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洲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姜星正和顧俏俏在餐廳吃飯。
見時不時盯著手機,顧俏俏一聲嘆氣:“把那狗東西拉黑算了,一晚上要打多個電話擾你?”
“不理他就是了。”姜星無奈地笑了笑。
從公寓搬出來,住到學校宿舍,已經到他的逆鱗。要是再把他號碼拉黑,就他那點小心眼,能想象到后果。
也是迫不得已,為了耳清靜幾天,能有更多力準備畢業的事。
吃完飯,顧時遇開車來到餐廳門口,將兩個小姑娘送回學校。
路上,姜星忽然問道:“時遇哥,聽說恒久集團最近和傅氏合作了項目?”
顧時遇點了點頭:“沒錯,醫療中心的項目是個超級工程,量非常大。”
“我聽說,是因為恒久之前研發過一項針對植人的神經刺激治療技,傅氏集團是看中那項專利,想要進行臨床研究,所以我們恒久才有機會拿到合作。”
植人……
姜星立刻就想到了傅庭洲的母親。
車子停在學校門口,顧時遇跟顧俏俏叮囑了幾句,隨后又看向姜星,關心地問了句:“星星,他對你還好嗎?”
姜星嗯了一聲,臉上出淡淡的笑容。
顧俏俏在旁邊心疼地咕噥:“好什麼好,白天你不是才去過醫院……”
姜星向顧俏俏使了個眼。
顧俏俏立刻把話憋回肚子里:“好了好了哥,那我們先進去了,你也快回家吧!”
轉走進學校大門時,姜星腳步頓了頓,余瞥見馬路邊停靠的那輛車。
收回視線,只當作沒瞧見。
躲在宿舍里,他總不能把怎麼樣。
可是低估了他無恥的程度……
宿管阿姨來敲門的時候,整張臉漲紅,尷尬得無地自容,所幸宿舍里只有顧俏俏在。
走出宿舍樓,姜星抬眼就看見他頎長的軀斜倚著欄桿,雙手在袋里,一條隨意曲起著,冷的眉目間流竄過一笑。
仿佛連空氣中都滲著危險的氣息,下意識的,轉就想逃。
男人邁開長,走過來攥住手腕。
姜星被帶到車里……
車門被鎖,男人朝著近,強烈的氣場讓無遁形。
“啊——”
的腳踝被猝不及防握住,讓里沒忍住溢出一聲恥的嚷。
“黏損傷了?”傅庭洲面無表低喃了一聲,握著腳踝的手掌微微用力。
“我看看,傷什麼樣了?”
“不要!”
姜星氣得滿臉紅,從臉頰一直蔓延到全,細膩的仿佛激起一層栗。
偏偏上穿的還是一條連,這會兒的姿勢格外難堪。
修長的被他高高抬起。
“傅庭洲,你放手……”
“肯開口跟我說話了?”他的嗓音帶著一抹沙啞,手上卻沒停下來。
一涼意……
姜星忍不住想哭,太恥。
傅庭洲收起視線,線太昏暗,其實看得并不清楚。
不過他知道,的子向來乎乎的,是氣的。
“打算在學校住幾天?”
姜星抬頭,漉漉的眸子輕輕瞪他。
哽咽了一聲,回答:“一周。”
傅庭洲沉了幾秒,才緩緩出聲:“一周后,能乖乖回家嗎?”
點了一下頭。
仿佛不太相信,他這次竟然這麼好說話。
在打開車門時,他又將按在座椅上:“躺好,完藥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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