我知道,可這次鴻斂那個臭小子,如果不來親自接我,我說什麽都不會回去的。”
鴻騰把手裏的茶杯,用力的摔在桌子上,氣急敗壞的說道。
“呦,鴻老爺子,看樣子這次鴻斂把你氣的不輕啊?”
容淮從來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見鴻騰被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翹著二郎往後麵的沙發上靠了靠,就挑著眉壞笑的問道。
“容淮啊,你可別提那個臭小子了,他一連半個月都不著家,媳婦不說不管的,孩子和他都生疏了,我隻不過是問了一,他幹什麽去了,那個臭小子,就說我多管閑事,你說氣不氣人?”
“確實很氣人。”
容淮順著鴻騰說道:“你怎麽說也是他爸,問問行程怎麽了?鴻斂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容淮裝作很向著鴻騰的樣子,對著他說道。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就連容淮都說我沒錯,你們作為我的朋友,還勸我回去?”
容淮順著鴻騰說話,讓他瞬間就來了神,拍著桌子,對容景山和秦鍾喊道。
秦鍾和容景山見他那激的樣子,對視一眼,搖頭笑了笑,真的滿臉的無奈。
容景山知道自己孫子是什麽脾氣,不想鴻騰被他給勸的更加生氣,趕就拉著容淮離開了秦家。
“大孫子,你啊!”
上了車以後,容景山看了一眼,專心開車的大孫子,對著容淮滿臉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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