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張墨染大驚,之前就是因為考慮到張晉南他們和張楚南矛盾太深,所以張墨染要他不要說話,由來懇求張楚南,哪怕給他下跪只要能達到目的就行。
很清楚自己這位大哥是不可能放下姿態懇求張楚南的,他開口只能壞事,這不,這一下開口立即就讓張墨染到壞事了,之前的那些努力肯定都白費了。
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蘇若溪可是張楚南的老婆啊!
張晉南倒談不上是故意懟蘇若溪,只不過蘇若溪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及和張楚南換的眼神,讓他誤以為張楚南在這件事上對蘇若溪唯命是從,甚至他原本就一直認為張楚南其實是個妻管嚴。
所以,他的態度立即就不客氣起來。
「我指手畫腳?張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所以你確定你跟我說這種話?」蘇若溪玉齒一咬橫眉冷對。
張晉南冷聲對張楚南道:「張楚南,不瞞你說我母親現在的確需要一位好醫生,如果你想藉此要挾我,我想說讓你失了!你要真有點水平,就別讓張家人覺得你小肚腸……!」
「跟我老婆道歉!」張楚南冷聲打斷了張晉南的話。
「在某些事上,我就是小肚腸,比如你欺負我老婆!我不能忍!」張楚南再道。
張晉南笑道:「張楚南,我可提醒你,如果你這次不去為我母親治病,你覺得張家人會原諒你?你以後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回到張家!」
蘇若溪蹙眉,隨即給了張楚南一個眼。
雖然張晉南的要挾相當的無恥,然而蘇若溪卻是肯定他的話其實沒錯,如果張楚南這次真的拒絕了,他和張家的關係也就進一步僵化了,他再回張家絕對就是一個奢了。
從大局來說,這件事張楚南還必須得忍。
「我都說過了,我本不稀罕!我給人看病只人懇求,從不人脅迫,你嚇不到我!跟我老婆道歉,否則一切免談!」張楚南道,背著手嚴陣以待,儼然一種迫的氣勢。
「大哥,你快道個歉吧!」張墨染都急哭了,當下自己趕忙替張晉南向蘇若溪道歉。
「哼!」張晉南冷哼了一聲,一副「辦不到」的姿態,當即甩手而去!
「哥!哥——!」張墨染忙追了上前。
張晉南沒理會張墨染,當即頭也不回地走了。即使這事沒搞定,他也不可能妥協的,本來這次他就是準備脅迫張楚南的,不可能懇求他,既然張楚南不買賬,也只能不歡而散了。
至於老媽這邊,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老爸和爺爺都可能親自出面,他不再趟這個渾水。
「你去給那人看看吧,我知道你心裏的,但怎麼說你都是醫生,是需要你醫治的病人。」蘇若溪嗔怪地對張楚南道。
張楚南這樣的姿態,又把事給搞得沒了商量餘地。表面上是以「醫者父母心」這個理由,但實際上還是擔心張楚南和張家因為這事把關係徹底搞僵,讓他沒了回到張家的可能。
「得罪你,那就沒得商量!」張楚南道。
蘇若溪心裏暖了一下,憐地撥了下張楚南的額頭道:「好不容易找到了家,難道真的要任搞得連家都沒得回了?」
「有你,就有家!」張楚南抬眼看著蘇若溪,聲道。
蘇若溪眼眶一熱,眼淚差點奪眶而出,手擁抱住張楚南,眼淚最終還是沒止住,吧嗒一下滴落下來。
……
張晉南和張墨染回到了家裏,張家人也都知道了事沒搞定。
「大哥,你神通廣大的,原來也有搞不定的事啊?」張魯南略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姿態對張晉南道。
張墨染也如實說明了況,本來這事搞定了,但被張晉南一句話就給攪合了,張墨染現在對張晉南也是一肚子的怨念。
「晉南,你是識大的人,怎麼這點事都忍不了嗎?怎麼說張楚南也是你的親兄弟,我跟你說的話你不記得了嗎?」張維山對張晉南責怪道。
他告訴過張晉南,做個有度量的英雄,不要做個小肚腸的梟雄,他越是容不下張楚南,越說明他心對張楚南的畏懼,這是一個家主繼承人不應該備的。
而且,張維山不免懷疑張晉南的做法是故意的,他故意激怒張楚南,就是要張楚南拒絕來張家行醫,而張楚南一旦拒絕來張家行醫,這就進一步加深了和張家的矛盾,到時候他回歸張家就更難了。
張維山輕嘆一聲:如果張晉南真的是出於這種考慮,他真的非常失。
偌大的張家,這樣的家族鬥何時才能平息?難道就要在這無休無止的爭鬥之中蹉跎?
「不用擔心,我已經為媽媽請到了神醫!」張晉南信心滿滿地道。
「神醫?」
「不是張楚南,華夏出的名醫多得是,你們何必迷信一個張楚南呢!」張晉南再道。
「誰啊?什麼人?」
「燕京楚家神醫!」張晉南道。
燕京楚家,張家人都是知道的,畢竟同在燕京,更何況楚家可是華夏頂尖的醫道家族,和燕京這些個豪門家族往還是非常切的。
不過張家和楚家倒不深,畢竟楚家現在已經不是醫道家族了,張家又神低調,更沒有集了。
「是雲風給我介紹的一位楚家名醫,的醫不用懷疑,你們儘管放心吧。」張晉南再道。
原來,張晉南沒把張楚南給請來,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的,馬上通過柳雲風的關係找到了一位名醫。
柳雲風是蘇杭柳家,是尋山龍會的管理家族,自然不缺這方面的資源,更何況這又是楚家的名醫,所以張家人對這個名醫倒是有信心的。
「什麼神醫?以前也不是沒通過柳家請過名醫,也沒見治好了你母親。」張召唐道。
張家請的神醫還嗎?請得現在聽到神醫這個名詞就噁心了,試問以前那些神醫哪個起到過作用了?
張晉南道:「這次柳雲風請來的醫生不一樣,長期生活在國外,和華夏多年沒有集。如果在國的話,華夏最強中醫這個稱謂本就不上其他人。」
這話一說,矛頭又是直接指向華夏最強中醫張楚南。
「你說的這個人,到底靠不靠譜?」張墨染還是不放心地對張晉南問道。
張晉南道:「當然比張楚南靠譜,因為不有超高的醫,還不帶任何立場。張楚南就算醫高超,他心裏對我們的媽媽心懷怨恨,你覺得他會真心為治病嗎?萬一他用點手段呢?這也是我反對讓他來的原因!不瞞你們說,今天不讓張楚南來是我自作主張,相信我的做法沒錯的!」
「有道理!那張楚南萬一藉機報復呢?用醫害媽媽,誰能看出來?」張燕南隨即附和道。
「胡說!楚南哥哥絕對不是這種人!」張墨染隨即反駁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你很了解他嗎?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對我們心懷仇恨,心裏完全可以住著一個惡魔,他手裏的針就是他的殺人利!」張魯南道。
「好了!都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張維山一聲怒喝,幾個孫子一起給張楚南無端潑髒水,他這也是相當不滿了。
張召唐道:「行了!這件事暫時這麼辦:先讓晉南請的那位醫生到家裏來我們先看看!之後再做決定。」
張晉南頷首,隨後一個電話打給了柳雲風,囑咐他讓那位醫生連夜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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