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想讓你上從裏到外,都隻有我的痕跡。
沈確笑得眉眼彎彎,眼中一閃而過狡黠,修長的手指忽地勾起,盯著的眼睛不放,“服是朕做的,上麵的小雀圖樣也是朕親手繡的,薑卿是不是該誇朕一句賢惠淑良?”
薑清慈後背繃,一聲輕要口而出,連忙咬了下,抬眸剜了他一眼。
本誇不出來,甚至於,現在語不調,連話也說不出來。
隻能扶著他的肩膀胡點頭。
沈確問“朕是不是比皇叔要善解人”,點頭。
沈確問“薑卿喜歡朕這雙手嗎”,也點頭。
沈確又問“那薑卿喜歡朕的嗎”,還是點頭。
然後對上他跳閃著期待的眼睛,遲鈍地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又連忙搖頭,惱怒地仰頭對準他的頸側張口咬下去。
是故意用了些力氣的,沈確吃痛倒吸一口冷氣,卻是不躲,向左偏頭,任由咬著自己的命門,咬出來印,才瞇著眼抬起另一隻手。
拇指挲著的畔,仰著頭,眼神渙散又聚焦,像在歡愉中即將溺死的魚,終於得到了息的機會,瞳孔抖了抖。
沈確看得癡迷,結滾,過畔的拇指放到自己的邊,探出舌尖舐去上麵的跡,眼睛卻一瞬不瞬盯著看。
占有在瘋狂滋長,薑清慈被他看著,麵上才剛剛消退的紅雲又再度浮起。
拇指又重新覆上的,也許是他的眼神所蠱,鬼使神差地,也張在他的指腹上咬了一口。
下一刻,拇指著的下頜,氣勢洶洶地吻了下來,探長袍下的那隻手上作也不停。
被他奪走了吐息,連同斷斷續續的輕也都被掠走。
隻能用力收手臂,摟著他的脖子,攀著他的肩膀,不甘示弱地回應著。
良久,沈確鬆開。
桃花眼含笑半瞇起,著的耳廓低語:
“小和姐姐,你好。”
薑清慈也說:
“陛下也很。”
“噗嗤——”
沈確顯然是被這番話逗笑了,心頗好地屈指勾了下,繼續說:
“我不想做皇帝了,好想和小和姐姐做到死。”
薑清慈眸微,緩緩回過來神,反應過來他說了些什麽混賬話,曲肘攘了他一把:
“陛下又在浪言浪語。”
和沈確在一起的時候,雖然也會貪歡,卻也不想當這大昭第一個死在床上的人。
傳出去是要被貽笑千古的。
再要被那些野史給逮住了,指不定又要怎麽大肆渲染了。
沈確偏頭看,水漉漉的眼睛純良徹:
“小和姐姐明明就很喜歡聽,是不會騙人的。”
他出來手,從懷中掏出來帕子,慢條斯理地著指尖的水漬,眼睛含笑向:
“看來藥膏很管用,小和姐姐好像已經消腫了。”
頓了頓,卻又皺了下眉:“不行,朕不放心,還是要親眼看看。”
“不、不用!”薑清慈心頭一跳,慌忙抬手按住他要往下低的腦袋,“臣等下還要出去的,王爺和裴侍郎都在外麵。”
若是給他看了,就不隻是看那麽簡單了,到時候能不能出去都還是未知數。
沈確作被止住,聽到顧宴禮的名頭時,眼神淩厲,眨眼間又歸於溫和。
“那朕晚上去找薑卿。”
“晚上也不行。”薑清慈靠著門板平穩下呼吸,“相府昨晚遇了刺客,如煙了傷,現在在我院中的偏房住。”
沈確的笑僵了一瞬。
他想說沒關係的,朕給了他封口費,他不會說出去的,但又想到這樣一說,那麽他將柳如煙的功勞據為己有來討好的事就會敗。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沉默了片刻,他隻得認命地長歎一口氣。
轉拿過來放在案上的那裳,細致地為除去上的衫。
雖說兩人都已經坦誠相待過很多次了,薑清慈還是有些不自在。
燭打下沈確高大的形,影籠罩在上,沈確目落在上,自上而下一寸寸遊走。及掛在束外的肚兜時,忍不住屈指了紋在口的小雀圖樣,便被拽住手。
“這件小薑卿還喜歡嗎?”
薑清慈隻是答非所問:“陛下的手很巧。”
“那就是喜歡了。”
沈確能聽出來的話外之意,立時笑得眉眼彎彎,認認真真地將小下擺按嚴實在的腹部,遮住肚臍,掖進腰之中,平:
“小心再著涼。”
薑清慈愣了下,眼疑。
南蠻氣重,在那裏待了三年,染了氣,每每月事來信總會腹痛難當,一個江湖郎中的提點,隻好又多此一舉地在束外蓋了層肚兜遮住腹部來保暖,久而久之就養了習慣,回來後就隻對阿娘和阿姊提起過。
沈確又是從哪裏知道的?
疑慮織間,沈確已經替穿好了汗衫、中,最後又為換上那棠的外,重新扣上玉束帶,為整理發冠。
眼神溫得好像能溺死人一樣。
薑清慈心頭升起來一異樣,外麵卻傳來刀劍撞的咣當聲,打鬥聲,接著是男人的尖和嗬斥聲:
“快,快來人,給我按住這個混球!”
“!王爺的!快去請太醫!”
此起彼伏,然後便是薩楚日不滿的聲音:
“我都說了薑丞相在裏麵換服,誰也不許進。那你非要進我踹你兩腳怎麽了?”
薑清慈登時眉腳直突突,薩楚日這個活爹,他還真的把顧宴禮給踹了?
來不及再和沈確細說,連忙抬腳出去。
場麵一度不可收拾,一群護衛護著坐在素輿上的顧宴禮,後者臉蒼白,僅剩的那條好以一種奇怪的角度扭曲著。
薩楚日在和另外一群人互毆,卻一寸也不肯離開門口,一旦有人想要靠近,就都會被他一腳踹開:
“滾蛋,也是你們能看的?”
薑清慈從裏麵拉開門,薩楚日回頭看了一眼,立刻熄了氣焰,收回要往人上掄的拳頭,嘿嘿一笑往邊站:
“他有病,非要看你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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