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硯承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卻聲音虛弱的問道:“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凌頌蓁嗔了他一眼,“都跟你說了把這兒當自己家,何況你和初初都是男朋友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宮硯承目的達,也不再裝模作樣,放任自己被南初扶著。
南初很是佩服這人的花花腸子,但也很給面子的沒拆他的臺。
凌驍被宮硯承這一系列的作整的目瞪狗呆,反應過來后當即阻攔道:“不行!”
凌頌蓁對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你給我閉!”
凌驍:“……”
看著宮硯承被南初扶著上了樓,凌驍恨的牙。
又看坐在沙發上悠哉悠哉喝咖啡的凌欽,頓時氣不打一來。
“你是死的嗎?!為大哥,不知道出面攔著點,就這麼讓那個居心叵測的家伙登堂室?”
凌欽又抿了口自己泡的咖啡,眼神也沒給他一個,“你倒是斗志昂揚的,有用嗎?還不是廢一個。”
“你!”凌驍忍住對那張俊臉揮拳的沖,轉而看著凌頌蓁道:“媽,你英明神武這麼多年,連那小子這麼拙劣的演技都看不出來?”
“你別吵。”凌頌蓁頭疼的著額角,嘆了口氣道:“初初的心不在家里,與其讓天天往外跑,倒是不如讓那孩子過來了。我們缺失了初初19年的陪伴,比起管束兩個人的私生活,我更想天天看到初初。”
“聽到了?”凌欽一派淡定的笑著,“你以為只有你自己是人間清醒呢。而且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小妹和那家伙起碼是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凌驍:“……”
別攔著他,他要離家出走。
樓上,南初將宮硯承扶到自己的臥室后就撒了手,“別裝了。”
宮硯承抬手摟住的腰,親昵地抵上的額頭,“我演技有這麼差嗎?”
南初“唔”了一聲,“你不會真以為我媽他們看不出來吧?”
宮硯承默了片刻,“我知道,媽是個好人。”
南初雙眼瞪大,“這就喊上媽了?剛剛不還喊著阿姨的嗎?”
“在媽面前當然不能孟浪,但我心里已經把看做親媽了。”宮硯承將南初抱起,走到床邊了下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能辜負了媽給我們的機會。”
南初再度被他的無恥驚道:“你是蟲上腦嗎?昨天晚上還沒夠?”
“對你怎麼能夠?如果可以,我恨不能死在你上。”宮硯承說著堵上的。
南初被宮硯承的話弄的面紅耳赤,在他深的吻進來時,自暴自棄的抬手圈上他的脖頸。
頃刻間,一室旖旎。
第二天早上,宮硯承春風得意的和南初一起下樓吃早餐。
凌驍全程黑著臉,看到宮硯承優雅的用餐作,忍不住道:“你們看他像不像嫁到我們家的上門婿?這是要繼承我那混賬爹的缽?”
凌頌蓁在餐桌下抬腳踢了他一下,轉而笑著對宮硯承道:“小承別介意,凌驍就這個臭脾氣。”
沒想到宮硯承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無論是娶是嫁,能跟初初在一起就好,反正我爸媽都不介意。如果阿姨你們也不介意,我可以今天就搬過來做上門婿。”
“砰”一聲,凌驍將碗往桌面一丟,“我不吃了!”
說完就起離了席,也沒人攔他。
凌頌蓁訕訕的笑了下,“不用管他,我們吃。”
吃過飯后,宮硯承將南初送到公司門口。
在南初打開車門要下車的時候,手拉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南初“嗯?”了一聲,就被宮硯承按在后座椅背上親了起來。
心無語了一番,南初也由著他親,然而卻沒想到這個吻那麼漫長。
一直到被吻的不過氣來,某人都不肯放開。
最后南初忍不住將人推開,“你怎麼回事?”
宮硯承看著南初紅腫的瓣,又忍不住湊上去廝磨了片刻,隨后滿意的了的腦袋,“去上班吧。”
南初瞪了他一眼,轉下了車。
然而沒走兩步,就看到站在公司門口的姜宴,正神呆滯的看著所在的方向。
南初不由得了下幾近麻木的瓣,有那麼一瞬間,懷疑宮硯承是故意的。
而不等返回去找人發難,某人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這時候面對姜宴,說什麼都是尷尬,南初想著干脆當沒看見。
卻不料對方主開了口,“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的,只是剛……剛好……”
南初知道他是剛好路過,而之前把車門打開了,被吻的時候又忘了關。
這麼想著,又忍不住想胖揍宮硯承一頓。
“我……我先進去了。”姜宴耳紅的不像話,轉就想逃離這種尷尬的場面,卻被南初開口住。
“你如果是因為我才要留在星澈,那我可以給你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畢竟你也看到了,我是有男朋友的。”
雖然這個男朋友逐漸變狗。
前天下午宮硯承和姜宴見面的場景還記憶猶新,之前以為不可能的猜測得到證實。
哪怕宮硯承不耍手段,也要找人說清楚的。
想留人,但不想以這種方式留,太掉價。
“你不要我了嗎?”聽到南初的話,姜宴立馬拋卻了之前的害,神一片張。
“我承認我是對你有過不正當的心思,可經歷了那場綜藝事件后,我就沒敢再有過非分之想。現在我只想待在星澈,且絕對不會做越界的事。”
似為了讓南初放寬心,他話也說的不客氣起來,“你也別把我想的太腦,如果不是兩次風波,你都幫我擺平了,我也不會再留在這兒,以后也是。”
南初心底松了口氣,正想再說什麼,“哧”一聲,邊停下一輛黑的轎車。
車窗探出一張青春人,年十足的俊臉,“南姐,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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