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我不會再跟他計較。”蔣慕承低頭看:“我說過,就事論事,這件事你既然說過對不起,我就不會再計較,你也不用再擔心會連累到沈凌。”
蘇韻略有沉默,抬頭跟他對視幾秒,他突然湊過來就要親,向后傾,躲避過去。
不滿說道:“蔣慕承,你這是暗示我小心眼?”
因為他以前為夏喬這事解釋過,也道過歉,而現在還在跟他計較。
蔣慕承的腦袋,有點恨其不爭:“腦袋里天想些什麼呢!跟你我從來不會拐彎抹角,你聽到的就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然后又低沉緩慢說了句:“蘇韻,以后你不管做錯什麼事,只要你跟我說聲對不起,我都不會再計較。”喊他四舅除外。
這句話,蘇韻倒是認同,他從不翻舊賬,也不會揭傷疤。
“可是蔣慕承,我沒有你這麼懷寬廣,我特不講理,你就是挨了我一掌,也別指我能原諒你今晚跟夏喬出去吃飯這件事,門都沒有。”蘇韻越說越激,恨不得踹他兩腳才解氣。
這麼說剛才那一掌白挨,什麼好都沒撈到…
蔣慕承只能無奈說:“你怎麼鬧都可以。”
蘇韻息急促,被氣的口起伏,“你真不打算解釋兩句?”
蔣慕承面如常:“沒什麼要解釋的,就算你今晚提前知道,跟我鬧脾氣了,我還是會過去。”
“四哥,你真不我了。”
“…”蔣慕承力不從心的大概就是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解釋總是蒼白又沒有說服力。
“蘇韻,這是兩碼事。”
“你明知道我介意,可你還是三番兩次的跟出去,我已經無數遍勸說自己,你們見面只是為了工作,只因為這個案子特殊,你只能給,可是…”
今晚看到他跟夏喬又在一起,沒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蘇韻把頭抵在他的口:“四哥,我不喜歡,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以后別再跟往來了行嗎?”
蔣慕承把的臉埋在他懷里,輕輕捋著的后背,也沒多說什麼。
蘇韻等的有些失去耐心,忽然抬起頭:“蔣慕承,我今晚真的沒打算跟你鬧,只想心平氣和的跟你把這件事理好。可你現在擺明了不想面對,既然這樣,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必要繼續下去?”
自那晚在公園追上他,抱住他后,就沒想過再跟他分開,生活里總有很多無奈和磕磕,生氣過后,還得坦然面對。
可他現在的態度真讓人心寒。
蔣慕承也盯著,在水星一般的眸子里,他看到了全部的自己。
不是他不想解釋清楚,而是有些事在他還沒確定之前,他不能打原計劃。可他也看出來了,若不解釋兩句,他跟之間非出問題不行。
他思慮再三:“蘇韻,我只說幾句,你聽著就好。”
蘇韻期待的眼神,眼睛比之前更亮了。
他說:“我不傻,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給我些時間行嗎?圣誕節的時候,不管你問什麼,我都不會有一瞞。”
蘇韻自然是不會接這樣敷衍了事的解釋,覺得他說了跟沒說也沒什麼兩樣,還是讓忍忍忍,他還是要跟夏喬見面。
“為什麼非要等到圣誕節?那時候案子結束了,所以你就能跟我講了?而這期間我還得必須忍你跟夏喬的見面,甚至是的惡意挑釁?”
甚至還想吼他一句,你特麼的把我當什麼了!
蔣慕承耐心解釋:“案子大概要到明年才能有結果,但有些事圣誕節前我就可以確定。”
至于為何非要等到圣誕節,他也是有心安排。
“圣誕節時我帶你去瑞士見我父母,再帶你去雪,然后我們再去法國。”
那時候就算知道了蘇世凱案子里的黑。幕,還有糟糕的過往是誰在幕后作,就算再傷心,旅途也會讓慢慢忘掉這些不開心。
蘇韻故意跟他置氣:“誰跟你去瑞士!說不定還沒到圣誕節我倆就掰了,不過到時候有的人樂意陪你去雪,陪你去浪漫。”
蔣慕承一言不發的盯著看。
蘇韻越是肆無忌憚:“哦,對了,去法國不是正好可以吃正宗的法國菜嗎?這些正好是夏喬的最呀。”
蔣慕承拿的奚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又說不得,發泄過后你還得繼續哄著。
“寶貝,別鬧了,你也不笨,還覺不到我的不得已?嗯?”
說完后蔣慕承自己都一皮疙瘩,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說這樣麻的話。
“抱歉,我不是夏喬,沒有跟你心有靈犀的默契。”說完后,蘇韻又后知后覺的眨了眨眼,他剛才喊什麼?
“蔣慕承,你最前面那兩個字說的什麼?”
蔣慕承還沒來得及回答,蘇韻又問:“你以前也是這樣哄夏喬的?一不高興,你也喊寶貝?”
蔣慕承:“…”深深的無奈,夏喬,夏喬,現在是三句話不離夏喬,他知道就是故意氣他,可他還得耐著子去解釋。
“就是然然小時候我都沒這麼喊過,別說其他人。”
看蘇韻故意找茬的樣子,蔣慕承知道今晚是不打算就此放過這件事,他從沒有過的低姿態:“蘇韻,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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