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顧清淺在變著法兒的嘲笑,而到這兒來就是來自取其辱的!
似是想起什麼,顧清淺忽然眼睛一亮,眸子轉向袁思瑤,「呀,我差點忘了,李公子之前是妹妹的未婚夫婿,大娘您如此向著李公子,是不是對這門婚事反悔了?說起來,李公子倒是與妹妹般配的。」
「賤人,你胡說什麼!」顧相宜怒喝一聲,才不想嫁給那個什麼李公子,要嫁,也是嫁給皇家的人,區區一個尚書大人的兒子又怎會看得上眼?
顧相宜氣得不輕,可顧清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像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手傷了沒有。
這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越加熱鬧了袁思瑤!
「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裝病。昨夜你溜出府去找男人尋樂,如今還有臉在這兒囂張,可真是和你娘一樣不知道廉恥!」袁思瑤大罵道。
「夠了!夫人難道不知道,不要去別人的底線嗎!」顧清淺臉瞬間一沉,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的母親,「夫人您一口一個賤人,難道這就是丞相大人的妹妹說出來的話嗎?」
袁思瑤瞇起了眼睛。
「凡是讀過書的人,都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那夫人您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顧清淺定睛看著袁思瑤,勾了勾,「清淺想著,夫人應該是知道的哦?那夫人也該知道,底線這種東西一旦被的多了,連傻子都會殺人。」
聽了這話,袁思瑤臉上的表一僵,有些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生怕顧清淺會向自己手,「你,你想殺我?」
顧清淺從袁思瑤的臉上看到了害怕,卻不打算放過,主上前一步,怪聲怪氣道:「夫人言重了,清淺怎敢呢?」
話雖這麼說,可這笑容里卻並不是這個意思,彷彿充滿了危機。
袁思瑤不咽了咽口水,忽然間想起顧清淺胳膊上的傷來,敢確定,這個傷是顧清淺自己弄的。
顧清淺不是變了,而是瘋了!
對自己都可以如此狠心,更何況是對別人?
「顧清淺,你別忘了我娘可是當今丞相的親妹妹,今日之事,你難道不怕我舅舅知道嗎?」顧相宜又拿著自己的舅舅來顧清淺,可顧清淺本就不怕。
「親妹妹又怎樣?丞相大人日理萬機,不是什麼事都能管得過來的。」顧清淺笑著搖了搖頭,「夫人,您的年紀也不小了,若是什麼事都向丞相大人告狀,他也會煩,只會覺得你這個妹妹不懂事,丟了他這個丞相的面子。」
「丞相大人是個聰明人,上次的事難道他會看不出來嗎?之所以不追究,是因為他要顧足自己丞相的面,不想讓百姓覺得他是個只相顧妹妹而失了道理的人。」
顧清淺的一番話,狠狠提醒了袁思瑤,讓以後收斂好自己的子,不要再出來給的哥哥丟臉。
「你……」袁思瑤只瞪大了眼睛看著顧清淺,用手指著,卻氣得半晌說不上話來。
眼下,顧清淺懶得再搭理,掩打了個哈欠,於是又走回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睡了。
一副,外界發生什麼與毫無關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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