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遠富同樣驚詫的還有電話那頭的高啟強。
此刻的高啟強正摟著一個大學生在KTV里面唱著歌喝著酒。
聽到電話里陳有朋的稱呼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高啟強冷聲道,此刻的他氣場無比強大,原本還在旁邊有說有笑的幾個小弟瞬間安靜下來。
“喲,喂!高總才過了幾年的時間就忘了自己以前在菜市場砍魚的時候了?要我說你當高總也不過區區幾年時間,當臭賣魚的可是當的十幾二十年!我你一聲臭賣魚的,怎麼了?聽你這語氣很不高興,有點兒飄啊。”陳有朋戲謔道。
“能搞到我電話應該還是有點兒本事的,跟你說話聲音年齡不大,年輕人,你知道你這是在惹火嗎?”高啟強強著心的怒火,咬著后槽牙。
臭賣魚的,從他為強盛集團的老總開始,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提起這個稱號。
誰見了他不得遠遠的喊一聲高!
“是麼?那你這個臭賣魚的知道自己也在玩火嘛,我大伯你都敢威脅!”
“你是陳有朋吧老書記陳寒柏的孫子?”高啟強一下猜出了陳有朋的來頭,語氣很是平淡,沒有毫的畏懼和害怕。
“對,就是我,你最近很狂啊!不把我們陳家放眼里!”陳有朋質問道。
“生意嘛,本來都是談出來的,我提出我的合作意愿,至于愿不愿意合作,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沒想到你這個臭賣魚的口才還好的嘛,真不愧是從小攤小販的生意做起來的!”陳有朋聽到對方沒有否認,戲謔道。
“你...你大伯陳遠富可是老書記陳寒柏的兒子,我都不給他面子,更何況你這個孫子了!如果不是看在老書記的面子上,你覺得貢北有幾個人賣你面子啊?真以為我高啟強是泥的嗎?你再一句臭賣魚的試試!”高啟強咬著牙厲聲道。
“喲,喲,喲,喲,喲!聽你這語氣生氣啦?其他人賣不賣我面子無所謂,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泥的,我想怎麼就怎麼,你說呢?”陳有朋一臉的玩味。
電話那頭的高啟強氣得直接抓起桌上的酒瓶朝著墻上砸去,一旁陪酒的小姐嚇得瑟瑟發抖,幾個心腹小弟也連忙站了起來,詢問道:“強哥,怎麼了?”
高啟強擺了擺手,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電話繼續說道。
“陳有朋,我提醒你一句,不要仗著你退休了十幾年的爺爺,就以為貢北沒有人能夠收拾你,說我是泥的,那我就告訴你泥人尚有三分火,你別太過分!真要玩兒的話,我這個臭賣魚的不見得怕你。”
“那當然了,畢竟你在菜市場砍魚的時候,有的是力氣,臟累都不怕,自然更不會怕我了。”陳有朋句句不離魚,氣的高啟強,臉都有些發白。
要不是考慮到陳有朋的份,他真想老莫來給他做魚了。
“陳總,你打電話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打炮吧?怎麼著,你大伯慫了像你這個晚輩來?我可以給陳總你一個面子,在我之前說的價格基礎上打一個95折,這是我最后的讓步!”
高啟強連忙又放出狠話道:“我讓步是因為不想跟你發生,但并不代表我怕你或者不敢,我希你能聽清楚!”
“你說什麼?隔著電話我聽不清啊,要不這樣,你也別殺魚了,我在cot咖啡廳等你,咱們當面說,這樣我就聽得清了!”
高啟強氣的臉都快綠了,沒有想到陳有朋會是一個這麼喜歡打炮的人。
現在的年輕人了這樣子的了嗎?
除了打仗以外,一無是?
“你可以不來,不過我可以保證,你要是不來,你連殺魚的機會都沒有!你相信我,這話絕對是真的。”
說著陳有朋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陳遠富眼睛都瞪直了,剛才他一直想話,奈何陳有朋不給他機會。
“你...你是在干什麼嗎?我找你來是想讓你找人說和說和,你現在不是越鬧越僵嗎?干嘛拉仇恨,何必跟那種人一般見識嘛?”陳遠富很是郁悶,不由得有些后悔。
就說年輕人不靠譜吧,好端端能夠和談解決的事非要搞得上綱上線的。
到后面鬧大了誰不麻煩?
何況他在趙志峰面前可是拍著口保證三天絕對會把事解決。
眼下陳有朋竟然敢這麼嘲諷高啟強,以對方的格這件事能這麼了?
“大伯,我這不是幫你出氣嗎?再說了他敢不把咱們全家放眼里?我說他幾句怎麼了?更何況這個項目還是峰哥的訓練基地,敢給峰哥添堵,我不讓他跪下唱征服算我沒種。”陳有朋滿不在乎道。
“你...”陳遠富拍著大,一臉懊悔:“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了,他說的也沒錯啊,還真以為是老爺子沒退休的時候啊,現在別人能給個面子都算是可以了,好多時候別人兒就不認老爺子的那份香火了!真要是鬧大了,搞不好咱們陳家要吃虧。”
對于大伯陳遠富的擔憂,陳有朋卻不以為意。
他雖然沖,但又不是傻子,如果只是單純依靠家里的聲勢,他自然不會故意出言嘲諷高啟強。
眼下這麼做了,明擺著是要好好的收拾對方,出一口惡氣。
當然這一切都源于他有底氣!
至于底氣在哪里?
就在他手機里的電子郵箱里面,剛剛他出去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可不是煲電話粥。
那是直奔對方的要害去的,有他手上的東西,別說是高啟強臭賣魚的,就是讓他跪下唱征服,穿上圍殺魚,諒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大伯你不用擔心,等會兒你就坐一邊看戲吧。”陳有朋看著滿臉擔憂的陳遠富連忙寬道。
陳遠富見陳有朋一臉的自信,最終只能無奈嘆氣,不再說話。
經理已經開始在盤算,待會兒要是事態不對,該找哪些人來幫忙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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