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頭微蹙眉梢,看向祁宏文:「老二真是這麼說的?」
「當然了,不然我至於氣的大半夜吵醒你和娘?」祁宏文瞧著祁老頭那一幅半信半疑的神,心裏的不痛快又加深了幾分。
祁老頭斜睨了一眼祁宏文:「你還知道現在是大半夜折騰我和你娘?」
祁宏文:「……」
祁老頭微微嘆息一聲,看向祁宏文:「你二弟那個人,爹知道,你不惹他,他不會說出這麼重的話,而且現在都分家了,我和你娘也管不著你們,有事你自己和你二弟解決去吧!」
「爹,你怎麼這麼偏心二弟?」祁宏文真是要被祁老頭的話氣死,平日裏他若是說個什麼不好的增添矛盾,弄的一家子不和睦,老頭子能罵死他,現在祁宏武說出那麼絕斷絕關係的話,老頭子竟然不管不顧!
祁老頭無語的搖頭,看向祁宏文指著門口道:「我誰也沒偏心,而且咱家裏,就你最沒資格說這個話,趕出去,我和你娘要歇息了!」
祁宏文總算知道,有出息的兒子和沒出息的兒子在爹心裏的重要程度了,他微微瞇著眼睛,盯著滿臉不耐煩的老頭子,氣的口起伏不平,道:「好啊,爹,我知道了,你不就是看二弟現在有能耐,有出息了,就偏袒著他麼,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日後我會比他更有出息,讓你和娘後悔!」
他丟下一句狠話,轉離開了堂屋。
趙杏娥瞧著氣沖沖離開的丈夫,又回頭看了一眼爹娘,賠著笑臉道:「最近家裏事多,宏文心裏不暢快,他剛才說什麼了爹娘你們別往心裏去啊,早點歇息吧!」
話音落下,趙杏娥趕追著祁宏文回了屋。
祁老頭深呼吸一口氣后,趕關上屋門,回頭看向韓氏低吼一句:「瞅瞅你大兒子,被你慣了什麼德行,今日敢和你我吼,以後就敢給咱倆直接扔葬崗去,真是太不像話了!」
韓氏被吼得莫名其妙的,瞧著老伴臉不好,嘟囔一句:「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像話,老大估計是看宏武一家子去鎮上做活,心裏不得勁,你也是的,兩兒子吵架你也不幫著說和說和,反而不管了,老大可不就生氣了麼?」
「行了,你別說了,老大和老二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不許手啊,趕熄火睡覺!」祁老頭沉著一張老臉,說完轉回了房間。
韓氏無奈的嘆息一聲,端著蠟燭跟著回房了。
翌日一早,天還蒙蒙亮呢,祁願安和陸軒凌已經走出院門,開始朝著山上跑去,晨練過後,陸軒凌送著祁願安去了秦致禮家,看見進了院門,才轉離開。
秦致禮正從屋裏往外搬藥材,一瞧見祁願安來了,神微冷。
祁願安趕湊上前去,咧一笑,甜甜喊道:「師父,我來了!」
秦致禮輕哼一聲,裝作看不見祁願安一樣,將裝著藥材的篩子放在架子上,就繼續進屋去搬運了。
祁願安知道師父這是生氣昨天沒來,邁著小短跟著進屋,幫著搬藥材。
藥材曬乾了,不是很重,可那竹篩子都快比祁願安還要高了,小小的費勁的搬起來,一轉就被秦致禮給接過去了。
「昨天早上為何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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