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父親的兒,吳若菲千萬寵,被捧為掌上明珠,卻差點死在吳若菲手里。
還有什麼錐心之痛,能夠比這更殘忍呢?
蘇映雪不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吳謹言的這種痛,再明白不過了。
吳謹言任由淚水流淌了一會兒,便理智的問蘇映雪,“你闖府中救我,必然被人發現,我可有給你惹來什麼麻煩?”
蘇映雪撐著下,認真的想了想,“打了你父親一頓,算不算麻煩?”
本是故意逗逗吳謹言,吳謹言卻猛地懸心,“什麼?你……你打了我的父親?”
“怎麼?謹言姐姐怪我……”
“不!我是擔心你!他是當朝三品大員,這打傷員,可是重罪啊!你怎能……你為了我,實在沒必要這麼做啊!若是因此而連累了你,你讓我如何心安?”吳謹言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蘇映雪了的眼角,“姐姐你不怪我就行,至于這重不重罪,我既敢出手,就敢保證,我不會有罪,何況有罪的是你父親!姐姐你被折磨的這麼慘,難道他會不知道嗎?他連你的命都不顧,任由你被吳若菲折磨,他枉為人父,才是重罪!”
“呵……”
吳謹言發出一聲嘲諷的笑。
“為人父……他不配為人父!”吳謹言甚提及家中事,可蘇映雪卻在眼中看出了憤恨。
大抵是抑的太久,實在沒有再忍下去的必要了。
吳謹言知道自己既被蘇映雪救了出來,往后怕是跟尚書府也沒什麼關系了,躺在床上,臉憔悴,眼神卻堅定,“映雪,你救我之恩,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這是自然,我救命的費用是很昂貴的,姐姐可要好好想想,今后如何報答。”蘇映雪輕松打趣,希吳謹言能別太擔心。
安吳謹言睡下,又叮囑祁管事好好照顧,便要帶著芷蘭回府了。
祁管事將脈案寫好,整整三頁,“小姐,您過目。”
蘇映雪看了看,心道祁管事到底是個仔細人,將未來嫂子給祁管事,也放心。
帶著芷蘭回府,在門口就遠遠瞧見了張婆子。
如今是蘇映雪在府里的眼睛,府里若是有麻煩,便會早早的在門口等著蘇映雪回來。
蘇映雪進門,張婆子便告訴,“小姐,今日來了兩位大人,是來跟老爺告狀的,這會兒正在大廳里,老爺差了人,在咱們院門口等著堵您呢。”
蘇映雪聽了,便調轉方向,往大堂去了,“哪兩位大人,可認識麼?”
張婆子說,“一位是先前來過府里的梁大人,還有一位大人奴不認識,但看樣子了傷,走路一瘸一拐,還捂著臉呢!”
蘇映雪心中有數了,吩咐和芷蘭先回院子,直接去廳上。
侯府待客大廳,兩紅木梁柱撐起寬闊的廳堂,里面擺件致,香薰裊裊。
三方位置上,都坐著人。
蘇映雪進來的時候,這里的氣氛很凝固,空氣都不流通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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