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鳶抬起眸子看著眼前的人,化著致的妝容,燙了一頭大波浪卷,穿著一條黑吊帶禮,脖子上的珠寶項鏈跟楊蕾剛才買的是同款。
與同行的一位男士走過來問,“麗麗,這是你朋友嗎?”
苗麗麗傲慢地瞥了喬鳶一眼,帶著嘲笑的語氣回那個男人,“不算是朋友,我只認識江隊長,我跟你說過的,我在警局工作過一段時間,這位是江隊長”。
男人看著江澈,戲謔地說,“麗麗,你要是不說,我還以為這位是流量明星呢,警局現在招人,不看實力,只看值的嗎?”
喬鳶驚訝,原來是苗麗麗,看樣子,臉應該是過刀了,變化不是一般的大。
而邊的這個男人,不但人長得丑,也臭。
喬鳶端起檸檬水笑著說,“還沒喝呢,我就能聞到這水里的酸味了,真正有涵養的人,不會隨便對別人的長相評頭論足,更不會以貌取人”。
“這位先生,你認識我老公嗎?了解我老公嗎?張口就來,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嘛,我老公有沒有實力,也不是你這張說了算的”。
男人被嗆得臉一陣紅。
江澈握住喬鳶的手,抬頭看苗麗麗,冷冷地說,“這位小姐,抱歉,我對你沒有什麼印象,要是沒有別的事,可以讓我們安靜地用這頓晚餐嗎?”
苗麗麗睜大了眼珠子看著江澈。
看不出來,江澈是真不記得,還是故意給難堪。
服務員推著車子過來上菜,楊蕾瞅著苗麗麗,不耐煩地說,“,可以讓開嗎?我們要吃飯了,你們也是來吃飯的吧?那邊有空桌,別杵在這里好嗎?”
苗麗麗辭職后,就跑去做了醫,今天在這里偶遇江澈,故意過來打招呼,是想讓江澈看看現在變得多漂亮,讓江澈后悔沒有選。
誰知道,卻被潑了一頭的冷水。
找了位置坐下后,苗麗麗沖著同行的男人罵道,“你是蠢豬嗎?為什麼要那麼說江隊長?長得帥就沒有實力?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吧”。
男人無趣地撇了一下,“我嫉妒他干什麼,我靠的是實力,又不是值”。
苗麗麗出嘲諷的笑,“實力?張大衛,你別逗了,你靠的是你爸,你的公司是你爸給你投資開的,要不是你爸有錢,你什麼都不是”。
張大衛反駁,“那也是我的實力啊,你要是讓我跟在值和一個有錢的爹之間選擇,那我還是選一個有錢的爹,麗麗,別說我沒有勸你”。
“找男人,你應該找我這樣,雖然長得普通,但是有實力和財力,能夠讓你榮華富貴,而不是選那個什麼江隊長那種好看,沒有錢的窮鬼”。
“難不你還想讓你爸拿錢養他不?而且他不是有老婆了嗎?你還惦記著?”
苗麗麗瞪眼,“我惦記著誰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就喜歡長得好看的,我愿意倒,結婚又怎樣,這社會離婚的還嗎?不到最后,知道誰是贏家?”
張大衛:“那你得先讓人家記住你,人家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我看你啊,沒戲,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更何況人家還有個漂亮的老婆呢”。
“漂亮?”苗麗麗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張大衛,“你說那個人漂亮?”
張大衛嘿嘿笑,“是啊,還是純天然的,肯定沒整過,而且也厲害的”。
苗麗麗翻了個白眼,“我看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瞎子,那也漂亮”。
張大衛的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麗麗,不是我們男人瞎,是男人和人的審不同,濃妝艷抹不見得就是漂亮,清水芙蓉更有吸引力”。
苗麗麗看向喬鳶的背影,手地抓住玻璃杯,心里酸死了。
花十幾萬做的醫,卻輸給一個素面朝天的小護士。
喬鳶不知道苗麗麗有那麼多心思,一邊用著江澈幫切的牛排,一邊笑盈盈地問他,“你真的不記得苗麗麗了?可是在局里向你表白過的”。
江澈的眉頭牽了一下,“是嗎?不記得,沒必要記住的人,我從不浪費的我腦細胞去記,我只要記住我老婆就行了”。
“嘖嘖嘖”坐在對面的楊蕾笑,“江隊長,我真看不出來,你是這麼油舌的人”。
江澈:“這種話,我只對我老婆說”。
季遠把切好的牛排遞給楊蕾,“老婆,我的話也只對你說,快嘗嘗這牛排”。
楊蕾:“來,不要以為你送了花和戒指就好了,今天如果不是孟總給南送了花,那你們倆肯定都不會想到要給老婆送花”。
“不是,老婆,我們主要是太忙了”季遠解釋。
“孟總也很忙”喬鳶反駁,“孟總今天不是說了,他開完會,飯也沒來得及吃就趕過來了,我覺得關鍵不是忙不忙,而是有沒有這份心”。
江澈挽住喬鳶的腰笑著說,“老婆說得對,只要有心,再忙也能出時間來”。
楊蕾瞪季遠,“聽到了沒有?”
季遠:“我錯了,老婆,我以后一定多留點心”。
吃完飯,離開餐廳前,喬鳶跟楊蕾去洗手間,兩人解完手后在里面洗手。
苗麗麗走進去,從包里掏出口紅對鏡補妝。
喬鳶從鏡子里瞥了苗麗麗一眼,對楊蕾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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