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
永業帝命人將納蘭湮兒拿下,永業帝對納蘭湮兒厭惡至極,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太后也是一聲嘆息,納蘭湮兒原本和獨孤鶩投意合,若不是太過貪心的話,今日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父皇……聖上,求你……」
納蘭湮兒苦苦哀求著,可無人再理會。
「白泠,這一次多虧了你,否則連哀家和朕都要被蒙蔽過去了。」
太后拉著白泠的手,一臉的欣、
「白泠,你不要得意。」
納蘭湮兒被拖著時,沖著白泠大聲咒罵著。
「我就算死,也有獨孤鶩陪著我一起。他殺了太子,沒人能救他。」
納蘭湮兒歇斯底里的聲,回在花園中。
白泠目凝重,正要開口向永業帝求。
永業帝冷冷掃了一眼。
「白泠,這一次朕之所以答應你來花園,全都是看在醫佛和太后的面子上。朕恕你無罪,是因為你沒有殺人。獨孤鶩刺殺太子證據確鑿,饒他不得。」
說罷,永業帝拂袖而去。
獨孤皇貴妃沖著太後行了一禮,又幽幽看向白泠,似笑非笑說道。
「鶩王妃果然好手段,只可惜你救得了自己,卻救不了鶩王。」
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帶著宮離開。
太后輕輕搖頭。
獨孤鶩被打天牢后,太后也向永業帝求過,可是每一次永業帝都冷下臉來。
永業帝,雖然孝順,可唯獨在獨孤鶩這件事上不肯鬆口。
這也難怪,太子是他的親生兒子,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獨孤鶩殺了太子。
個中緣由,白泠也知道,納蘭湮兒污穢皇室脈的事,喚醒了永業帝一些不好的記憶。
白泠心事重重,只能暫時將獨孤小錦和小鯉送回順親王府,再做打算。
「鶩王妃。」
白泠剛要出宮,就見花無傷走了過來。
花無傷見到白泠時,沖著微微頷首。
「鶩王的事,在下很抱歉。」
花無傷故作惋惜道,白泠斜睨了花無傷一眼。
「不敢當,花大人又何須自責,你是太子府的客卿,包庇太子府無可厚非。但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花無傷從白泠的話語中聽出了惱火這意,心裡不有些低落。
白泠顯然是因為獨孤小錦和小鯉的事責怪他,不過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可以讓白泠對自己改觀。
他苦笑一聲。
「鶩王妃,花某知道眼下我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你的孩子的事我非常抱歉,為了以示歉意,我願意賠禮道歉,另外你若是真想救鶩王的話,可以前去找冥市中人。據我所知,昨晚冥市的長孫東家去了一趟天牢,看的模樣,是應該法子可以救鶩王。希我的提醒對你和鶩王有所幫助。」
花無傷語氣誠懇。
若非是白泠已經知道花無傷曾經對獨孤小錦和小鯉下手,還真要被花無傷蒙蔽過去了。
眼前的男人說話誠懇,為人事也是彬彬有禮,讓人挑不出半點錯出來。
可白泠絕不會忘記他曾經對自己的孩子們下過手,甚至於有理由懷疑,當年差錯和獨孤鶩發生關係也是因為花無傷在背後替納蘭湮兒出主意的緣故。
至於為何會弄錯,原因暫時不得而知。
「還請花大人讓一讓。」
白泠語氣生疏,花無傷無話可,眼看白泠轉就離開,花無傷著白泠的背影,良久才收回了目。
花無傷為何會突然提醒自己?
白泠覺得有些意外,可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一個法子可以救獨孤鶩了。
殺太子的兇正是冥市所出的天兵,那天兵當初是白泠等人護送會楚都的,可白泠等人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同樣的天兵有兩把。
殺太子的兇,並不是唯一的。
若是能找到另外一位買主,也許能證明兇手未必就是獨孤鶩。
只是前提是,冥市願意說出另外一把天兵買主的名字,這樣才有可能替獨孤鶩洗清嫌疑。
白泠並不想和長孫打道,可為了救出獨孤鶩,不得不前去尋找長孫。
白泠打聽了一番后,得知長孫就住在城中的某家客棧里。
冥市自從和凰商會兩虎相爭元氣大傷后,已經許久未有行了,不過最近冥市又有重新出來活的徵兆,據說是因為冥市的會長孫聖出關了。
至於長孫聖這個人,白泠早前也讓張大發詳細調查過,知道此人早年乃是一名武者,修為頗深,數十年前就是武極木印強者。
不僅如此,他早年還是一位非常了得的兵王,只是在和兵帝爭奪兵帝之位時,不敵兵帝,最終離開了雇傭兵界,此後才創立了冥市。
這些年冥市和雇傭兵界的關係也很微妙。
如今長孫聖出關,意味著他修為有所提升,長孫也因此底氣更足了。
城北客棧中,長孫得知白泠前來找自己找自己時,倒沒有阻攔,直接請了白泠進來。
見了白泠,長孫倒是心平氣和,替白泠倒了一杯茶。
「鶩王妃許久不見,看你的氣似乎不大好。」
說著將茶水推到了白泠面前。
白泠看了眼茶,沒有口。
長孫自斟自飲,喝了一口茶。
「是不是覺得有些悉,不錯,這是無雙樓的茶,容養,我打算重新開辦無雙樓。哦,我差點忘了鶩王妃和你的好朋友開了家醉仙居。不過我怎麼聽說醉仙居最近生意不大好,據說都快倒閉了。」
長孫再度回到楚都,就是為了打算對付凰商會。
也知道白泠和凰商會有千萬縷的關係,言語間,數次針鋒相對。
「長孫姑娘,我就開門見山說了。我們過去有些嫌隙,但是只要你願意救獨孤鶩,我願意把醉仙居送給長孫姑娘。」
白泠已經打算關閉醉仙居了,如今的楚都局勢,醉仙居夾裡生存,還不如直接關閉了好。
「鶩王妃,你今日來,不會就是來賠禮道歉的吧。」
長孫笑盈盈著白泠。
「實不相瞞,我的確有事相求,我希你幫一幫獨孤鶩。」
白泠沉片刻,這才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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