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似乎知道閉路電視攝像頭的位置，角度掌握得非常好，看不到一點五。

「雖然看不清臉，但從型能分辨出此人很年輕，格健碩，年紀不會超過三十五歲。」蘇槿憑藉自己的專業能力，確定地說。

「這名男子沒跟療養院的護工、護士說過話，每年探一次戰夫人，極其神。」袁可道。

「楊敬……」單宸勛瞇起眼，盯著照片中的人，陷沉思。

「帝城楊敬的人並不，總共八十七人，男各佔一半，其中又有一半人年紀過了六十，還有一些是兒，剩下的只有幾個人，這幾個人從型上與照片中的人不符。」袁可看過資料，要麼太矮，要麼胖，總之不像這個神人。

「高山，你再去調查一下，確認這些楊敬的人不是神人。」老楊開口吩咐。

高山點了點頭，立即去做事。

蘇槿沉默了片刻，抬頭著單宸勛說，「你覺得霍翌就是戰擎，那神人會不會就是他？」

兒子探母親，合合理。

「雖然只見過霍翌數次，不過他與神人的型非常相似，有可能。」單宸勛將手機遞還給袁可。

「如果是霍翌，戰夫人應該知道，可並未提及！」儘管只和戰夫人說了幾句話，但戰夫人言辭中都是對兒子的懷念，假如戰擎沒死，不會那麼傷心。

那種傷與絕，不是裝出來的。

「戰夫人神志不清，或許本認不出戰擎。」單宸勛道。

「可是……」袁可擰眉，「戰夫人並不是一直糊塗，有時候也是清醒的……」

「總之，繼續去查，總會有破綻的。」單宸勛堅信這一點。

「是。」眾人聽令，隨即各自去工作。

單宸勛與蘇槿進了辦公室，兩人跟說了幾句話，單宸勛接到了黎昌鳴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單宸勛正好也要找他，於是立即去了頂樓辦公室。

「聽說，你們去找了戰夫人？」他剛坐下，黎昌鳴便開口。

單宸勛審視他的臉，面無波瀾，看不出喜怒。

「對。」

「什麼原因？」黎昌鳴眉頭微蹙。

「戰sir的兒子戰擎，可能與霍B有關係。」單宸勛如實稟報。

「戰擎已經去世多年，去世前一直在警隊，沒有跟任何社T的人接過，他不可能與霍B有關係。」黎昌鳴語氣嚴肅地道，「我知道，重案組最近一直在跟進鴻興，你有你做事的原則，我也不便干涉，不過特別刑偵小組是要破案的，臥底的事不歸你們管，你們的重心該放在副總理一家的案子上……阿勛，你從來不會讓我失的，這一次，我不得不說你，不要把力浪費在其他地方，你們的職責是破案！」

單宸勛著他，「黎sir，臥底鴻興也是為了破案，您放心，副總理家的案子一定會破，還有蘇家的案子……」

他頓了頓，「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說。」黎昌鳴示意。

「關於戰夫人……」單宸勛斟酌著字句，「之前找你詢問的時候，你為何沒有提及，你每年會去探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