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雨笑道:「小寶兒可真乖,還會照顧人呢。」
又見小寶兒的鼻尖有些汗水,想來是倒水還是有些吃力,喝了一口水之後,又道:「嗯,果然是小寶兒倒的水,還甜甜的。」
小寶兒高興的抿笑,「景宸叔叔說的不對,小寶兒是會照顧人的,阿姨對吧!」
「嗯,小寶兒最心了。」溫時雨也笑開了。
這孩子敢是在證明自己呢。
「阿姨,是不是很無聊呀,小寶兒給阿姨講故事好不好?」
小寶兒看了看周圍都沒有什麼玩,阿姨又只能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也不能,應該是會很無聊,便提議道。
溫時雨有些驚喜的看著小寶兒,「好啊。」
小寶兒眼前一亮,阿姨要聽他講故事了,他有些開心,便異常認真的聲氣的複述自己聽過的故事。
一個話故事講完,門口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接著,一個大叔帶著一個果籃走了進來,「時雨啊,現在覺怎樣?」
溫時雨看著團長岳東堂,微微笑了笑,「好多了。」
昨天晚上岳東堂就聽到了溫時雨肩膀手上的消息,就一直在擔心的傷勢,所以一大早趕了過來。
在見溫時雨之前,他去了醫生辦公室,詢問了的況。
輕微骨裂……
岳東堂的心便也有些沉重起來。
現在看到溫時雨肩膀上厚厚的紗布,他的臉也不甚好看,「你這段時間,要注意休息,好好修養。」
溫時雨的心咯噔了一下,岳東堂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的笑變得有些勉強。
「我個人很心疼你的傷勢,知道你為了演出有多努力,但是,時雨啊,距離我們的演出日子,已經沒有多時間了,你懂嗎?」
「我不僅是樂團的一份子,我還是團長,我要多團隊負責,所以,這副首席的位置,你可能要讓出來了,換一個合適的人。」
溫時雨在知道自己傷勢的時候,就已經料想到這種況。
但是,現在親耳聽到,還是很難接,心裏有一氣,不上不下的,悶得慌。
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從底層一個小候選,爬滾打到這個位置。
現在,要因為這個傷勢,前面的努力功虧一簣。
這讓有些接不了。
不知不覺,就紅了眼眶,聲音有些抖,「團長,您可不可以給我一次機會,我覺得我可以的,這點傷,不會造什麼影響的。」
岳東堂忍不住訓斥,「你開什麼玩笑呢!我就算忽略演出出現失誤的風險,但是帶著這個傷,你就算是完得再完,獲得一時得功,那以後呢?」
「你這是骨裂啊,不是其他的韌帶拉傷之類的小傷,是骨裂!不好好養傷,以後能不能康復,康復到什麼地步誰都說不準,為了一次演出,毀了一輩子,你覺得這值得嗎?」
說完后,岳東堂也沒有在開口。
他自知自己這段話說的有些重了,對一個傷員,說這麼重的話,其實很不應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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