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道:“你說的對,才出兄長的事,再出二叔的事,就算兄長后面沒事,也不能給圣上一個‘我總有事纏’的印象,所以二叔是二叔,我是我。”
宋胭角溢出笑來,魏祁問:“你笑什麼?”
意識到二叔才被下了大獄呢,竟然在笑,宋胭連忙斂了笑,正道:“沒事。”
過了一會兒,還是解釋:“我其實是擔心你馬上去幫忙救二叔出來,那樣二嬸就更覺得我自私無了。”
宋胭徹底放下心來。
說完這事,去看賬,魏祁到書桌旁靜坐片刻,拿了紙筆出來開始寫信。
宋胭就與他坐不遠,看著他寫信,卻并不知是什麼信,也沒在意。
直到兩日后,從外邊來的消息,鄭國公府二老爺涉嫌殺人案被抓了,其在閣的親侄子魏祁給京兆府去了一封信,讓京兆尹仔細徹查,若二叔有罪,按律置,不要姑息。
這消息傳來,宋胭都要驚呆了,還沒回過神,就聽二房傳來哭聲。
二太太一向是個有心眼的人,遇事只會默默在心里謀劃,輕易不會如此放聲痛哭,宋胭覺得一半是真傷心,一半是哭給國公爺聽的。
果然,讓春紅去外面悄悄看著,沒一會兒二太太就又抹著眼淚去了萬壽堂。
這一去,必是哀泣,哭訴,說魏祁如何無,二老爺如何生死難料。
宋胭替魏祁擔心,也不知他這是為哪般,那到底是他親二叔,平時看著,他也不像那種高調宣揚自己大公無私的人呀?
這邊還在疑著,隔了個把時辰,大太太過去。
過去才知,是二太太找完國公爺又來找大太太了,大太太是嫂子,自然也是哭訴一番,說魏祁不管二老爺不說,還要京兆府不要姑息,這是什麼用心,就是外人也不會如此。
明為哭訴,實為質問,一番話,說得大太太咬口無言,只能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等魏祁回來了好好問問,但魏祁沒回來,就先來了宋胭,問這究竟怎麼回事,魏祁這是瘋了!
宋胭卻也是一問三不知,只能勸道:“二叔畢竟出自國公府,還有,那京兆府肯定不敢來,有沒有夫君這封信,他們都是那麼查案。”
“這話你去與你二嬸說,不與我說,平白無故的,這是做什麼!”張氏道。
宋胭低頭不出聲。
張氏嘆息一聲:“原先你攔下你祖父是對的,憑什麼好事就是他們的,壞事就找到我兒?老大不愿出面,倒也沒什麼,只是這信,確實得了個好名聲,但到底是把他二叔得罪死了,他二嬸還不知怎麼恨他呢!”
這句話,突然讓宋胭意識到,因為魏祁遭了大恨,所以自己之前那點小事,反而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原本魏祁決定不手,就讓二太太心里不高興了,但不好說什麼,總不能強讓人出手,而有了這封信,二太太就會徹底寒心,覺得魏祁踩著二叔的安危,就為圖一個好名聲。
為什麼?總不會……是為了自己?
宋胭覺得魏祁雖在懷孕后對很不錯,但還不至于到這地步……
第069章 第 69 章
從大太太回來, 宋嫣就一直琢磨這事,直到傍晚魏祁回來。
天開始熱,他先沒用飯, 只要了碗蝦仁冬瓜湯,用來消暑。
他喝那冬瓜湯, 宋胭就在旁邊悄悄看他,又試探道:“你是不是……給那京兆尹寫了一封信?今天府里得到了這消息,因為二嬸去母親那里哭訴,母親一頭霧水,來問我, 我也不知道。”
“是有這事,有人問你,你就說不知道。”魏祁淡聲回答,一派平常語氣。
“可是,你為什麼這麼做?”宋胭問。
魏祁手中的勺子停了停, 抬起頭來看向。
的確他沒準備這麼做的,也猜到如此會到祖父的責備和二叔一家的忌恨, 但……他沒辦法做到, 放任宋胭去到二嬸忌恨。
二嬸是長輩,掌管中饋多年, 可謂權大勢大, 若要找宋胭不痛快,是很簡單的事。
宋胭是為了他, 他又如何忍心讓遭此埋怨?倒不如他來, 反正二叔二嬸心中再惱怒, 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因為激,憐惜。
可他沉默許久, 都不知怎麼說,最后道:“這次的事比兄長那次嚴重,兵部改革在即,也有反對者虎視眈眈,我不能出任何紕。”
“哦……”這麼說,主要是怕被牽連上。宋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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