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辦的任務,姜糖還沒參加過。
不過,想著好歹也拿著一份錢,既然上了,不去好像也說不太過去。
想著,點了點頭,問道:“在哪兒?”
“就在這里。”
“這里?”姜糖有些詫異,目落在療養院,眉頭也皺了起來。
“你也發現了吧。”
姜糖點頭,“怎麼回事,那里為什麼會有功德流失?”
看到,有功德正在往外流散,似乎還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去的。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祖凌說,“所以剛才看到你們的時候,才會對你們那樣。”
聽他這麼說,姜糖就明白過來了,“你是懷疑有人在刻意竊取這些功德?”
“是,否則的話,這些功德不該流失的。”
“不過這麼說的話,也有些匪夷所思,功德如果不是自己愿意,其他人搶不走的。”
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姜糖了下,若有所思,“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說著,看了眼賀忱,記得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氣運不也被人過嘛。
賀忱也明白了眼里的意思,說:“先去看看吧。”
也是,實地看看才能知道怎麼回事。
祖凌也是這麼想的。
他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道:“住在這里的都是為國做出大貢獻的前輩,他們上的功德可想而知,他們把目標放在這里,倒是很會挑地方。”
說到這里,他的表不大好看。
住在這里的可都是華國的大功臣啊,傷害他們,比他們自己有事都讓人更氣憤。
他繼續說道:“最先出事的是康老爺子,他本來健康,忽然有一天變得嗜睡起來,到最后還昏迷不醒,本來大家都沒往別的方向想,以為他就是年紀大了,跟不上。”
“但是后來這樣的況越來越多,醫院儀又查不到原因,這才想到了讓我們過來看一看。”
實際上,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了,他們本就不會去找特辦。
因為在這里的人沒有幾個人是相信鬼神的。
這一點,姜糖就很理解了。
封建迷信嘛,剛下山那會兒就得很清楚了。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療養院,原本熱鬧的養老院此時變得有些安靜,推開房門一看,一大半的人都躺在床上,看上去無打采的。
姜糖的眉頭一皺,離得近了,更加清楚地看到了他們功德的流失。
的臉沉了下來,走到況最嚴重,也就是最先流失功德的康老爺子旁,拿出一張符在了他上。
然而無濟于事。
祖凌走過來說道:“這個方法我試過了,沒用,還是得抓到幕后黑手才行。”
姜糖面凝重地點了點頭。
但是就任憑功德這樣流失,也放心不下。
只是從沒遇到過這種況,一時間也沒有頭緒。
想了想,姜糖給丘九言打了個電話。
聽說完這里的事,丘九言一下子就急了,“什麼?有這種事?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看看。”
敢這些國寶,他倒要看看誰這麼不要命!
姜糖把地址和他說了下,丘九言說了句“馬上到”就掛了。
掛斷電話后,姜糖見祖凌著手,似乎有些張,臉上也帶著些激,不由疑道:“你怎麼了?”
祖凌輕咳一聲,問道:“丘大師要來?”
原來是這個。
姜糖有些哭笑不得地點了點頭,“是啊,五師父一會兒就來了,你可以多和他說幾句話。”
之前郭嫻看到丘九言的時候就是這樣子。
丘九言就是整個玄門的偶像。
語氣里帶著些調侃,祖凌卻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那是一定的。”
聞言,姜糖不由微微挑眉,心里對丘九言在玄門的地位有了更深的了解。
沒多久,丘九言就來了。
祖凌親自到門口迎接,外面站崗的士兵也沒有阻攔就放他進來了。
姜糖正在給其他人把脈,就聽到了他罵罵咧咧的聲音。
“哪個狗東西不干人事,等我找到他,看我怎麼收拾他!”
給一位老兵做完針灸,姜糖才起走了出去,朝丘九言揮了揮手,“五師父。”
看到,丘九言的臉一下子和了下來,“糖糖。”
他幾步上前,“走,先陪我在這周圍轉一圈。”
姜糖問道:“五師父有阻止功德流失的法子?”
“當然,我來的路上想了個陣法,或許有用,不過要怎麼布陣,我還得再看看。”
聞言,姜糖眼睛一亮,沖他豎起了個大拇指,“不愧是五師父,就是厲害!”
“那是!”丘九言一下子被夸得有些飄飄然了。
祖凌見他這樣,心中微訝,沒想到他私底下這麼隨和。
實際上,也只有在姜糖面前才有這樣子而已。
姜糖陪著丘九言在附近走了一圈,還又上了趟山,高空俯瞰,幾次修改,總算是確定下來了最終的布陣方案。
在陣法型的那一刻,外泄的功德總算是停了下來。
賀忱看不到這些,只看到住在療養院的老人們數據都穩定了下來。
了。
他抬眸看向窗外,看著姜糖走來的影,角不由得翹起,眼中還帶著幾分驕傲。
他的姜姜,就是這麼厲害。
祖凌也滿是崇拜地看著他們,又趕忙問道:“丘大師,接下來我們做什麼?您有辦法找到幕后之人嗎?”
丘九言沒回答,扭頭看向姜糖,“糖糖你說。”
姜糖笑了下,紅微啟,只說了四個字:“守株待兔。”大風小說
聽到這話,賀忱第一時間明白了過來。
幕后之人費盡心思竊取功德,一旦發現沒了,自然會先來這里查看是怎麼回事。
本用不著他們去找,他們在這里等著就行了。
祖凌想了想,恍然大悟,忍不住看著他們說道:“太厲害了,不愧是名師出高徒啊。”
聞言,姜糖有些無語地看著他,“你是想夸我還是夸我五師父?”
祖凌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下臉,隨后視線看向丘九言,目灼灼。
姜糖:“……”
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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