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想通,底下就有人討論了起來。
【怎麼又是這個地方,我記得上個月就有了吧。】
【是啊,已經有好幾個人去了,但都沒完。】
【我就是其中一個,里面……哎,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看這話的意思,這里況還棘手。
正看著,就見群主艾特了,問想不想去。
姜糖從里面聽出了幾分試探的意思,大概是想看看這個被九局和特辦爭搶的人有什麼本事吧。
不等說話,郭嫻立馬和說:“去去去!糖糖你肯定行的!”
都這麼說了,姜糖也就沒有拒絕了,回復道:“去。”
接著,就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是這個群主的。
通過之后,他發了一條消息給,是南郊別墅的地址和雇主的手機號。
巧了,離賀忱家不遠。
姜糖說:“我就在附近,一會兒就可以去了。”
群主回了個“ok”。
他只發來了個地址,其他的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姜糖收拾好東西就出發了。
恰巧賀忱要回去,就帶著一起走了。
目送著離開的影,隗昊翹著二郎問道:“明明九局賺的錢更多,為什麼不讓小師侄去那里?”
九局對接的大部分都是名流商賈,都不差錢。
而特辦更多的是上面的任務,為民除害,自然沒人出錢,說是有提,其實也有限。
暮云平抿了口茶,反問道:“那你覺得糖糖現在賺的嗎?”
隗昊回想了一下,第一單就一千萬,不了。
暮云平說:“九局有的資源,特辦也有,而特辦有的,九局卻不一定有。”
隗昊:“除了這個,肯定還有別的理由吧。”
“當然。”暮云平也不瞞他,坦白道,“特辦地位特殊,也專人保護,就糖糖那闖禍的子,沒人保護我自然放心不下。”
得,不但要讓賺到錢,給拉人脈,還給找保鏢,一舉三得,世界上再沒有比他更會算賬的人了。
隗昊無言以對,只能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服了,心服口服。
面對他的夸獎,暮云平神淡淡,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養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
他總是要替多想一些的。
姜糖還不知道他的苦心,這會兒跟著賀忱來到了任務地址。
剛一下車,姜糖就覺到了一種濃郁的煞氣,停下腳步,擰眉看著屋頂上方,煞氣沖天,濃得都快滴出墨來了。
賀忱看不到煞氣,但明顯覺到周遭的溫度降低了很多。
不是那種天然的冷,而是那種冷,直骨髓,連太也無法驅散。
這是怎麼回事?
他擰眉看著面前的別墅,想到姜糖來這里的目的,依然能推斷出是怎麼回事了。
他低聲問道:“有把握嗎?”
姜糖點了下頭,“還行吧。”
聽這麼說,賀忱就放心了。
說還行,那就一定行。
姜姜向來謙虛,不會把話說得太滿。
“小心點。”他慣常囑咐了一句。
姜糖點了點頭,“那忱哥先回去還是在這兒等我?”
“我等你一起吧,一會兒回去還能趕得上晚飯嗎?爺爺今天讓人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小排。”
一聽這話,姜糖立馬使勁點了點頭,“趕得上趕得上,我速戰速決!”
屋頂的煞氣從下車的那一個就盯上了了,這會兒聽到這話,頓時就怒了。
現在是下午五點,六點吃飯,再加上他們路上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就想滅掉它們?開什麼玩笑!
小丫頭口氣太大,居然敢不把他們放在眼里,找死!
接著,它們凝結一把劍的形狀,沖著姜糖就刺了過來。
姜糖背對著它們,眸卻忽然變得深沉了起來。
見這樣子,賀忱心一,已然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往后退了半步,免得拖后。
與此同時,姜糖也提著桃木劍忽的轉,腳尖輕點,整個人就飛了起來,手持桃木劍,直直朝煞氣刺了過去,還不忘和賀忱叮囑道:“忱哥,跟賀爺爺說多做點兒,我能吃。”
“好。”賀忱點了下頭,眼底也染上了幾分笑意。
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惦記著吃。
煞氣氣結,瞬間暴漲數倍,還分出一縷朝著賀忱飛去。
然而還沒到它,就忽然被什麼東西給拉了回去。
只見姜糖拿著一張符,笑看著它,眼底卻沒有毫的溫度:“你的對手是我哦。”
敢忱哥,找死!
手上的速度快了許多,挽了個劍花,干脆利落地朝著一個方向刺去。
見狀,煞氣嚇了一跳,急急退去,然而為時已晚,被刺中命脈,它們龐大的軀扭曲了下,里也發出痛苦的哀嚎。
下一刻,姜糖的手往前一送,“砰”的一聲,空中響起什麼東西破的聲音,賀忱都明顯覺到周圍的溫度都上升了些。
姜糖穩穩落在地上,抬手扔了幾張除煞符出去,空氣中殘留的煞氣瞬間散去。
里面的人原本躲著看著這一幕,看到這況,立馬跑了出來,為首的是個胖乎乎的男人,面相倒是很和善,人還不錯。
姜糖把桃木劍收了起來,朝他走去。
“您就是姜大師嗎?”男人看著,有些驚喜地問道。
姜糖點頭,猜到是群主和他說過了。
沒有廢話,的目落在一個方向,問道:“你兒子是不是昏迷不醒?”
一聽這話,男人立馬連連點頭,“是是是,就是這樣,我們都快把醫院跑遍了,都查不出是什麼問題。”
他家這麼多煞氣,他兒子昏迷不醒,多半也跟這個有關系,醫院的儀自然檢查不出來。
姜糖說:“帶我去看看。”
“好好好。”男人連連點頭,他旁保養得當的人也好奇地看著。
注意到的目,姜糖也看了過去,眼底多了幾分深意。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眼看得人心里咯噔一下,慌忙移開視線。
姜糖扯了扯角,沒說什麼,只指尖微微捻了下。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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