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跟蹤白墨言
“白大姑娘要找容世子?”茶香樓的小二笑臉有些僵,為難道:“這,小的也做不到啊,要不,小的去給你問問廚房,有沒有新做出來的糕點吧。”
白曦薇敲著桌子,不耐煩道:“不要糕點,我要見容遲。”
“姑娘哎,您這不是為難小的嗎!”店小二苦著臉道:“我哪兒能見到容世子啊,他不來,我有什麽辦法?”
“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這家店是他的?”白曦薇似笑非笑道:“就算不是他的,我每天來吃的喝的都貴吧?可你們隻收我雅間錢,那其他的都是容遲給吧?”
店小二神僵著,白大姑娘居然看出來了……
他該怎麽向世子代?
“行了,快去找容遲。”白曦薇擺擺手。
店小二拗不過白曦薇,麻溜的去了。
沒等多長時間,雅間的門敲了敲,隨即被人推開,白曦薇看向門口,在看到開門進來的是夜黎時下意識皺了皺眉。
夜黎轉關上門,恭聲道:“白大姑娘。”
後麵沒人了……
白曦薇抿了抿,問道:“容遲呢?”
“世子有事,暫時沒辦法過來,他聽說白大姑娘找他,特意讓屬下過來,白大姑娘有什麽事盡管吩咐屬下。”
不知道為什麽,沒看見容遲,突然有些不舒服,一個病秧子,就應該這樣待在府裏,沒事出來跑什麽?
一陣風在給他吹沒了!
白曦薇腹誹了一句,隨即道:“其實我是想跟你家世子借幾個人。”
借人?
夜黎沒想到白曦薇找世子是為了借人,下心底的詫異,夜黎回道:“白大姑娘借人是為了?”
白曦薇口道:“跟蹤我哥!”
夜黎:“……”
當妹妹的找人跟蹤自己哥哥?
這兄妹是有多不和啊?
不對啊,聽說白大姑娘和兩個哥哥關係都不錯啊。
既然找了容遲,白曦薇也沒想瞞著人家,既然容遲信的過的人,一點也無妨。
反正就算不說,他們的人也會說。
“白大姑娘,這是夜部的令牌,見此牌者如見世子本人,可命令夜部所有暗衛。”夜黎掏出令牌恭敬的遞上。
白曦薇沒接,皺眉道:“我就用兩個人。”
“夜部一共就十五個人。”夜黎補充道:“算上屬下。”
白曦薇:“……”
以為有個幾百人呢。
接過令牌,白曦薇掂量了一下,見上麵的夜字刻的很是好看,收起來道:“回頭我會親自還給容遲的。”
“是!”
夜黎見白曦薇收了令牌,說話的語氣更加恭敬服從起來。
……
白府
白曦薇拿著令牌回到淩霜居時,看到淩霜居大門四開,往常一片歡聲笑語,如今卻安靜極了,白曦薇詫異的挑了下眉,緩步走進去。
一眼就看到地上一堆的酒壇子,和酒壇子前麵立著的青年,白曦薇頓一陣頭大,轉就想跑。
不料剛一轉,那背對著的男人像是覺到了似的,淩空一躍,到了眼前,微微一笑,出一口白牙,咬牙切齒的道:“小丫頭,自己院子不回,你要去哪兒啊。”
“大,大哥。”白曦薇後退一步,覥著臉笑道:“你怎麽來了?”
白墨言惱怒的拎起白曦薇的後脖領子,冷笑道:“我怎麽來了?你居然把我房間的酒全喝了!還灌上水給我放回去!就你長腦子了是不是?”
白曦薇拉開白墨言的手,心虛道:“也,也沒喝你幾壇……”
重生回來後確實沒喝幾壇,就那天去和祖父說話時,路過白墨言的院子,進去了一壇而已……
但是忘了,以前的多……
白墨言氣笑了,懟著白曦薇的腦袋,冷笑道:“是沒喝我幾壇,不過就是把我的藏酒喝的隻剩一壇了而已!”
白曦薇:“……”
以以前的酒量,咋可能喝那麽多?
“酒量不咋地,喝的可不!”白墨言氣呼呼的嘟囔了一句。
白曦薇覥著臉,笑的一臉討好,出手給白墨言錘肩膀,諂道:“哎呀,哥,你這酒釀了不就是給人喝的嘛,你又沒媳婦兒,不給我這個妹妹喝,給誰喝啊。”
“你還有理了是不?”白墨言甩開白曦薇的手,抬起手就要揍,白曦薇眼角一掃,頓時閃躲開。
白墨言轉,就見白墨軒坐在椅上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白曦薇蹲在他後,探出個小腦袋,得意的看著他。
白墨言:“……”
他指著白曦薇,咬牙怒道:“你給我出來,就知道躲人後麵!”
“二哥,你看他,一回來就欺負我!”白曦薇趁機告狀。
白墨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無恥的丫頭,什麽時候這麽賴了?
半年不見,他這個妹妹臉皮越發的厚了!
白墨軒無奈道:“誰讓你喝大哥的酒?”
“二哥。”白曦薇撒的拽了拽白墨軒的袖子,扁著。
白墨軒立馬改口道:“喝了就喝了吧,我院裏還有大哥之前送的,一會兒全送回到大哥院裏。”
白墨言:“……”
他氣結道:“你就慣著吧!”
“小氣鬼!”白曦薇哼哼著。
白墨言:“……”
他被氣的抱著酒壇子心疼,大罵著白白喂了小白眼狼,白曦薇心裏卻輕鬆不,前世兄長早死,母親病亡,大房一陣淒涼,後來出嫁不久後就上了戰場,戰爭結束,二哥便死了。
轉眼間就隻剩下一個人,如今家人全在,依舊可以撒胡鬧,大哥的酒,打趣二哥,不用對月孤獨,滿心蒼夷。
“小丫頭!你那是什麽眼神?”白墨言拍了拍的頭,皺眉道:“看我倆的眼神像懷念似的,我倆又沒死!”
是啊!
他們沒死。
一切都和前世不一樣了。
就當是一場夢,醒來,就是好的。
白曦薇笑瞇瞇的道:“我是懷念你的酒,怕是以後都喝不到了,哎——”
“臭丫頭!還惦記老子的酒!”白墨言氣的要打白曦薇,白曦薇拔就跑,他抬腳追上去。
白墨軒含笑看著這一幕,眼神從淡漠到掀起波瀾,手無意識的搭在上,微垂著眼,讓人看不清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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