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知道,昨晚上對云毓做的那些,云晏都看見了。所以不敢冒險工減料。
左右打量了一下。正巧晨起的從東邊窗戶照進來,斜落在西邊的墻上,映出一片金燦燦的幕來。
春芽在云晏膝上擰了擰子,調整了下坐姿。
本意是要調試一下方向,看自己的影能不能被映到墻上去。便沒留意自己坐的位置……
直到聽見云晏忽然一聲悶哼,才猛然注意到,好像不經意之間惹禍了。
驚得急忙捧住云晏的頭:“三爺千萬別誤會!奴婢昨晚沒對家主這樣做過!”
云晏一雙幽黑的眼底,已經燃燒起了暗紅的火焰,“你當真沒著過他的?”
春芽用力點頭:“奴婢甚至都沒坐在家主的膝上過!奴婢只是,只是跪在地上,子伏在家主膝頭而已!”
云晏這才呲了呲犬齒:“暫且饒你這回。”
春芽松口氣,放開手,子悄然向后蹭,想與他拉開些距離。
可是哪想到,這一挪,他竟然又是一聲悶哼。
春芽都不敢了——他怎這樣容易挑?他與昨晚的云毓,是完全不同的呀!云毓像是古潭靜水,需要費盡功夫才能一點點焐熱;可是他卻如暗夜烈火,一就著!
只能抬眸看著他,等他做決斷。
是的,盡管坐在他膝上,竟還沒有他高,還需要繼續仰視他。
云晏咬牙嘶氣,垂眸晲著:“你又想做甚?”
春芽只好無辜地指了指西墻,“……奴婢是想著,三爺可以從那里看見咱們的影。用這個法子,可以模擬昨晚齊嬤嬤們看到的形。”
說隔著紗巾親云毓,他不信;那今天就得讓他看看,只要紗巾夠薄,線能夠穿,那就是真的可以在剪影上讓紗巾消失不見的呀!
云晏聞言便瞇了瞇眼,轉頭向西墻。
那影里只有。他便臂按著,他自己在下面挪,讓自己的影也能進那影里去。
只是殊不知,他這個姿勢一挪,兩人便立時又挨到了一起去……
著他,云晏幾乎立即眼睛就紅了。
春芽也張起來。原本說好的,只是重復昨天的給他看,讓他相信的話;可是卻忘了,他跟云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啊!
便是同樣的姿態和作,到兩個人,便出現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云晏看出的張來,便咬牙嘶氣命令,“開始吧。”
春芽趕忙將紗巾蒙在頭上。
紗巾輕薄垂墜,幾乎將整個子都罩住了。雖則明,但是好歹有些朦朧的界限,讓稍微松弛下來些。
便深吸口氣,手撐著他心口,高高仰頭,將自己的隔著紗巾,近了他的……
昨晚對云毓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蜻蜓點水。雖然最初的那一刻也有張,有心悸,但是一切還都是在掌控之中。
可是今天,一切從一開始就不對勁。所以當的剛剛隔著紗巾上他的,那覺便已經是排山倒海一般!
他的氣息,他上的,仿佛兇狂的,囂張地立時就穿了紗巾一般,將的包繞住!
只一接,春芽便渾抖起來。扛不住,是真的扛不住……
小小的子在他膝上如此甜地輕,更何況還著他!的每一個抖便都傳達到了他那里,云晏忍不住手攥住了的手臂,指尖幾乎扣進骨里去。
那劇烈的疼痛讓他到他這一刻子的澎湃……
春芽驚慌之下,便想將撤開。盡管一切剛剛開始,可現在就想落荒而逃!
可就在逃開的幾乎同一瞬間,云晏便已猛然手,扣住了的后腦,將的逃跑計劃徹底瓦解!
他咬牙重又抵近,盡管隔著紗巾,卻也氤氳著掠奪和危險。
“繼續……”
“你昨晚與他親了那麼久,你怎麼敢竟只爺一下兒!”
春芽陷在他的掌控之下,無路可逃。無奈,只得強行抵抗著恐懼,重又傾向前,重又隔著紗巾,與他齒相依。
可他卻哪里有昨晚云毓那靜若神佛的矜持和淡然!他上廝磨著,他的一雙手干脆挪到了的腰際,一左一右掐住了的小腰,讓的子都隨著那隔著紗巾的吻而搖擺移!
直到這一刻春芽才清晰意識到,的子這樣輕,他一雙手都能輕易搖曳;而他力氣那樣大,在他面前本就沒有半點抵抗的能力。
昨晚在云毓上的從容不迫,在云晏這兒早已碎得一個渣兒都不剩。
完全沒能力凌駕于他之上,甚至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的那點子手段,到了他這兒,頂多能給他助興,全然挑戰不了他的掌握!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無論做任何事……包括眼前這樣的親昵,掌控權也全都穩穩地握在他的手里。只有他奴役,被他驅使,完全喪失自制地臣服于他。
跟他在一起,才知道的那薄薄一層紗巾有多麼可笑。昨晚可以作為與云毓之間的阻隔,可是今日,那紗巾瞬間便已經被浸,阻隔已經接近于無!
最后,這原本是隔著紗巾的“假吻”,竟然了他對兇悍的攻掠!
春芽被他肆意輾轉奴役著,想竭力抿,卻被他輕易輾軋著,不得不張口呼吸……
云晏滿意地盡搜刮,雖然還隔著紗巾,卻將城關之所有的好全都輕易搜刮殆盡。
春芽難過地在他間哽咽:“三爺……您這樣是不對的,您不公平……奴婢昨晚對家主,本不是這樣的……”
他隔著紗巾咬角,“分明還是小蹄子你撒謊!什麼隔著紗巾,就一切都是假的?你自己瞧瞧,爺都把你親了什麼樣兒……”
“小蹄子,你昨晚就是這麼親他的!你今天在爺這兒卻不肯使出來了,裝可憐!”
他雙手掐小腰,像是懲戒。
“還不主親爺?再不乖乖按照昨晚的去做,爺就將你弟弟賣進南風館去!”
春芽一凜,“三爺!”
在他膝上抖,只是這一次是因為恐懼和憤恨。
“惹了三爺的是奴婢,三爺盡管懲罰奴婢……小和是無辜的。”
云晏張口輕輕咬著小小下頜,“那還不主親爺?你乖,哄得爺高興,爺就饒了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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