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單膝跪了下來,不敢有所瞞,「回殿下的話,在之前的時候,皇上曾要求大皇子去蘭陵那邊解決匪盜之事兒。」
哦,原來是為這個呀。
楚晏行了下,細細的想了一會兒,這件事自己倒也是知道。
這些日子,一直忙著要將李大人的所有把柄都給揪出來,所以忽略了蘭陵那邊。
有些無可奈何的看過去一眼,楚晏行甩了甩袖子,「那現如今,父皇那邊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態度呢?」
「皇上的態度是想要你一塊過去,不說人的話就分一些兵給他用。」
說罷之後又是抬頭瞥了一眼楚晏行,心中微微有所無奈,「殿下您應當是不知道,太子的那些侍衛,得可憐,也正是如此,才會藉機想要讓您分一些兵力出來。」
「呵,到底打的什麼主意?還當真是覺得我不知曉嗎?」楚晏行了拳頭,心中有一些不甘,顯然這就是想要自己的兵權嘛!
可是他手底下出來的那些兵,怎可如此輕鬆的給別人呢?
想的倒是不錯,不過,他也就是明明白白的說了,這件事絕有可能!
眼睛裏面劃過了一次深的芒,「如今準備好馬車,本宮會親自去參見父皇。」
「是,殿下。」
楚晏行沒有想到,太子楚青楓竟然是如此的厚臉皮,如今還是在父皇的書房裏面,似乎是在等著自己的答覆。
眼睛裏面劃過一深的同時,跪在了楚嘉福的面前,行了一禮。
「免禮,晏行多日不曾進來了,如今過來怕不是為了你大皇兄要去蘭陵之事?」
楚晏行抬頭看了一眼,此時正安安靜靜為楚嘉福研磨的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回父皇的話,的確是如此。」
說罷之後輕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父皇,兒臣這些日子在京城之中除了訓兵練之外,也就是上朝聽政,閑著也是閑著。
不如兒臣,隨同皇兄一塊兒去蘭陵解決那匪,只是父皇,覺得如何?」
明顯的,楚嘉福覺察到了自己旁的太子楚青楓,研磨的作停頓了一下,不是覺得有一些不滿。
此時並沒有表達出來,僅僅是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對著楚青楓揮了揮手示意讓他也先停歇一會兒。
「你別過去坐著歇著,倒是不著急這個。」說罷之後,抬頭看向了在旁邊的楚晏行,「你又是如何想的呢?」
「父皇兒臣剛剛已經都說了,在這京城中閑著也是閑著。」說完之後輕輕地笑了笑,端的是一派風輕雲淡。
讚許的看了一眼楚晏行,楚嘉福滿意的點了點頭,「倒是不錯,這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的兒,不得多閑一會兒呢,你倒是偏偏願意這個時候去幫著做事兒。
唉!也行,畢竟是你親自練出來的那些兵,肯定都是聽你的,給你皇兄,也是很有可能出現什麼差。
那麼五日,你們兩個準備好上路吧。蘭陵一地,多匪出沒,你們兩個顧及好自己的子。」
最後的楚嘉福又是囑咐了一會話就擺了擺手,讓兩個人離開了。
兩個人都到了外面,楚青楓看著楚晏行有些無奈地講,「如果是,你還是覺得時間上太過於繁忙的話,不如再去與父皇說說,直接撥一些兵過來。」
楚晏行輕輕笑了一聲,事到如今了還想要跟自己要這個要那個的,但真是不知廉恥。
「皇兄,這是說哪裏話?在軍中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也有斥候跟副將跟附和在那裏盯著,即便是我不在那裏,倒也是無妨的。
不過既然這一次我可以跟皇兄一同過去的話,那麼皇兄可以適當的減自己的人。」
一席話,懟的楚青楓啞口無言,到最後自然是不歡而散。
回到自己宮中的楚青楓,心中更是憤憤不平,一看到楚晏行過來,楚嘉福就立馬喜笑開了,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楚嘉福的親生孩子,為何對待楚晏行跟自己之間差了這麼大?
雖說有時候,楚嘉福對待楚晏行也是百般的苛責,可是那點苛責跟待遇不好相比,差得遠不是一星半點兒。
看著院子裏面被砸的滿是狼藉,旁邊的管家不僅是走上前去,對著楚青楓勸了又勸,這才是堪堪將怒火給熄了下去。
「殿下,何苦為難這些東西,雖然這容王殿下是這麼說,可是帶多總歸還是要由您決定的。」旁邊的心腹也是忍不住的勸了幾句,覺得現如今的楚青楓心太是不穩定,如此下來又該如何的跟別人一塊去爭鬥那些權利呢?
想著想著,則是略覺有些頭痛的了太。
楚青楓漸漸的也是緒穩定下來,目落在了自己面前的這一片的廢墟上,「呵!不管是哪種況,如今我手中的兵力都是太過於薄弱了,不如,這次蘭陵之事後,就開始行吧,本宮有一些等不得!」
心腹聽聞楚青楓的這樣的話,也不免是心中有些驚訝,「殿下,您可是知道這種事若是被發現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嗎?」
「自然是知道的,那又能如何?呵!那就儘力做事,小心一些,這幾日你不用陪著我,好好的去尋找可以藏兵的地方。」
聽聞此言,心腹愣了一下,萬萬沒曾想到,楚青楓這是要來真的了。
也不是抬頭看了一眼楚青楓,隨後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是!既然殿下要這樣的話,那我這就去做。」
楚青楓有些頭痛的點了點頭,隨後無奈的擺了擺手,講,「能明白自然是好的。」
說完之後,楚青楓往裏面走去,心裏面也很苦惱,對於楚晏行,自己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尤其是,如今父皇的心是看向楚晏行的,對自己來講,是一點優勢都沒有。
與楚青楓的頭痛不一樣的是,楚晏行心裏面平淡的很。
目看向了外面,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悠悠的講道,「我這大皇兄,怕是最近這些日子要搞出一些什麼事來,最好是派人盯著一下。」
說完之後,手了太,「尤其是看好他的心腹,這一次侍衛他肯定不會帶,但是心腹未必會跟去。
原本留京的那些暗衛不變,不過怎麼安排,就是你的事了,理好之後再過來跟我彙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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