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江祚不僅同意了江煒的提議，還配合的手了宋曉珊的腦袋，讓睡得更舒服一些。

「宋教授，宋教授？」

「吵……」一個掌，很好，這下叔侄兩個不用爭也不用搶了，很公平。

「繼續。」侄子的委屈什麼的，他只想知道宋曉珊沒說完的話。

「宋教授，你的孩子呢？」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他不要媽媽了，嗚嗚，江祚那個大混蛋！負心漢！」

「？？？」宋教授，你確定你喝醉了？而不是接機佔便宜？六叔怎麼可能是負心漢？他六叔到現在都還是子***？

「江祚什麼時候了大混蛋、負心漢的？」

「？？？」宋教授是醉了，他六叔這是瘋了麼？自己罵自己混蛋負心漢，嘖嘖……這天地的！

「混蛋……混蛋……」從小到大接的教育，讓翻來覆去也就只能罵一句混蛋。

「孩子呢？孩子是誰的？」

「我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寶寶，媽媽對不起你……」

「孩子的父親是誰！」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底，生出無數的喜悅，與忐忑糾纏……

「孩子的父親，江祚大混蛋，他不要我和寶寶了，他不要我們了，嗚嗚……」

「！」這個答案太過震驚，椅圓潤的紅木手柄，竟然生生被他掰斷了。

「孩子是我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什麼時候不要你跟孩子了？你不辭而別，就是帶我的孩子出逃？我的孩子呢？！孩子呢？！」

扯著宋曉珊的頭髮，江祚的眼睛都紅了。

單幾十年，突然聽到自己有個孩子，卻不知道在哪裡，悲喜加，江祚形容癲狂。

不僅他瘋魔，江煒也被嚇了一跳。

所以，他一直以為還是子的六叔，早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就跟宋教授好了？好了不說，還有過一個孩子？

信息量太大，江煒扶著餐椅才沒讓自己跌坐下去。

「啊……疼，江祚？你幹什麼，放手！」頭髮被扯的生疼，宋曉珊總算是清醒了些。

「孩子呢？我問你我的孩子呢？！」

「孩子？你怎麼知道……呵，你現在問我孩子呢，當初讓人趕我離開的時候怎麼不問？同一片天空下呼吸都讓你噁心是不是？你要把我趕出去？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問我要孩子？！」

「？」叔侄兩個同款迷茫臉，可惜，酒借慫人膽的宋曉珊可不在乎他是迷茫還是心虛，現在只想發泄，十幾年了，的孩子如果還在，現在都上大學了！憑什麼要痛苦煎熬，他卻過得那麼輕鬆？

「江祚，你不配為一個父親，從一開始，就是你以權人強取豪奪，是你粘上我的，不是我宋曉珊著你的，憑什麼你願意玩就玩，不願意玩就結束？你憑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在房子里等了你整整三天，三天，眼淚都流幹了，你也沒有出現，告訴我一切都只是個玩笑……你知不知道，當大夫說孩子保不住的時候，我有多害怕、有多絕？我那麼那麼希你能在我邊，可是，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你不是想知道我肚子上那個傷疤是怎麼來的嗎？我告訴你啊，那是我做剖腹產手留下的！孩子已經沒有胎了，我不甘心，他馬上就可以看到這個世界了，可是他沒有，他沒有機會！」

積了十幾年的委屈、絕，一經發，簡直山崩地裂，宋曉珊抓著江祚的領，歇斯底里的吼，哭啼，彷彿這樣，的孩子就能回來了。

「沒，有了？」過了足足有五分鐘，江祚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茫然的看著，不確定的開口。

「是啊，沒有了，是不是鬆了口氣？你知道嗎，那是個小男孩，很可，很漂亮……」

「嘶……」江煒著胳膊，頓時覺家裡森森的。

一個不足月的死胎，很可？很漂亮？別嚇他。

「宋曉珊……」嗓子莫名發，江祚了手，卻覺一點力氣都沒有，比他之前差點癱瘓的時候更嚴重。

「江祚，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怎麼你了？我是上輩子挖你祖墳了，還是殺你父母了？你要這麼對我？你毀了我對的所有憧憬，你扼殺了我對好婚姻的期盼，哪怕是那個意外得來的孩子，最後也沒有了，我到底怎麼你了？你要這麼對我？！」

可能，真的是痛到深哭無淚吧，剛剛的歇斯底里過後，是直抵深淵的冷漠。

面對宋曉珊的質問，江祚說不出一句話，只是保持著手的作，抓，抓不住。

「六叔？」兩個人緒都不對，沉默的時間漸長，最後還是江煒發現了異樣，扶著僵雕塑的江祚，張的對上宋曉珊。

「宋教授，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而且很顯然你說的那些事，六叔都不知，六叔如果知道，他肯定很疼孩子的……這麼久了，六叔對你怎麼樣我想你不是覺不到，能不能麻煩你，幫幫他？」

「他對我怎麼樣我當然知道，如果不是這個人，我的人生就不可能變現在這樣！」

果然，江家的男人都是厚無恥的！

「宋教授，你怎麼能這麼說？聽小侯爺說，當時找過去知道是你、你拒絕救治的時候，六叔已經放棄了，為了不讓你為難，他連自己的命都放棄了！」

「你之所以救我六叔，是因為小侯爺為了救你差點把命搭上，你是為了還人的，我六叔沒有強迫你，而你來了江家，從上到下，誰不是對你客氣有家？」

「你可能不知道吧，六叔回來就修改了囑，江家產業，留了一份給你一個外人，你知道六叔要頂著多大的力、擔著多大的風險嗎？你現在還要眼睜睜看著他死！」

「不可能……」江祚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絕不相信。

「可能不可能，你看到證據就知道了，或者你現在可以站在旁邊看著，看著他咽氣，只要六叔死了，律師會過來跟你接相關手續，你也能為你那個六叔本不知道的兒子報仇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