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沒料到會和自己說這些,著,扶了扶的肩,似乎是安。
宋胭繼續道:“我沒有因為五弟走了,我的心也走,沒有因為孩子而熬日子,我只是……”
深吸幾口氣:“我說不出來……那一天,我明白他不是個值得托付終的人,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提出私奔這樣的事,明明是他那時候不聞不問,他順理章訂下婚事,將我一人扔在那里,然后又說要私奔……
“我覺得可笑,又覺得茫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余生的意義是什麼……這個時候,正好有了孩子。
“我想,這大概是上天給我的指引,要我好好做個妻子,做個母親,所以我也照這樣去做……”
魏祁問:“那你自己怎麼想呢?如果沒有孩子,如果你也是郡主,你是不是就義無反顧和離了?離開這個牢籠?”
說完他又后悔,手將抱住:“我不是質問你,我只是……
“我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對你的,只是有時候還是會有貪心。”
貪心,也想能在意他。
“我也覺得你很好……”宋胭輕聲道。
這話讓他出一苦笑。
“好了,你先回去吧,或者在這里歇一會兒,我還有些公文要看。”
宋胭卻仍沒放他,拉著他的服,往他上親了親,然后又環住他脖子,再次吻向他。
直到久久他沒反應,才松開,坐到床邊去,聲音有些悶悶的:“你去吧,我坐一會兒就回去。”
魏祁看著,佇立片刻,轉去往書桌旁。
宋胭瞥一眼床上的枕頭,開口問:“你怎麼又把這枕頭換出來了?”
魏祁回過頭來,床上放著那個紅石榴瓷枕。
宋胭微微撇:“我沒看出你在意我,我覺得你在意的是你青梅竹馬、原配夫人。”
魏祁走了過來,解釋:“只是這枕頭用習慣了……”
宋胭不說話,臉明顯不高興。
他看著,將枕頭拿了起來,放到一邊去,承諾:“待會兒就讓人收起來,不再用了。”
宋胭一臉委屈:“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說的當然是那鴛鴦木雕的事。
魏祁想說這不同,但又想想,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區別,這樣看倒是有點寬于律己,嚴于待人。
最后道:“以后再不用了。”說完問:“你還在意這個?”
“我不能在意嗎?我在意很久了!”
看說得義憤填膺,他笑了起來:“還在意什麼,一起說了。”
宋胭想了想:“你是不是覺得比我好?”
“沒有……”
“所有人都說很好,出好,待人好,怎麼會沒有呢?我聽你提起他,都是一臉思念惋惜。”
“有嗎?”魏祁不甘心地解釋:“已經過世了。”
“對,過世了,正因為過世,所以一切都是最好的,活人怎麼能和死人比?”宋胭似乎將為繼妻的怨言都發泄出來。
魏祁道:“在我印象里的確是很好的姑娘,只是我統共也沒多印象,我只和你說過那麼多話,和你騎過馬,和你逛過集市,和你看過戲,也只和你日夜相伴,做過那些親的事,再好,也是模糊的記憶了,你和,不是能放在一起比的。”
宋胭心里好一切,沉默了半天道:“那我和誰好看?”
魏祁無奈看向,瞧了好一會兒,肯定道:“你。”
這才笑了起來,臉上都綻放出花兒似的,好似真的開心了。
他看得容,傾過去吻,吻著吻著,將抱住,加深這個吻。
怎麼會不思念呢,當他回來,來找他,他的心便在那一刻化了。
宋胭也出胳膊環住他脖子。
一直很謹慎,自孕后,兩人同眠共枕,也有一些紓解之事,但從未真正行房。
此時卻難自制。兩人都有一種“如果他不同意就停下”的想法,但都沒有阻止,所以一切順理章。
他進行得卻又克制,眼底深深著。
第075章 第 75 章
夜半, 魏祁問:“沒那里不舒服吧?”
宋胭搖搖頭。
魏祁于是起,問:“做什麼去?”
“上有汗,我去洗洗。”
那倒是, 剛才都滴到上了。
他說完就去浴房沖洗一番,很快回來, 半躺在側。
他上帶著甘松香的清爽氣息,宋胭伏在他肩頭,抬眼看著他,突然道:“我總會想,你以前長什麼模樣。”
他笑了笑, “還能長什麼模樣,不和現在差不多麼?”
“肯定有不同吧,二十歲和三十歲肯定有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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