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聲陸離的酒吧裏,這裏才是夜生活的開始。
秦天翼和蕭安景坐在吧臺邊最顯眼的位置,蕭安景左擁右抱的,端著酒杯和主過來找他們的說笑。
可秦天翼這眼花繚的環境中,仿佛置事外、旁若無人,隻是盯著自己麵前那瓶限量版的白蘭地,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蕭安景實在不了他這個樣子,八是和顧素素吵架了。
今晚可是秦天翼把他出來的,結果又隻有他在泡妞,秦天翼還是埋頭喝悶酒,真是沒勁。
以他多年的浪子經驗,秦天翼什麽時候能把目聚焦到別的上,才不會老是為了顧素素心不好。
他將邊的一個推向秦天翼,說:“我兄弟有些害,你倒是主點啊。”
他邊的這位早就注意到了秦天翼,這麽帥氣的男人實在不多見,求之不得地靠向秦天翼,撒地說:“帥哥,一個人喝酒啊,不如我來陪你一起喝。”
說著手一揚,示意酒保又給了個杯子,正要拿起秦天翼麵前的白蘭地倒酒,卻被秦天翼一把推開。
“滾,別髒了我的酒瓶。”
秦天翼說話時那張臉黑沉的可怕,把給嚇壞了,連帶著蕭安景邊的那個,都一起嚇得找理由閃開了。
蕭安景就知道會這樣,無奈地說:“大爺,你來這裏喝悶酒又不泡妞,還不如在我家裏喝。看把兩個給嚇得,誰要喜歡上你,誰就是在找。”
“你家裏太安靜,我就是想在吵鬧的地方待會。”
“和顧素素又怎麽了?為什麽吵架?”蕭安景直接問他,希能幫他解決下方麵的難題。
現在下班不在集團裏,他們又是在這種場合,他也沒必要非要嚴格遵守上下級的關係。
再說按蕭家的家譜論資排輩,他都可以算得上秦天翼的舅舅輩的,把他當侄子關心下也沒什麽。
秦天翼一口喝了一杯白蘭地,蕭安景趕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這可是軒尼詩裏級別最高的限量版白蘭地,他這樣喝法真是浪費了好酒。
“我同意和離婚了。”秦天翼突然冒出一句。
蕭安景剛喝到裏的酒,差點沒嗆出來,“終於想通了,不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
秦天翼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我隻同意和離婚,沒同意讓離開我。”
蕭安景被他這話給繞暈了,問:“你是說和離婚後,還是不讓離開你?為什麽啊?那還離什麽婚。”
“太想和我離婚了,我隻有滿足。明天找個律師,幫我把離婚協議擬好。”秦天翼轉著手中的酒杯,提醒他說:“我的意思你很清楚,知道讓律師怎麽擬離婚協議吧。”
蕭安景一頭霧水地問:“離婚協議你想怎麽擬?你到底想加什麽特別條款?”
秦天翼盯著杯中的白蘭地,晃了晃說:“讓律師在離婚協議裏寫明,離婚後三年不許離開我。”
“可是沒有哪條法律或規定能讓方離婚後還不得自由的……”
“這個你不用管,我會有辦法的,按照我說的找律師擬出來就行了。”
蕭安景不由打了個寒戰,秦天翼是不是有點心理不正常了,為了個人值得這樣嗎?再強留顧素素三年又有什麽用。
不過這話他不敢說,隻是點頭應下,問:“既然這樣,那你幹什麽還離婚,不如不離。”
“我要手上關於艾書南在多年前違法的證據,可提出和我換的條件就是這個。”
蕭安景瞬間明白過來,“你要用這個著艾氏集團放棄最後的垂死掙紮?也倒是個辦法,免得我們又要投大量資金,再這樣被他們拖下去,影響我們其他的投資項目。”
“一開始我們還是低估了艾氏集團,不給艾書南一點看看,他是不會服的。”
“對了。”蕭安景又想到什麽說,“你要是和顧素素離婚了,那就可以和舒雁結婚,舒家的千金做老婆,你喜歡的顧素素變見不得的。你這婚倒是離得一箭三雕啊。”
“誰說我和舒家結親!”秦天翼沒好氣地說。
“可是……”
“這事你別管,我會理好,給舒家一個代。”秦天翼不想聽這些的打斷了他。
蕭安景卻覺得舒雁對秦天翼十分癡迷的樣子,哪有那麽好代。
他用雙手握著酒杯,又想起一件事來,也笑不起來了,說:“還有件事,今天忘了和你說。法院那邊的說明天會重生金瑤的案子,能提前出獄的可能很大。如今所有的證據全指向了你父親,這事金瑤能推得一幹二淨。而且你父親在出事前寫得那份東西也足以證明,那些犯法的事全是他一個人幹的,和金瑤無關。我諮詢過最好的律師,他們的說法都一樣。”
“我知道了。”秦天翼一隻手握著酒杯,恨不得將酒瓶碎。
先前秦業在獄中自殺,幸好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命,卻變了植人,沒法彈沒法說話。
秦天翼隻能眼看著金瑤借他父親罪出獄,要想把再送進去,得要找其他什麽事的犯罪證據才行,可眼下一時半會拿真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狠毒的人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而且他還查出後有黑勢力,而和這些頭目混混的關聯可以追溯到好多年前,金瑤太不簡單了。
他幾乎可以肯定當年的車禍,還有他母親的死和金瑤一定有關,隻是他現在還找不到有力證據證實這一切。
蕭安景試著安他說:“至現在沒有秦氏集團撐腰,靠那些偏門的黑勢力,遲早會再犯事,到時我們再把送進去也不遲。”
秦天翼沉默不語,繼續喝酒。
蕭安景也沒心去泡妞了,想著他們在這麽多年的努力,竟還是對付不了金瑤。
一旦出獄,恐怕又會作妖,蕭安景想著得再多增派幾個保鏢,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秦天翼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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