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寶兒鐵了心了不走,裴心儀也有些無奈,只能點點頭跟著封沉瑾先回家。
晚上,昏迷了一下午的溫時雨睜開了眼睛。
眼就是四面都是白的白牆,眨了眨眼睛,才緩過神來,自己這是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小寶兒一直的盯著溫時雨,見信賴,非常高興,連忙喊道:「爹地,溫叔叔,阿姨醒了!」
接著,他爬上小凳子,趴在溫時雨的床頭問道:「阿姨,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痛,跟小寶兒說,我給你呼呼。」
「謝謝小寶兒,阿姨沒事。」溫時雨有些虛弱的回答道。
麻藥的勁頭已經過了,現在可以清晰的覺到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現在火辣辣的疼。
但是見到小寶兒關心的眼神,也不好太過矯,怎麼捨得讓一個小孩子擔心。
「阿姨,你有想吃什麼東西嗎?我讓爹地給你買?」小寶兒又問道。
溫時雨費勁的勾了勾,「小寶兒乖,阿姨還不。」
見剛剛醒來,還沒有什麼神,小寶兒又擔心的不行,眼眶跟著紅了起來。
「姐姐,你沒事吧?」
「你現在覺怎樣?」
溫景宸和封沉曄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什麼,又轉頭看向溫時雨。
他們的擔憂不言而喻。
「我沒事。」溫時雨道。
覺自己躺了很久,想要坐起來,但是微微的了,就覺肩膀上的傷被扯到,忍不住「嘶——」了一聲。
僅這一下,就讓疼得冷汗涔涔的。
「別,姐你現在還不能有這些大作。」溫景宸連忙將扶好,讓躺下,又調整好姿勢,避免到傷口。
等一切做好,姐弟兩人都有些冒汗了。
看到自己的弟弟這麼小心翼翼,溫時雨本來還想開玩笑,說他小題大做,但是肩膀上傳來的疼痛並不是作假的。
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醫生說,你的肩膀有骨裂,最近,要好好養著,盡量不要拉扯到傷口。」溫景宸頓了頓,還是如是的告訴,的傷。
但是,他省略了一點,醫生說暫時不能拉小提琴的事。
溫時雨的心咯噔了一下,瞬間懂了自家弟弟沒有說出口的話,怕是最近都不能參加訓練了。
也就是說,一個月後的演出,必然不能以副首席的份出場……
想到這,的臉又白了白,有些到打擊。
溫景宸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件事瞞不住,就算是他不說,也能想到那一層。
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用,也不能一下子就好起來,繼續鮮亮麗的站在屬於的舞臺上。
溫景宸頓了頓,故作輕鬆道:「姐,你這次也是福大命大,真的,傷到了一邊肩膀,就是疼了些,過陣子就好了,醫生說,要是再偏一些,那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點了點頭,很勉強地勾了勾,「是啊,命大。」
雖然笑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但是大家都擔心的傷勢,也不能讓他們再擔心的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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