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孫清洗完澡后,纏著唐蘇要跟一起睡。
唐蘇已經把新枕頭,新被子都放到臥室的大床上去了。
孫清著頭發,看到唐蘇已經將的枕頭被子都放到床上去后,孫清賊頭賊腦的靠近唐蘇,用輕輕撞了一下。
“我還能跟你一塊兒睡啊?”孫清意味深長的問道。
之所以這麼問,實在是擔心半夜的時候,會不會被兩個人給抬出去?
那樣的話,就真的太尷尬了。
“為什麼不能?你腦子里胡思想什麼東西?”跟孫清認識這麼多年了,兩人小時候就在一起,即便分開過幾年,但是并沒有因為分開而疏遠。
所以,面對孫清的小作,小表,唐蘇太知道心里在想些什麼了。
“都知道我在胡思想了,你難道猜不到我在想什麼?嗯?我是怕影響你跟陸醫生之間的正常流,其實我可以睡隔壁的,也可以睡書房,當然要我當廳長,我也……”
“打住啊,別說了,安心睡你的覺,我跟陸寒沒有你想的那些七八糟的事。”
孫清皺眉,“我說的是正常流,怎麼就了七八糟的事了?糖寶,你沒問題吧?你不打算婚前先驗驗貨啊?”
“……”
驗什麼貨?
陸寒又不是貨。
這人說話是越說越離譜了。
一看唐蘇的表,孫清就知道唐蘇是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
對陸寒那種視死如歸,不管陸寒怎麼樣都接的死心塌地的模樣,讓對這種從一而終的觀十分佩服。
可是,作為的閨,孫清覺得,必須得讓唐蘇知道,是婚姻的基礎,但是想要讓婚姻最終不會為的墳墓,有些事,不愿意做也得做。
比如,了解陸寒的母親,也就是未來的婆婆。
在孫清看來,了解自己未來的婆婆是個怎樣的人,往往比去了解對象的家庭的經濟況要好太多。
尤其是唐蘇這種況,反正那麼喜歡陸寒,想,不管陸寒是貧窮還是富有,唐蘇都不會介意的。
既然不介意,那就好好了解陸寒的母親是個怎樣的人。
再比如,了解陸寒的,是不是各方面都健康,這是一段婚姻是否幸福的關鍵因素。
孫清雖然沒有結過婚,甚至還沒有遇上生命里那個可以讓不管不顧,付出的男人。
可沒吃過豬,總見過豬跑吧?
是沒啥實踐經驗,但是理論還是過關的。
“行了,行了,你先洗澡去,洗完澡,等會姐妹跟你細聊這個話題。”
“……”
唐蘇抱著睡的手微頓,誰要跟細聊那個話題了?
聽懂了孫清要驗陸寒什麼,但是,真的不需要驗,陸寒看著就各方面都很健康。
而且,就算真的哪里有問題,想也會欣然接的。
真正的本來就該這樣,無論貧窮與富貴,無論疾病與健康,都將不離不棄,共同面對。
不想跟孫清聊這個話題的唐蘇,洗澡洗頭的時候,故意磨磨蹭蹭的,然而,哪里知道,孫清今天打定了主意要教一些經驗的,一邊打游戲一邊等。
唐蘇出來的時候,孫清因為打游戲過于興,整個人完全沒有一丁點的睡意。
孫清沒有游戲癮,打游戲,純粹是為了打發等待時間,見唐蘇出來,哪怕新開的一局游戲才剛開始,也果斷退出。
見唐蘇磨蹭,還很耐心的拍了拍邊的位置,讓趕過來。
沒辦法,唐蘇只好關了大燈,留了一盞橘的地燈,跟孫清躺一塊兒。
兩人一人一床被子,孫清側過來,“糖寶,咱們兩家的家風家教都差不多,阿姨也跟我說過,孩子要珍自己,盡量婚前不要那啥。”
“但是,我想說的是,婚前不那啥的話,你哪兒知道對方能不能那啥,會不會那啥,是吧?”
唐蘇:“……”
完蛋了,都聽懂了,那能不能故意裝不懂。
“咱總不能一輩子都不那啥呀,守活寡不痛苦嗎?”孫清說的慷慨激昂,一本正經。
明明是不正經的話題,讓孫清用說教的方式說出來,唐蘇覺得,可能真的是在上課,而不是聽孫清胡說八道的說葷段子。
“陸寒不會讓我守活寡的。”唐蘇臉蛋滾燙的說,對陸寒有這個信心。
再說,陸寒要是真有那方面的問題,就陪他做檢查,陪他治療,他自己都是醫生,肯定不會諱疾忌醫的。
“呵呵,你是大羅神仙啊,你試過嗎?你就說不會。”
唐蘇:“……”
唐蘇不想說話了,面對唐蘇的‘裝死’,孫清也知道,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說服的。
能慢慢的滲。
孫清叭叭叭的也說累了,見唐蘇不管說什麼都不肯接招,孫清也是恨鐵不鋼,“算了,算了,你不驗貨,我也不能拉你去驗,但是你得把我今天的話聽進去。”
“我累了,晚安,睡覺。”
“嗯,晚安。”唐蘇回了一句。
把地燈給關了后,房間就陷了徹底的黑暗。
不到一分鐘,側的孫清就睡著了,鼻子里還呼呼的,像是小豬在輕輕的打著呼嚕,還蠻可的。
唐蘇無聲無息的喟嘆一聲,又一分鐘后,發現枕頭下的手機忽然亮屏了,下意識手拿過來,準備鎖屏,然后就看到陸寒發過來的一條微信消息。
陸寒:【唐蘇,你男朋友心健康!(微笑)(微笑)】
唐蘇:“……”
唐蘇打開通話記錄,果然,從上床沒多久,就不小心到了按鍵,電話什麼時候撥出去都不知道。
陸寒應該是看到來電就秒接了,不然能聽到嘟嘟嘟的等待對方接聽電話的聲音才對。
沒聽到,陸寒就接了,然后,陸寒把們閨倆的對話怕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天吶,怎麼會這樣?
這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為什麼要讓面對這樣的局面?
唐蘇沒回陸寒的消息,后面也很遲才淺淺的睡了一小會兒。
一整晚,可以說是輾轉反側,難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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