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在擔心安淺雖然不是蘇梅生的,但多年生活在一起,會沾染上那種習氣。”年謹堯說著回憶起了安淺最近這段時間的一舉一,尤其是面對蘇梅的時候,他看得出來,安淺恨蘇梅,卻又拿蘇梅沒辦法。
安巧和安淺姐妹倆既沒有后臺,也沒有能護著們的父母,力量薄弱的可憐。
如果安淺真的和蘇梅是一類人,早在他給那張黑卡的副卡的時候,就已經去搞錢了。
“爺,我沒有說大不好,只是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很大。爺如果真的決定要和大相試試,那最好還是防著些。畢竟,您的份不一樣,要是被安夫人那種人知道的話,他們豈不是……”
許俊到底是年謹堯的心腹,沒有要說安淺不好的意思,只是年謹堯的這個份地位是不允許他走錯一步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就你敢跟我說這些話。”年謹堯邊忠心的人不,可是,像許俊這麼死忠的卻極。
“爺您不怪我就好。”許俊就知道,年謹堯不是聽不進勸的人,更不會為了一個人失去理智。
許俊出去之后,辦公室里又只剩下年謹堯一個人。
目無意間到爺爺在安淺店里買來的那對婚禮娃娃,這對娃娃擺在一起才有年謹堯一個手掌大。
如此細的東西,安淺都能做的惟妙惟肖,足以說明的耐心和細心。
這樣一個孩,能壞到哪里去呢?更何況,為了自己和姐姐能過得好點,這麼努力在做事。
年謹堯對自己看人的本領是還是有自信的,所以,他暫時不會考慮許俊的建議。
就是蘇梅那邊,許俊說的沒錯,的確得防著他們點兒。
一下午再無其他事,年謹堯今天也沒有應酬,下班就早早回了龍福名苑。
一出電梯,就看到自家門口堆了好多快遞紙箱。
“耶?年先生你下班啦!”安淺抱著幾個紙箱又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年謹堯,隨口吩咐了一句,“讓讓,待會兒收廢品的大爺就來了。”
“什麼?”年謹堯眉頭一皺,不明白安淺在家里搞什麼。
進屋一看才明白,原來安淺網購的一些東西都到了,把整個家都大變樣了!
原本年謹堯這里只有黑白灰三種,經過安淺這一改裝,家里增加了很多彩。
深灰的沙發被安淺換碎花坐墊;白靠枕也套上了用線鉤織的好看的套子;本來桌上那套涼水壺也被換了帶有小兔子圖案的套裝。
尤其外面的大臺,安淺不知道什麼時候安裝了升降晾架,還擺了一個大搖椅在那里。
不得不說,安淺這樣一倒騰,年謹堯突然覺得這里像個家了。
“年先生這個周末休息嗎?陪我去買幾盆花回來吧。”安淺說著,在臺一角比劃了一下,“我架子都搭好了,就等花了。”
安淺滿眼期待,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年謹堯,小狗一樣可憐的表讓他本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好。”
見年謹堯答應了,安淺高興壞了!
等年謹堯上樓回房換服的功夫,收廢品的大爺也來了,那堆紙箱賣了五塊多,安淺喜滋滋地收下這筆錢。
關了門,安淺進來,年謹堯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這些紙箱送給那個人不就好了。”
“有來有往,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不是圣人,也不會做這麼大度的事。”安淺說的倒是實在。
既然出來賺錢,哪里有不勞而獲的道理?
不想花錢,還想要東西,哪兒來這樣的好事?
很快到了周六,年謹堯因為前幾天晚上答應了安淺要陪去買花,所以一早就起來了。
安淺也因為今天要去買花,天氣又格外好,所以一早就起來準備了可口的早餐。
“年先生你多吃點,待會兒得麻煩你。”安淺殷勤得把好吃的都推到年謹堯面前。
這求人的態度很端正,不錯,年謹堯很用。
吃過早飯,年謹堯親自開車載著安淺往說的鮮花市場去。
這里全都是賣花的,仿佛花可以當飯吃一樣,品種齊全,價格也不貴,隨便怎麼挑選都劃算。
唯一讓年謹堯不滿意的是,這里人山人海,腳尖踩腳后跟的,對他來說這種初驗簡直要老命!
“年先生,你跟我,別丟了。”安淺也看出來年謹堯不適應這種環境,趕忙手拉住他的大手繼續往前走,免得他走丟了。
年謹堯沒想到安淺會主手來拉他的手,他們夫妻第一次牽手就在安淺心無旁騖的自然而然下發生了。
值得一說的是,連年謹堯自己都沒注意,在安淺牽住他大手的那一刻,他的耳朵都紅了。
由于這里的人實在太多,走了沒多遠,因高優勢而鶴立群的年謹堯就發現材小的安淺,很容易在人群中被人占便宜。
看著一手牽著自己,一手還要抓著包帶護住前的樣子,走的像的人生一樣艱難。
年謹堯干脆將拉回來,單手把摟進懷里,這樣就不用怕被來往的人人占到便宜了。
可是,這突如其來的相擁卻讓安淺呆住了,從來沒跟任何男人這樣靠近過,包括父親安海源在,都從來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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