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試試,抱抱我說不定就不生氣了。”
陸京堯還是無于衷,假裝用手輕了一下鼻子,手臂正好藏住了他剛剛的笑意。
“為什麼抱了你就不能生氣了?你給我解釋解釋?”他吊著嗓音問。
應碎見他這麼油鹽不進,撇了撇,“算了。”
說著,抬腳往前走。誰知道路過他的時候,陸京堯一把撈起,把抱了起來,里面還不忘揶揄,“真難伺候。”
應碎埋在陸京堯的懷里,角翹起好看的弧度,手箍住他的勁腰。
男人。
陸京堯把應碎放在床上。剛打算直起,就被應碎勾著脖子往下,然后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
陸京堯深邃的眼瞳泛起波瀾,兩個人的視線在空氣之中織,勾纏。
不過他一開口就把這種曖昧的氛圍徹底打破,“你要是想在華京廢一只手,我不介意你繼續親下去。”
應碎聽完陸京堯的話,面上一燥,把手了回去。
小慫貨。
陸京堯站了起來,走到另外一邊,掀起被子躺上床。
應碎看著他規規矩矩地躺在他那一側,兩個人中間隔的距離寬得像是還能再躺一個人。
陸京堯倒是氣定神閑地閉上了眼睛。
應碎挪了一下,挪到他的邊上。
“不是說要抱我睡的嗎?”應碎的手過去,勾著陸京堯的手。
“抱你睡……睡不太著。”
“嫌棄我了?”應碎側著抬了點頭,皺眉問他,“用完了就嫌棄我了唄。”
“不是。”陸京堯睜開眼,偏過頭去看,“抱著你,容易——”
這個字他沒有發出聲,不過應碎還是通過的口型看懂了是什麼意思。
應碎的頭卸了力,重新落在枕頭上,聲音里面還有些震驚的意思,“你不是剛結束嗎?”
還是兩次。
“剛結束,和再開始,有沖突嗎?”他睨。
“男人果然是下半思考的生。”應碎的臉板起來,罵他,“你生我的氣,還想著對我做那檔子事!變態!”
“我生你的氣,和我想欺負你有什麼沖突嗎?”
不知道,這幾天他也想,有時候想著要不要算了,和生什麼氣。
所以在意外得知過來以后,他在責怪凌晨到來的同時,心里面也釀出了滿腔的驚喜。沒什麼可以慶祝的,就想狠狠地欺負一場。
剛剛那點算什麼。
陸京堯對應碎倒是坦白得很。
“那你欺負,你繼續欺負行了吧。”應碎說著氣話,轉了一個,裝作委屈地轉。
“反正你要欺負我,方法多的是,突然出差不告訴我,跟你打電話你那麼冷淡,現在——”應碎嘟囔著細細數著他的罪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京堯打斷了。
“委屈是吧?我欺負你是吧?”
陸京堯突然把人拉著轉過。
“你要干嘛?”應碎看著陸京堯來者不善的樣子,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推搡他。
他的吻落了下來,吻了幾下,才回答,惡狠狠地說,“伺候你啊,我的小祖宗。”
應碎聽完這話,心懸了幾分,有一種他不只是會吻的覺。
他也確實如所料。
陸京堯指尖修長,平時衛生習慣也極好,不留指甲,修剪圓潤。
如今這雙手,正做著讓人匪夷所思的事。
“欺負你了是吧?這樣補償行不行?”
“……”
“遂遂怎麼不說話?”
“……”
“喜歡這樣嗎,嗯?小祖宗?”
“……”
集的問題落下來,無法聚焦思緒回答。覺得恥,悶聲咬著牙,不肯發出嗓間的聲音。
但他作越來越快,吻撬開的牙關,沉著嗓音哄騙,“想出聲就別憋著。”
平整被單上是抓出的一道道褶皺。
等到結束,陸京堯當著的面拭了他手指上的水痕,應碎得想找個地鉆下來。
竟然在他手下被“欺負”這樣!
等他給清理好,去衛生間清理好了出來,就見應碎在床上平復自己的呼吸,潤潤的眼睛,氣呼呼瞪他。
可得要死。
陸京堯也不忍了,勾著就笑。
他重新上了床,偏著頭對說,“過來。”
“不過來。”
“快點,我抱著你睡行了吧。”
“說了不過來就不過來。”應碎現在的聲音都是的,還有些沙啞,臉上的紅意尚未消退。
“嗯。”他慢慢悠悠地回答。
“但是你那邊好像不太能睡覺了現在……不太好。”
!!!
應碎的臉上一下子紅。
現在買票回去還來不來得及。
陸京堯終于好心,把人拉了過來,抱在懷里,輕輕拍的后背,“行了,不鬧了。睡覺吧,天都快亮了。”
應碎也努著,不不愿地摟他。
抓著陸京堯的擺玩弄,過了一會,開口,“阿堯,你忙完了工作,帶我去你大學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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