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和柳霞吃飽喝足,送喝了兩盅的塗老先生回去,正好上首飾店門口張的薛玉環。
「你們去哪裡了?怎麼會從外面回來?」
「去吃飯啊,這個點不吃飯還能幹什麼?不是,我說,薛玉環,你這是一路跟蹤我們過來的?你是不是這裡有問題啊?」
柳霞說著,指了指腦袋,沒想到薛玉環就這麼給氣哭了。
「你不會真有問題吧?我這也沒說什麼呀,你跟蹤我們,到頭來自己先哭了……」
剛還行,這種哭哭啼啼的,柳霞表示,沒有應對方法啊。
「你,你們……咕……」肚子不爭氣的了一聲,薛玉環整張臉瞬間漲了紅蘋果。
「你不會是等我們一直沒吃飯吧?這毅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
「柳霞姐你說兩句,薛玉環,前面有個賣餃子的鋪子,你過去吃點吧。」
「我不吃!」著肚子等著們,結果人家早就出去了不說,還吃的都油乎乎的,薛玉環更委屈了。
「那你哭吧,越哭肚子越。」祝涼涼的一句話,薛玉環瞬間收住了眼淚,看的柳霞嘖嘖稱奇。
「不嫌棄的話,進店裡吃點饃吧。」看了半天戲的塗老爺子背著手,笑瞇瞇的招呼。
「哼!」薛玉環重重哼了一聲,柳霞還以為要拒絕,結果卻跟上了塗老先生的腳步,忍不住咦了一聲,前面的薛玉環臉又紅了。
「是個人才啊。」祝就這麼看著這位大小姐分分鐘變臉,也是驚奇的不行。
祝和柳霞等薛玉環秀氣的吃了半個饅頭,才一前一後出了首飾店。
「你真可以啊,這要是戰爭年代,你這種間諜得死一百遍吧?」
「你別說話,誰跟你說話呢?你煩不煩?」
薛玉環惱怒,往前竄了幾步,結果因為街上突然竄出來一條狗,嚇得連蹦帶跳躲祝後面了。
「你哭啊,怎麼不哭了?你哭一下,說不定那狗就被你嚇跑了。」
柳霞就是突然覺得這人好欺負的,忍不住。
「你閉!」
「好了,柳霞姐,你別兌薛玉環了,趕回去,跑了一圈我熱死了。」
「你不說我還沒覺,一說我也熱了,今年是不是比去年熱?這時候了,秋老虎還這麼厲害……」
「……」兩個人邊走邊聊家裡的麥田怎麼了,兔子怎麼了,薛玉環半天不上話,又生氣了。
「環環,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突然不見了很讓人擔心?」
剛到宿舍,就被班主任逮了個正著,祝和柳霞俱是一臉呆萌,看著從容高冷的班帥,抓著薛玉環的胳膊將拉走。
「這什麼況啊?不會,那個誰,是什麼未婚妻之類的吧?」
那可就太驚悚了。
「不可能……吧?」可班主任剛剛那張的小表,祝還真不確定。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這人要是吹點枕頭風什麼的……」
「好了,況還不知道,你別自己嚇自己了。」
看看,都急的冒汗了。
「不是,,你說薛玉環是不是有病啊,跟老班都那種關係了,怎麼還來上課啊,他們,不會尷尬嗎?」
「……」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種調調呢?
沒一會兒,宿舍里其他人吃飯回來,不好再多說,祝端著盆去水房洗服,柳霞一個人無聊,就坐在門口等薛玉環。
無論如何,都要道歉,自己無所謂,可不能讓薛玉環報復,老劉說了,可是學校的希。
「薛玉環,你等等!」
「你,幹什麼……」匆匆回來的薛玉環被柳霞中氣十足的一聲吼嚇了一跳。
「薛玉環,我給你道歉,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我認真道歉,你能不能別讓張老師牽連?」
「不是,你什麼意思?」
「我已經知道你們的關係了,你想怎麼吹枕頭風都行,只要不影響就,跟我不一樣,……」
「什麼枕頭風,你到底再說什麼,柳霞,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你跟班主任,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嗎?我剛剛看見他拉你手了,你不回來他那麼著急……」
「拉我手就是那種關係了?柳霞我看你才腦子不好!那是我哥!」
「你哥?不可能,你們一個姓薛,一個姓張,怎麼可能是兄妹呢?」
不知道為啥,柳霞激了半天,結果這兩個人不是那種關係,又有些失落。
「就不能是表哥嗎?」狠狠白了眼柳霞,深吸一口氣,薛玉環才推開宿舍門。
剛剛柳霞那個大聲音那麼大,其他同學肯定都聽到了。
「薛玉環,你竟然是張老師的表妹啊……」
所有人對著薛玉環的態度都不一樣了。
之前因為換床位的事產生的一點嫌隙與不滿,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我,我跟我表哥,我們不太……」
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合適,薛玉環再次臉一變,隨時準備掉眼淚。
「我說大小姐,你能不能別不就哭啊,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就是林黛玉呢。」
莫名其妙又有了底氣的柳霞,進來懟了一句,就自己干自己的事去了。
「!」宿舍其他人心裡都有一句壯士沒有說出口。
倒是薛玉環,氣鼓鼓瞪了柳霞半天,人家也不理,最後沒意思就上床了。
宿舍就這麼點大,真的除了床上都沒地方去了。
祝洗完服回來,總覺得宿舍氣氛怪怪的,又不好開口,也默默上床看書了。
如果有人能正好看到手裡的書,就一定會驚訝,祝看的竟然是縣城布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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