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季衡得知喬莎結婚懷孕後,整局遊戲他都心不在焉的,經常看到有敵人也不知道開槍,更不知道救隊友,好幾次都被匹配的路人隊友罵。
遊戲結束後,喬莎見他心不在焉的,也就沒有拉著他繼續開局。
“十點多了,改天再玩吧。”
“等會兒。”
“怎麽了?”
“那什麽,你下次什麽時候上線?”
自己也不知道下次手機是什麽時候,沒辦法給對方答案,就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下次上線看到你在線,再拉你一塊兒玩。”
“那方便加個聯係方式嗎?就算不玩遊戲,偶爾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這話是盛政霆說的。
喬莎沒有戴耳機,加上外放的聲音放得很大,盛政霆一走進房門就聽見季衡的聲音。
“你……”
抬頭著盛政霆,隻見他麵沉,眼中著寒芒,以對他的了解,這是他生氣的前兆。
“莎莎,他是?”
聽到季衡喊自己的小名,頓時覺的背脊有些發涼,低著頭不敢直視盛政霆的眼睛。
“莎莎?”盛政霆在裏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周散發的寒意仿佛能凍死一大片人。
深呼吸一口氣,不敢在這個時候讓他的怒火繼續發酵,趕退出遊戲。
可越是著急退出遊戲,手忙腳的,反而一直停留在遊戲界麵上。
“莎莎,你怎麽不說話?他是你老公嗎?”
“是,他是我老公。”
話音剛落,遊戲界麵也剛好退了出去。
看著手機的原始界麵,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我先睡了。”
自知這個時候不好繼續火上澆油,把手機放床頭櫃上後就迅速躺下,用被子蓋住頭,生怕看到他那雙可怕的眼神。
盛政霆像一座雕塑似的站在床邊,怒火中燒的模樣,仿佛要將整個病房給燃燒殆盡。
不過,當他回想起喬莎那句‘他是我老公’,火氣稍微降下去那麽一些。
他手想要掀開被子,喬莎死死地抓著被子不鬆手。
“我已經睡著了,醫生說我們現在不能同床共枕,容易傷到肚子裏的孩子,你還是去隔壁家屬間睡吧。”
盛政霆不說多餘的廢話,一把扯下被子,出那張白皙又小巧的臉。
眨了眨眼睛,心虛地左顧右盼,手想把被子重新蓋上,奈何他直接欺過來。
“你……你小心到孩子。”
他著的下顎,與對視數十秒。
在這對視的數十秒中,發現他眼中的憤怒正在逐漸消散。
就這樣消氣了?
“那個男人是誰?”
“就一個遊戲搭子,不是什麽特別的人。”
他拿起手機點開遊戲,讓喬莎當著的麵把剛才那個季衡給刪掉。
不過,在看到季衡跟的遊戲默契值高達九千多分時,他沒有著急讓刪掉,反而奪過手機怪氣地說:“看來你們已經認識很久了,你跟他的默契值是所有好友裏最高的,你當真舍得把他刪掉?不心疼?”
吃醋就吃醋,怪氣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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