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現在低下頭求複合,才會那般不屑。
“沒,不是,你別瞎說,我喜歡你……”許銀河戛然而止,抿著紅片刻後改口,“我不喜歡你。”
“好,你不喜歡我,我喜歡你,餘似橋喜歡許銀河。”餘似橋將蓋好,“我就在對麵,如果你想我了,可以過來,讓你抱著我睡。”
“我才不。”許銀河傲。
“許小姐膽子大了,白天經曆了被搶劫,一個人走了三個小時,腳都破皮了,在異國他鄉也不害怕,晚上還能一個人睡,真勇敢。”餘似橋豎起大拇指,“棒棒的。”
這話聽起來怎麽怪怪的,就像在哄小孩似的。
真的有被暖到。
“你不如誠實點說你想和我睡,或許我還能高看你一眼。”許銀河跟薑希學的,氣勢不能輸,打不過,但不能輸。
“我想和你睡。”
餘似橋口而出。
許銀河臉頰紅,“那你回房間慢慢想吧。”
“那我今晚一定會好好回憶我們之前的點點滴滴……”餘似橋眼底壞壞的,“仔細回憶。”
回憶歸回憶,他別回憶到火焚的時候來找解決就行了。
回憶裏發生的事,可不負責。
餘似橋一走,許銀河把自己藏在被子裏。
怎麽可能睡不著,走路三個小時,早就累癱了。
閉上眼睛就能睡著。
許銀河閉上眼睛,腳踝上仿佛還有餘似橋掌心炙熱的,的,的,指節分明的手指著的腳踝,曖昧又親昵。
為什麽會睡不著?
明明好困,眼淚不停往下流,但是一閉上眼睛就想一些旖旎的畫麵。
都怪餘似橋。
把帶壞了。
可能這會兒餘似橋都睡著了。
還滿腦子卿卿我我的畫麵。
是絕對絕對不會去找餘似橋的。
寧願火焚也不去。
許銀河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醒來之後,餘似橋準備好了的護照複印件和份證,戶口本的複印件。
許銀河喝著牛,“你怎麽拿到的?”
“你猜。”
“你肯定是用了非法手段。”
餘似橋淡淡的笑了,也不算是非法手段,讓許祈年給的。
吃了早餐後,餘似橋就帶去大使館填表格,寫申請,補辦證件。
補辦需要時間,腳又疼,被當街搶劫產生了心理影,哪也不想去,隻想回酒店休息。
之前是孤男寡待在家裏,現在是被困在異國他鄉的酒店。
餘似橋現在就想怎麽才能快速和許銀河和好,這樣回國就能領證了。
領證就是最最最想要的安全。
餘似橋走到沙發後麵,“天天看電視不無聊嗎?”
“無聊啊,我疼,還沒緩過來,不想出門,你想出去就自己出去咯。”許銀河頭也不回。
“那你在房間待著,別隨便開門。”
“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餘似橋俯,右手搭在的肩膀上,“寶貝,我記得你以前可喜歡我把你當小孩子寵了。”
“那是以前……”許銀河弱弱的回答。
白白淨淨的小臉就在眼前,餘似橋真想親一口,“以後也不行嗎?”
以後……
許銀河不知道。
餘似橋離開後,還在想這個問題。
和餘似橋以後會怎麽樣?
順其自然吧。
不強求。
走一步看一步,沒有那麽多前瞻。
也不期待,到時候失反而會更加失落。
餘似橋離開酒店兩個小時還沒回來,許銀河就開始擔心了。
過了快四個小時,餘似橋還沒回來,坐立不安。
他不會真的去找的包了吧?
包不重要,除了錢,裏麵的東西可以再補辦。
許銀河拿起手機給餘似橋打電話。
接!
接接!
現在就接,以後也乖乖的接他的電話。
餘似橋沒接電話,許銀河的心瞬間張起來。
他不會出事吧?
許銀河拿起手機就往外走。
著急忙慌的衝到電梯口,等待的時候提心吊膽的。
希餘似橋沒有傷。
他在國外傷了,該怎麽辦?
許銀河急的哭了,電梯門在麵前打開,下意識的抬腳向前。
餘似橋一隻手拿著的包,另一隻手拿著手機,看見許銀河一臉擔驚怕的模樣,立刻解釋,“手機在電梯裏沒信號。”
電梯剛停下,就看見了許銀河的未接。
“嚇死我了……”許銀河抬手捶他,“都說了包不重要!被搶了就搶了,這是別人的地盤,萬一對方有槍怎麽辦!你想客死他鄉!”
餘似橋將抱懷裏,“你想管我,就要一直管我。”
“我不想管你,我是怕你死了,被餘家的人知道你是為了去拿回我的包,會把你死的賬算到我頭上!”許銀河是真的擔心害怕極了。
如果是在A市,一點都不會怕。
可這裏不是。
“以我對你的了解,現在這些說的都是借口,擔心我才是真的。”餘似橋捧著漉漉的小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過那些人的確有點難纏。”
給錢還不夠,還很貪心。
“你沒傷吧?”許銀河眼睛潤。
“沒。”
他不是一個人去的。
回到房間後, 餘似橋把許銀河的包遞給,“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
餘似橋說的風輕雲淡,其中的艱辛閉口不言。
許銀河打開包,裏麵東西沒不知道,但多了很多。
從裏麵拿出一口紅,兩口紅,一條項鏈,兩條項鏈,手鏈,耳環,王冠?
“這些東西是贓嗎?”許銀河拿起一疊錢看向餘似橋。
餘似橋差點一口水噴出去。
因為包不大,要往裏麵放禮就要把包裝取了。
餘似橋放下杯子,“我送給你的禮。”
禮還有錢。
“你是去拿包的還是去進貨的。”許銀河把包裏的東西倒在沙發上,“這麽多,你確定不是把他們搶劫的東西都給拿回來了?”
餘似橋的發,“許銀河,我們才分手了幾個月,你對我的財力就如此不自信了?”
許銀河仿佛被摁住了命運的後頸,腦袋順勢往下低,“我就是覺得你送的禮多的就像搞批發的。”
多的有點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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